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金屋藏嬌

發佈時間: 2025-09-05 12:4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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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凜看着她的眼神裏面帶了一些茫然,淡淡的“嗯”了一聲,帶了濃濃的鼻音,很是勾人,不過顏知歡現在沒有時間去品味了,現在可是火燒眉毛!

“顏姑娘,您醒了嗎?”容茵見裏面許久未有回聲,便再問了一遍。

“起來了,起來了!”顏知歡略微大聲的回答,手忙腳亂的整理着,將被子牽好。

“馬上好啦,馬上馬上,你先別進來!”顏知歡高聲喊到。

剛睡醒的秦朔凜好像還有些起牀氣,有些煩躁,眉頭緊緊的皺着。

顏知歡看他不爲所動,一下子就急了,“你,你快去這邊來躲着些。”顏知歡將他拉到櫃子旁邊,讓他蹲下。

秦朔凜頗爲不解,但是看着她手忙腳亂的樣子,不得已又蹲了下來。

顏知歡轉身看着牀上褪下的外袍,一陣焦灼,此刻自己只穿了一件裏衣,顏知歡乾脆將秦朔凜的外衣放進了旁邊的衣櫃裏面,轉身看着沒什麼不妥的地方後便去開門了。

“容茵,嘿嘿,你起那麼早呢?”顏知歡笑的有些心虛,看着她端着的水盆,便讓她進來。

“裏面坐,裏面坐。”顏知歡有些殷勤,畢竟這是別人家。

容茵看着她的臉,和她眼神裏面的慌張,再結合剛纔在外面所聽到的動靜,環視了四周。

“顏姑娘昨夜可睡得安穩?”容茵問道。

“挺好的,凌霄閣……挺好的,哈哈。”顏知歡臉上閃過了一抹尷尬之色,被容茵捕捉到了。

“顏姑娘若是有什麼需求,就和奴婢提,不必見外。”

顏知歡接過她手中的東西,開始洗漱起來。

洗漱完畢,顏知歡便擺手,“好了,容茵,這頭髮就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顏知歡推着她就往外面走,“你們家主子想必還未起吧,你先去給他梳洗,我這裏自己可以的,沒問題。”

容茵見狀也不好說些什麼了,“那顏姑娘有需要就叫奴婢。”

顏知歡連連點頭,“行,快去吧。”關上了門,緊張的心也鬆緩了下來,背靠在門上,長舒了一口氣。

顏知歡走到櫃子旁,發現秦朔凜早已經離開。

“這人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顏知歡暗自感嘆,早知道他這麼快,她幹嘛還那麼慌張嘛。

顏知歡換上了一件淡青色的羅裙,她打開衣櫃發現外袍已經被取走,越發覺不對勁了,這殺人不眨眼的東西怎麼那麼輕易就被別人傷了?

顏知歡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一陣氣惱。

秦朔凜的房間就在她的斜側面,顏知歡推門進入,因爲屏風的遮擋並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來者何人?”顏知歡的脖頸處一陣冰涼,一把劍正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顏知歡可不跟他解釋那麼多,腿往後一踢,架刀的那個人往後一躲,顏知歡順勢抓住那人的手腕繞了一圈,劍便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二人再次一出手。

那人見用純武力還打不過這小姑娘,便使出了內力,一掌便往顏知歡的胸口處拍去,雖說只用了四成的力,可顏知歡哪受的住這個,整個就向後倒去。

顏知歡大叫不好,正張牙舞爪着,隨後便再一次跌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中,撲鼻而來的是熟悉的味道。

“主上。”那人見秦朔凜竟接住了她,不免有些驚訝,要知道自從認識了主上一來,他哪見過主上這麼接近一個女子了,以前最多也只是交手的時候會有,但是都很少。

“跪下。”秦朔凜冷冷道,語氣裏是十足的命令。

陸染聞言,更是不解了。

“我的命令你也不聽了?”秦朔凜再次開口。

陸染叩地,聽從主上的安排。

“方纔是那只手打的?”

顏知歡雖然沒有被打到牆上,可是那一掌也卻是把她打出了血。

顏知歡癱倒在他的身上,嘴角有些殘血,嘴脣泛白,秦朔凜看着也不禁有些慌神了。

“右,右手。”陸染如實交代。

“自己去領罰。”

“是。”陸染聞言,便退了出去,有些委屈,也不知道這主上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爲了這個女人而變成這樣。

秦朔凜將已經昏迷了的顏知歡抱到了牀上,給她把了脈,好在這一掌對她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方纔吐出來的血也只是她身體裏面的一些瘀血,打出來了反而還會好一些。

秦朔凜看着她,心裏一柔,便想伸手捏一捏她粉撲撲的臉蛋。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臉頰,她長的算不上是傾國傾城,但是卻別有一番韻味,膚如凝脂,細膩光滑,臉上還有些嬰兒肥,捏在手裏是軟糯糯的,很是舒服,秦朔凜忍不住便多捏了幾下。

烏黑髮亮的頭髮上卻是沒有一個簪子,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額頭,“這倒也是你平時的風格,也是你與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一縷光輝穿過小花紋窗簾折射到了屋子裏來,顯得溫馨又浪漫。

“朔凜兄。”可是就這樣一副美好的畫面卻被一聲呼喚給打斷了。

秦朔凜的手猛地一收,顯得格外慌張,看着突然闖入的慕瑾瀟,收回的手放在鼻尖,輕咳了一聲,演示自己的尷尬。

“這朔凜兄還學會金屋藏嬌了啊!”

慕瑾瀟看到了牀上躺着的女子,又看了一眼此刻慌亂的秦朔凜,一副瞭然的樣子,“原來朔凜兄在忙啊,那在下來的真是不巧了,打擾了二位的雅興。”

秦朔凜給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示意他坐下。

二人坐在了木桌子的一旁,一邊做一個。

“你這最近挺忙的,怪不得看你都許久未來找我了。”慕瑾瀟繼續調侃着,即使平常再怎麼不苟言笑,此刻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少打趣我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是我看到的那樣?那還有什麼是我沒看到的麼?”慕瑾瀟笑道。

“行了行了,她方纔進來時陸染以爲是什麼偷聽的人,便與她大打出手了。”秦朔凜淺酌了一口茶,解釋道。

“行了,不逗你了,說正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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