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的箱子?
林語聲漂亮的臉蛋上一臉茫然。
她並沒有網購什麼東西也沒有人給她寄什麼快遞。
笑着說:“好的三嬸,我知道了。”
三嬸又補充一句:“已經放到你的房間裏了。”
“我來拆。”
回到房間,林語聲走到快遞紙箱前,身後薄靳舟跟着走了過來。
寬厚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纖細的小手。
林語聲回頭望向他,後者微微一笑:“不知來歷的快遞,不要隨意打開。”
林語聲:“你怎麼知道他來歷不明?”
“你剛纔那一臉茫然的樣子,我又不是傻的。”
林語聲細眉輕蹙,“那你小心些,別是什麼有害物。”
男人溫聲吩咐她:“聲聲,你去給我倒杯水,我有點渴。”
林語聲心裏清楚他是想把自己支開。
這讓她瞬間緊張起來。
難道里面是什麼危險活物?
她站着不動:“我等你拆完看看是什麼東西。”
男人擡手揉了揉她的發頂:“乖,去給我倒杯水,真的渴。”
“老公。”
林語聲撒嬌:“你不要這樣,搞得我緊張兮兮的,我就是要陪着你。”
薄靳舟無奈笑笑:“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渴,既然非要等着看快遞,那讓你看就是了。”
他嘴上說的輕鬆,心裏其實暗自警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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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
特別是鄧滿的死,他們都知道,表面上,鄧滿是被鄧庭的母親遭人害死的。
可實際上,並非如此簡單。
背後一定有別的推手在操控着。
若不然,段不會在他們去帝都見鄧滿的時候,他突然被毒死了。
事實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巧合都是人的蓄意而爲。
他拿過旁邊的拆箱器劃開紙箱上的膠帶。
林語聲伸着脖子想看,卻被男人溫暖的大掌蓋住臉蛋往後推。
只是一秒,男人神情頓住,手上也明顯停了下來。
林語聲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
就看見箱子裏,竟然是她自己的照片。
以及畫卷。
“老公?”
她擔憂地看向旁邊的男人:“這些東西是?”
薄靳舟把箱子裏的照片畫卷都拿出來。
四幅畫卷兩張照片。
全是她。
這地址是從雲城寄來的。
但並不一定是快遞的第一始發地址。
如果有心人不想被人知道真正的始發地址,那會中轉更改。
除了她的畫卷照片。
沒有別的只言片語。
薄靳舟英俊的五官覆着一層薄薄的涼意。
眸底一片深幽沉暗,溢出薄脣的嗓音卻是溫和低沉:“可能是誰送給你的禮物。”
林語聲遲疑的開口:“這些東西,會不會是鄧滿寄的?”
薄靳舟轉頭看她時,斂去了眸底的涼意,“不排除這種可能,就把這些照片先放箱子裏吧,我回頭讓人查一下。”
林語聲點頭:“你不會生氣吧!”
薄靳舟勾脣笑:“我爲什麼要生氣?現在可以去給我倒水了嗎?”
她轉身去給他倒水。
薄靳舟把照片重新放回箱子裏,封好口。
接過她遞來的水,將其喝完。
然後抱起箱子說:“這東西放在這裏礙事,我拿到書房去。”
“嗯,好。”
她溫溫柔柔的衝他笑。
薄靳舟抱着箱子出了臥室,林語聲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
擔憂爬上眉梢,紅脣輕輕抿起。
她猜不出那些照片畫卷,除了是鄧滿寄的還會是誰?
可是鄧滿已經死了。
是誰幫他寄的?
寄這些照片畫卷又是想做什麼?
難道,是鄧滿不敢說的那個背後遮天大手,寄這些照片給她。
目的呢?
越想越煩躁。
林語聲強迫自己不再去想。
薄靳舟去書房的時間並不久,幾分鐘後他就抱着家拾回了主臥室。
一週不見,小傢伙對着他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
雖然半個字都聽不懂,可這並不妨礙他們父子之間的交流。
林語聲在旁邊看着他們兩個可能誰都聽不懂誰的交流互動,眉梢眼角滿是笑意。
關於剛纔照片的事情,也漸漸的被她拋之腦後。
眼前的幸福過於真實,她不禁有些鼻子發酸。
曾幾何時,自己最想要的,就是有一個幸福的家。
有了孩子,把自己不曾得到的愛全數給他。
此刻,她不僅如願嫁給了自己暗戀多年的男人。
還有人和他的孩子。
最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也愛她。
此生,足矣。
“咿呀咿呀。”
寶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心緒。
薄靳舟低沉愉悅的嗓音鑽進耳裏:“聲聲,家拾好像餓了。”
小寶寶朝她伸手,想要她抱。
林語聲把寶寶抱過來,“你先下樓去吧,我喂他。”
“不讓喫還不讓看。”
薄靳舟一本正經:“我就看看,也不跟他搶。”
林語聲小臉微紅的嗔他一眼,“胡說什麼呢?”
男人低笑:“我只是實話實說,原本以前是我喫的。現在被搶了,看都不讓我看了。”
“你還說。”
她的臉更紅了。
他說的那些話他有畫面感,她腦海裏控制不住的想起,家拾出生之前,他無數次的喫過。
只是想到那種畫面,就渾身過電似的酥麻。
要命。
“不行,你出去。”
這個男人出差一週的時間裏,雖然她跟他“視頻過一次”,可也只有過一次。
這幾天,他恐怕想的不得了。
留他在這屋子裏看着,她都覺得危險。
堅決不能留。
“我不出去,我想看你。”
男人的嗓音低啞了一分,看着她的眼神逐漸深邃。
林語聲的心跳一下就亂了。
“你先出去,等我餵了家拾,你再進來。”
她話語裏的暗示十分明顯。
薄靳舟終於滿意的勾脣道:“你說的,不許反悔。”
林語聲紅着臉點頭:“我不反悔。”
…
午飯後。
薄靳舟把寶寶哄睡放到嬰兒房裏。
就拉着林語聲回主臥室,門一關,將她扣進懷裏,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老公。”
林語聲心驚一顫,呼吸變得不穩。
男人又深又欲的一吻結束後,緊扣着她細腰的手伸進了她衣服裏。
啞聲說:“想你想得疼。”
林語聲的呼吸一滯,身子在他手掌下陣陣戰慄。
下一秒,她好像一空,突然被他抱起。
不是去牀上,而是去了浴室。
鴛鴦水氣蔓延的浴室裏,她的嬌喘混合着他一聲聲的“聲聲”,以及令聽者無不耳紅心跳的撞擊聲,組成一首最美的交響曲。
他似乎要把這幾天的思念全都討回來。
從浴室到大牀上,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魘足。
林語聲的大腦一次又一次的空白,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在他的疼愛裏,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以至於事後想起她說過的那些話,都覺得無臉見人。
而那些話全是他引導她說的。
她當時昏昏沉沉,過後卻記憶猶新。
“聲聲,喜不喜歡?”
“喜歡。”
“前,後?”
“每天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