“川哥現在覺得有沒有好一些?”
沈嬌坐在他身側,笑眯眯的望着他,眼中是遮掩不住的自信。
聞言,厲景川感受了一下。
倒真覺得自己頭好像沒那麼痛了,至少對比方纔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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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嬌一直留意他,雖然他沒說話,不過從那外露的表情就能得知。
她按摩的手法可是專門學來哄騙人的,能不好?
見她還眼巴巴的盯着他看似在求誇讚,厲景川含糊道:“尚可。”
沈嬌笑了。
肚子的飢餓感讓她沒再多言,站起來後就朝餐桌走去。
剛剛在她下來之後,女傭已經乾淨利落的將早餐端出。
沈嬌與厲景川雖說是大家都知曉的契約未婚關係,不過從厲老爺子目前對她的態度來看,她還是很受重視的。
所以也沒人膽不拿她當回事。
包括厲景川。
厲景川至今沒弄清厲老爺子非要讓他與暴發戶沈家訂婚的真正緣由。
等她喫完早餐後,發現厲景川已經回到書房中。
沈嬌沒去煩他,走出門外,在女傭的引路下,成功找到了正躺在陰涼處曬太陽的大彪。
大彪趴在地上睡覺,在沈嬌走近時,耳朵動了動,然後睜開了它那雙睿智的眼睛。
沈嬌擺擺手讓女傭忙活去,女傭離開後,現場就剩下一人一狗。
大彪四肢站立着,歪着頭望着沈嬌,在太陽照射下,狗項發出一陣金光。
沈嬌差點被閃瞎了眼,定晴一看,頓時驚呼,
“天吶,怎麼連只狗都有這麼大的一根金鍊子戴?!”
只見大彪狗脖處掛着一條純金狗鏈,這狗鏈只怕她這一身行頭加起來都不知道能不能買到半截。
鬼使神差的,她從地上撿起狗鏈的一端,握在手中仔細打量着。
“你在幹什麼?”
正當她沉迷在金狗鏈中不可自拔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陌生充滿不悅的稚氣噪音。
沈嬌回神,她轉過頭看去。
一個大概六七歲,額頭上還戴着運動髮帶的小男孩正盯着她看,身後還跟着張伯,張伯手中拿着一顆籃球。
沈嬌腦海中瞬間閃過昨日張伯的話,
‘它是堂少爺送過來幫忙養的,現在已經七個月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帶走它呢’
不出所料,下一秒,張伯的聲音就響起,
“沈小姐,這位是子澗少爺,也是大彪的主人。”
張伯說完,又向那男孩說道:“小少爺,這位是沈小姐。”
厲子澗是厲景川堂弟,因爲他姐姐對狗毛過敏不許他在家養狗,所以才放在這邊,只偶爾會過來看看大彪。
沈嬌先開口打了一聲招呼,同時打量着厲子澗,後者也在打量她。
很快,厲子澗就收回目光,朝着大彪走去。
大彪見到他也很歡快的搖着尾巴,要不是那金狗鏈被沈嬌拽住,都要撲到厲子澗身上去了。
厲子澗擼了一把狗頭,大彪也伸舌舔着他的手,把他手搞得溼溼的。
感受到他的無視,沈嬌也不在意。
反正在御宛莊園內,需要她費心思的也僅有厲景川,其他的可不關她事。
她冷漠的將金狗鏈放回原處後,擡步就要離開。
剛走一步,厲子澗的聲音就又響起,“喂!你剛剛是不是在想法子要把大彪的狗鏈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