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聲跟薄靳舟回到房間就後悔了。
因爲一進屋,就被他抵在門板上索吻。
她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下陣陣顫慄,男人的吻來勢洶洶,她慌的想推他,手還沒觸及到他的胸膛,想到他的傷,又僵住。
只是急切地阻止:“老公,你放開我,你受着傷呢。”
“想你。”
男人滾燙的手掌撫過她的脣,下巴,再往下,被她抓住。
她聲音不穩,“不行。”
他深眸幽幽地凝視着她,“怕我拉着你做?”
“……”
林語聲紅着臉,還沒回答,男人的吻又覆了下來。
“聲聲,我就親一會兒,不做。”
“……”
她想說那也不行。
一會兒難受。
可是,薄靳舟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他太瞭解她的敏感點在哪兒了。
……
林語聲沉淪在他極致的撩撥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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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站不穩的只能靠着門板。
聲音破碎的喊他,“老公。”
“舒服嗎?”
“你……把手拿出來。”
她氣息微喘。
男人眸光漾着笑,氣息滾燙的落在她耳畔,“不用忍着,舒服就說出來。”
他喜歡看她受不住的樣子。
林語聲哪裏是他的對手。
她抓着他手腕的力道越來越緊,身子僵滯。
外面走廊上突然傳來腳步聲。
林語聲嚇得雙眸圓睜。
腳步聲到門外,她趕緊跑進了衛生室。
薄靳舟打開門,皺眉看着外面的薄家肆:“大晚上的不去睡覺,什麼事?”
薄家肆伸長脖子想往屋裏看,奈何他二叔還是比他要高一些。
他看不見屋內:“二叔,我找林老師。”
“明天,你二嬸要休息了。”
…
林語聲從衛生間出來,薄家肆已經走了。
她接着剛纔的話題問耍流氓的男人:“老公,你說偷拍我的人是誰?”
屋內柔和的燈光映着她嬌俏緋色的小臉。
這讓薄靳舟想到她剛纔神情迷離,嬌妹難耐的模樣。
嘴角就勾了勾。
“舒敏。”
林語聲詫異的看着他。
“老公,你確定嗎?”
舒敏爲什麼會在那裏?
“確定是她。”
阿淮讓人調了監控。
監控顯示,她是想進小區地下車庫的。
進不去她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沒幾分鐘你們就到了。
聽到這裏,林語聲小臉染上幾分惱意。
“她可真不做人,虧我誠心誠意的幫她,她竟然不放過任何一次造我謠的機會。”
她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我都要問問她爲什麼這樣做。”
“聲聲。”
薄靳舟抓住她拿着手機的手。
嗓音低沉溫和:“爲她那種人生氣不值得。”
“……”
“先不要問她。”
目光對視。
林語聲從薄靳舟的眼睛裏看見了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猜測。
“老公,你的意思是?”
薄靳舟說:“你那個學生的姐姐失蹤兩天,舒敏出現在那裏不像是去找別人,你走之後她就走了。”
“那些人找她做手術也是這兩天,這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不是。”
林語聲心口有些堵:“胡青蓮會是他們的器/官供應者嗎?”
那些惡魔,完全不把別人的生命當生命嗎?
薄靳舟好看的眉峯輕蹙,眸底落盡一絲暗色。
“這只是我的猜測,按他們之前的套路,受害者多半都是在他們醫院做過體檢的,我們先要確認胡青蓮有沒有在二院做過體檢。”
“直接問舒敏行不通了嗎?”
薄靳舟:“她今天匆匆的離開醫院之後,就沒有跟我們有過聯繫,顯然是受到了對方的威脅,我們找她也沒有用,她不會說了。”
“那萬一……”
“沒有萬一。”
男人從容自信,“如果胡青蓮在他們手裏,這次最好將他們揪出來,知道是舒敏偷拍你之後,我就已經告訴三叔了,他們會把尋找胡青蓮作爲重點。”
林語聲淡淡的說:“希望胡慶蓮不會受到傷害。”
“好了,不說這些,我們去洗澡,休息,你要幫我洗。”
“好。”
雖然孩子都生了,但薄靳舟昏迷了太久。
兩人太久沒有住在一起了。
林語聲臉皮又薄,還沒進浴室就臉紅了。
她找好兩人的睡衣,進去浴室。
薄靳舟放着水,正在脫最後一件。
熱氣在浴室裏瀰漫開來。
空氣裏滋生出淡淡的璦昧。
男人站在氤氳霧氣裏打趣她:“聲聲,你臉紅什麼?我全身上下哪一處沒有被你看過,摸過?”
後面四個字,他故意咬重音,慢了語速。
林語聲的心跳不自禁的加快。
眼睛不敢往那處瞟。
“過來,你不會要站在門口給我洗吧!”
林語聲走到浴缸旁。
“你坐進去吧,水應該差不多了。”
她說着伸手關了水龍頭。
薄靳舟在她面前越是大方,她越是害羞。
“你不脫?還是在等我幫你。”
“我先幫你洗,一會兒我再洗。”
薄靳舟嘴角噙着笑,聲線愉悅:“聲聲,你穿着衣服給我洗方便嗎?會不會一會兒衣服弄溼了?”
林語聲,“不會。”
“好吧,不勉強你。”
薄靳舟擡腿跨進浴缸。
轉過身面對着他坐下去。
林語聲嚥了口口水。
這個男人就是個妖孽。
她搬了一張小凳子,坐在浴缸旁。
視線落在他線條流暢的五官上,忽然覺得口舌乾燥。
她抿了抿脣,輕聲說,“轉過去,我先給你擦背,前面你自己洗。”
“我不想自己洗。”
薄靳舟委委屈屈,“聲聲,我昏迷不醒的時候,你就想着我一醒來,你就讓我自己洗澡嗎?”
林語聲被問得一怔。
擰毛巾的動作一滯。
薄靳舟等了半分鐘,林語聲一直垂眸看着手裏的毛巾,不說話。
他心臟一緊,再開口,帶了一絲自責,“聲聲,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問你的,我就是逗你。”
林語聲擡起的眸子裏泛着淚光。
“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
“我不該逗你的,我現在就轉過身去,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
林語聲的淚還是沒忍住落了下來。
這看得薄靳舟心頭一陣發緊,悔得腸子都青了,“聲聲,你打我罵我都行,別哭,我看見你落淚,我就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割了。”
林語聲抓住他要給自己擦淚的手。
擠出一個笑來,聲音帶着鼻音,“你昏迷那些日子,我天天祈禱老天爺讓你醒過來,只要你醒過來,讓我減壽十年,二十年……”
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薄靳舟捂住了嘴。
聽着他說,“不許說那樣的話。”
林語聲點頭,“好,我不說,我給你洗澡。”
“還要我轉過去嗎?”
“不用。”
剛開始有點不自在,這一會兒過去,她已經沒覺得適應了。
……
次日一早,薄靳舟睜開眼,手機鈴聲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