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多年真相

發佈時間: 2025-09-06 08: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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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家澤從洗手間回來,看見阿雅正坐在他辦公位上,手裏拿着他手機。

阿雅趁機將林蘇曼的來電記錄和信息刪除!

樂家澤走過來,臉上流露不滿,“說多少次了,不要動我手機!”

阿雅摟住他脖子,“林蘇曼都有新歡了,你手機密碼還是她的生日。”

“阿澤,我們在一起兩年了,我哪一點比不上林蘇曼!”

樂家澤推開她:“站好。我們之間的事是你情我願的,說好不牽涉感情。”

阿雅捕捉到他目光中的厭煩,臉冷下來:“那是因爲我暗戀你八年!阿澤,她不會再回來了,你清醒一點!”

“就那樣一個女人,你還是心裏惦記。”

樂家澤不耐到極點,自林蘇曼走後,大部分職員辭職,客戶也流失了不少。

他哪還有以前那份悠閒跟阿雅風花雪月,手頭一大堆事等着他處理。

缺少了耐心,便將心裏話一併傾倒而出:“對,她在我心裏沒有好印象,你的印象在我心裏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這些年沒少算計她吧?在她面前裝好人,在我面前有意無意詆譭她。”

“阿雅,我樂家澤不是什麼好人,但選妻子,絕不會要你這樣的心機女。”

“就算蘇曼不回來,我身邊的人,也絕不會是你!”

阿雅臉色鐵青,不可置信盯着他。

樂家澤懶得理會,奪過手機,頭也不回離開。

&

林蘇曼將處理好的文件拿去給厲錦宇,只需他簽字即可。

厲錦宇淡淡應了一聲,“放這裏吧。”

她欲言又止。

厲錦宇停下敲動鍵盤的動作,轉頭波瀾不驚望着她,“還有事?”

“網上那件事不是真的。”

“我知道。”

“我會處理好。”

“不必,已經處理好了。”

“……”林蘇曼突然不知說什麼好,卻不願意就這麼轉身走了。

總覺得他憋着一股勁,忍着沒發作。

厲錦宇終於將手從鍵盤上移開,指了指杯子。“去給我泡杯咖啡,可以嗎?”

“好。”林蘇曼拿過他的杯子,瞄了他一眼,靜靜離開。

厲錦宇沉思的眸光追隨她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見。

桌上的手機響了,厲嚴的電話進來。他接通。

厲錦宇眉頭一皺,知道老爺子所爲何事。

故意裝作很鬆馳的模樣,疏懶問道:“爸,有什麼指示?”

厲嚴本來一腔不滿,見他這副漫不經心的表現,似乎今日的事情沒給他帶來很大影響。

他了解兒子。

心高氣傲,怎容得了自己的女人跟別人有染。

只有一個原因,他能把控全局。

“你已經是一家公司的負責人,理應有全局觀,很多事不需要父母跟在後面嘮叨。但這次怎麼這麼糊塗。”

聽到厲海這不軟不硬的告誡,厲錦宇慨然而笑:“你到底想說什麼?”

“上次你跟林蘇曼結婚,拒絕律師的婚前協議。我以爲你看準了人,現在看來,你就是在胡鬧!”

厲錦宇全不在意:“這件事有人陷害她!我會查清楚的。”

“我已經查清楚纔打這通電話!阿奇查到她揹着你跟其他男人私會談客戶。”

“她有自己的打算,並非全心全意待你。你要是動了情,最好清醒一點。”

“她於公於私都不值得信任!你自己要是聰明,就儘早分開。”

“提前做好你們之間的危機處理!不要拉整個朝辰集團下水!”

厲錦宇緘默不語,餘光從隔窗瞧見她端着咖啡過來,“我知道了,就這樣。”

收起電話,正好林蘇曼敲門進來。

“小厲總,你要的咖啡。”

“太燙。”厲錦宇略微涼薄的目光看着她。

林蘇曼擡眸望住他,探尋的視線在他臉上游移:“厲總都沒喝,怎麼知道它燙?”

厲錦宇在等她,等她交出一個解釋。

無論什麼理由,只要她說了,他就會接受。

她卻猶猶豫豫,拖泥帶水。

不斷消耗他的耐心。

“很多事情不必在場,我也知道。咖啡的溫度,也是同樣的道理。”厲錦宇聲音很輕,氣勢卻很壓迫人。

林蘇曼覺得有點喘不上氣來。

她剛想說什麼,厲錦宇的電話聲喧囂。

還沒等到他想要的解釋,他本不想接,看了一眼是司慶理打來的。

她正好趁機出去了。

瞥了一眼她的身影,纔沒好氣的接起電話。

&

下班後,厲錦宇應約去了酒吧見司慶理。

而林蘇曼也打車去了耐桑集團。

車子停在一棟大廈前,林蘇曼下車,手裏拿着電話,正在接通。

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喂”。

“耐總,我已經到樓下。”

“我在十六樓,直接上來吧。”

林蘇曼走進電梯間,手機振動,顯示“樂家澤”來電。

“樂家澤,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林蘇曼氣道:“文章!那篇文章是不是你讓人寫的?我們在江邊見面,被人拍照大作文章!還有KTV外邊。”

樂家澤無來由被斥責一通,氣惱道:“你說什麼文章,不明白你發什麼瘋!”

那篇文章已經在朝辰集團施壓下,早上就撤下去了。

樂家澤根本就沒看到。

“我告訴你林蘇曼,我要是做了什麼,不僅不會否認,還要迫不及待到你面前炫耀,明確告訴你我要什麼!”

樂家澤黑心,他光明正大的黑。

不會玩當面一套,背面一套。

他這麼說,倒是顯得自己能耐大了!林蘇曼被他氣得冒煙。

耐總的單子到底還是陪他一起簽下來了。

林蘇曼提到早上那篇文章,耐總也很無奈。

答應會讓耐夫人親自出面,澄清這件事。

畢竟,這事也影響到了他的家庭。

後來,林蘇曼又隨着耐總回了一趟家。

這回耐總主動用相機拍下林蘇曼教小菁練古箏的照片,以及林蘇曼與耐總夫婦的合照。

當天夜裏,耐夫人發給媒體刊登這篇圖文,迴應先前的誤解。

&

厲錦宇將車泊在酒吧停車位。

他匆匆走進酒吧,司慶理坐在大理石吧檯喝酒,厲錦宇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把我的存酒拿出來,謝謝!”厲錦宇對酒保說道。

服務生遞給他一瓶酒,一只加了冰的杯子。

“怎麼纔來?”

聽到他抱怨,厲錦宇睥睨他一眼:“你一打電話,我工作都丟下跑來了。”

司慶理笑道:“夠意思。你那事我查到一些眉目了。”

厲錦宇屏住呼吸,剛送到脣邊的酒杯又放下。

見他但笑不語,急得不行:“你快說呀。”

司慶理見他急了,不再逗他。正色說道:“你猜得沒錯!那天晚上進你房間的人確實是林蘇曼。”

“那場活動中有兩個未畢業的學妹,一個是林蘇曼,一個是她閨蜜粟雅。”

“當年林蘇曼是華青大學的校花,藍劍大學劉新對她垂涎已久。”

“劉新是活動組織人之一,跟粟雅關係不錯。”

“兩人合夥給林蘇曼下了藥,給了她房卡,就在你隔壁那間房。”

“但那天晚上林蘇曼沒進那間房,聽說那晚劉新撲了個空。”

“我上次去參加校友會,特地問了當年參加聯誼會相熟的一位兄弟,酒後吐真言才說出來。”

厲錦宇心裏隱隱約約猜到了,聽了司慶理的調查結果,已是鐵釘事實。

心裏除了震驚,還有自責。

原來讓她吃盡苦頭的男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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