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喫醋,護着劉甜甜?
姜棲梧這次心裏並沒有輕鬆下來。
畢竟在她的眼裏,林邵安就是在護着劉甜甜。
她心裏有些喫味:“怎麼感覺你這句話說起來就是在護着……劉小姐。”
“不會真的對她動心了吧?”
姜棲梧的性子向來如此,永遠都是打直球。
“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男朋友。”
林邵安心中很是無奈,但也自知虧欠姜棲梧太多。
不光是這一段時間的幫助,還包括從前……
那時他們差點就要確定關係了。
可因爲林母將他大學打工攢的幾萬塊錢全都拿給方銘花。
那是他原本用來給姜棲梧表白用的。
剩下的錢便打算用在之後出國去找姜棲梧花。
畢竟當時姜棲梧已經確定了出國留學。
林邵安當時已經做好了打算,努力打工,多攢一些路費,想要將餘額拿給姜棲梧看,讓她相信自己是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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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又經歷了種種。
當姜棲梧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心裏是有些悸動的。
而且還打直球地說要跟他談戀愛。
他重生以後就更明白他和姜棲梧之間的差距。
所以他不會輕易開始這段戀情。
想到這裏他便移開了視線,從姜棲梧那個滿是笑意的臉上挪開:“我……現在不會談戀愛的。”
“不是只針對你。”
“我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不能夠愧對姜爺爺的栽培,要讓所有人心服口服,也要讓我自己心安。”
姜棲梧看到了他眼裏的堅定。
她是瞭解林邵安的,畢竟他們從前也有過一段時間的璦昧。
那時真的很美好。
可因爲她要出國留學,林邵安也沒有任何的迴應,那段璦昧也就無疾而終了。
但姜棲梧心裏一直都沒有放下他。
多方打聽之後得知林邵安有了新的女朋友,她原本是想要放下的,可在那一天她聽說了林邵安已經分手了。
她心裏別提有多歡喜了。
只要林邵安還是單身,她就有希望!
“好!”姜棲梧也同樣直起身子來欣賞地說着,“林總這麼堅定,我當然要相信你!”
“我很支持你現在搞事業!”
“不過我還是會在你的身邊默默地支持你,早晚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們還是從前的我們!”
姜棲梧乾脆利落地轉過身去:“就不打擾林總工作了。”
“希望很快能夠聽到你項目順利竣工的消息。”
她一打開門就看到張偉傑鬼鬼祟祟地離開。
男人想要裝作剛路過的樣子,可這手法實在是太拙劣了。
“你在這裏做什麼?”
姜棲梧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張偉傑慢慢地轉過身來,儘量掩飾着自己臉上的慌亂:“我……我就是路過這裏。”
“姜總,您有什麼吩咐嗎?”
“嗯?路過?”姜棲梧冷哼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麼!”
“你要是不尊重林總,這工作你幹着也不踏實,要不如我給你換個部門,你去保潔部怎麼樣?”
張偉傑尷尬地笑了笑:“姜總,您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我知道您不會的。”
姜棲梧懶得跟他繼續糾纏。
反正早晚會抓他個現行,將他開除。
現在也只是猜測她不好多說什麼。
在辦公室裏的林邵安聽見手機叮咚一聲。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拿起手機看到是離開的姜棲梧發來的短信。
“小心張偉傑。”
林邵安看着外面姜棲梧離開之後,張偉傑也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他突然想起來這兩天確實經常在門口看到張偉傑的身影。
一直都是鬼鬼祟祟的樣子。
如果說是有工作上的交流也不太可能。
畢竟他已經沒有把手中的項目交給張偉傑做了。
張偉傑現在只和李明輝有交流纔對。
他立刻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轉身就來到了張偉傑的工位旁邊,用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桌子。
“是不是有事找我?”
“沒有呀,林總。”張偉傑掛上職業性的假笑。
“那你爲什麼到我的辦公室門口也不進去?只是在那裏站着?”
張偉傑不耐煩地皺眉,完全沒有了剛纔對姜棲梧那副害怕的樣子。
“我難道就不能路過了嗎?項目部的辦公室就這麼大,從你門口路過應該很平常吧。”
“你怎麼疑神疑鬼的?”
他這樣遮遮掩掩地說話,用不耐煩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林邵安瞬間就明白了,他果然是在偷聽!
就算是路過,也不可能一天路過十幾次。
林邵安眯着眼睛。
他現在確實沒有證據,不好多說什麼。
只能夠轉過身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透過玻璃窗他能夠看到張偉傑是否在自己的工位。
一連幾天的時間。
張偉傑都踏踏實實的,再也沒有“路過”。
林邵安刻意沒有給他任何的工作,李明輝那邊的項目也逐漸減少工作量。
張偉傑應該更加安分地在自己的工位上坐着。
但這天他終於閒不住了。
林邵安低着頭簽字,餘光看見門口有個身影悄悄地閃過,用很慢的速度行走着。
一看那個身影便是他觀察幾天的張偉傑。
他輕咳了一聲,張偉傑就像是老鼠店的貓一樣,急忙跳竄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林邵安瞬時覺得好笑極了。
本以爲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
可這天在廁所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張偉傑正在悄悄地打電話。
張偉傑恐怕以爲廁所沒人,但也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你再等等我!這幾天林邵安警惕極了!實在是沒機會下手。”
“我不是說了嗎?我也要保證我自己的安全,要是我工作沒了,你又不能夠幫我解決工作!”
張偉傑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越來越不耐煩了。
“我是收了你的錢,但我也不能夠太盲目吧。”
“林邵安現在都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手機並沒有開免提,他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着張偉傑。
但是背後搞他的人除了方銘沒有別人。
他的眼神逐漸陰冷了下去。
從前方銘只是在家裏裝委屈,讓他被家裏人訓斥,最嚴重的是讓他沒了自己上京華大學的資格。
如今竟然又把手伸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