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程立冷笑，“看來是既得利益者坐不住了。”
馬庫斯陳擔心地說：“程先生，今晚真要去赴約嗎？”
“當然要去。”
程立眼中閃過寒光，“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拿出什麼‘祕密’！”
晚上7點50分，希爾頓酒店2088房間。
程立準時到達，房間裏已經坐着一個白髮老者。
“程先生，久仰大名。”
老者站起來，“我就是路西法。”
程立打量着他：“說吧，你們到底掌握了什麼所謂的祕密？”
路西法露出神祕的笑容：“程先生，您知道您父親臨死前在研究什麼嗎？”
“什麼？”
“一個可以預測未來的超級量子系統！”
程立冷笑：“你在開玩笑吧？”
“不，這是真的。”
路西法說，“而且，他差一點就要成功了。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有人不想讓他成功。”
路西法意味深長地說，“比如，江志文背後的人。”
程立眼神一凝：“你是說，江志文背後還有人？”
“沒錯。”
路西法點頭，“一個比江志文可怕一百倍的存在！”
就在這時，程立手機突然震動。是顧宇發來的消息：
“少爺小心！守夜人和江志文有關係！”
程立瞬間明白了什麼。
“呵。”他冷笑，“原來如此。”
路西法一愣：“什麼原來如此？”
“你們這些藏在陰暗處的老狐狸啊。”
程立說，“江志文乾的那些事，都是你們指使的吧？”
路西法臉色一變：“你……”
“別裝了。”
程立站起來，“什麼守夜人，不過是你們這些既得利益者維護自己利益的工具罷了！”
“程立！”
路西法也站起來，“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威脅我？”
程立冷笑，“看看你的手機。”
路西法掏出手機一看，臉色瞬間慘白。
“這……這不可能！守夜人的資金……”
“全被我鎖住了。”
程立說，“包括你們幾個家族的祕密賬戶。”
“你！”
路西法暴怒，“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嗎！”
“我當然知道。”
程立眼中閃過寒光，“就像你們幹掉我父親那樣是嗎？”
“可惜啊，”
程立說，“你們不會再有機會了。”
他拿出手機：“各位，可以進來了。”
房門打開，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衝進來。
“路西法先生，”
爲首的警官說，“我們懷疑你涉嫌謀殺和金融詐騙，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不可能！”
路西法掙扎，“你們沒有證據！”
程立冷笑：“證據？你剛纔的對話全程錄音。再加上我從你們賬戶裏查到的資金往來記錄……”
“夠你把牢底坐穿了。”
看着路西法被帶走，葉千語鬆了口氣：“總算結束了。”
程立搖頭：“還沒完。”
“還有誰？”
“最關鍵的一個人還沒露面。”
“那個比江志文可怕一百倍的存在！”
“會是誰？”
“不知道。”
程立說，“但我相信，他很快就會現身。因爲……”
他看向窗外：“金融中心馬上就要開業了！”
三個月後。
金融中心一期工程完工，高達128層的主樓巍峨聳立，象徵着非洲金融的新紀元。
開業典禮當天，來自世界各地的政商界人士齊聚一堂。
“程先生，”
非盟主席激動地說，“這將是非洲歷史上最重要的一天！”
程立點點頭：“是啊，新的開始。”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程立，好久不見。”
程立轉身，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瞳孔猛地收縮：
“是你？！”
對方微笑：“怎麼？這麼多年不見，連叔叔都不認識了嗎？”
“江……江凌天！”
程立咬牙，“你不是死了嗎！”
“死？”
江凌天大笑，“那只是我讓你們以爲我死了！”
程立終於明白了：“原來……幕後黑手是你！”
“沒錯。”
江凌天說，“這二十年，我一直在等待時機。現在……”
他眼中閃過狠厲：“是時候清算一切了！”
“江凌天！”
程立死死盯着眼前這個男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江凌天優雅地端着紅酒杯，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爲什麼？因爲你父親太天真了。他以爲掌握了預測未來的能力，就該造福人類？”
他冷笑一聲：“簡直可笑！這種力量，就該用來統治這個世界！”
“你瘋了！”
程立怒吼。
“瘋？”
江凌天搖晃着酒杯，“你知道你父親臨死前在研究什麼嗎？”
程立瞳孔收縮：“你說的是……”
“沒錯，就是那個終極預測系統。”
“一個可以預見未來所有可能性的系統！有了它，整個世界都將匍匐在我們腳下！”
“所以，”
程立咬牙切齒，“你就聯合江志文殺了我父親？！”
“不，那是他咎由自取。”
江凌天說，“我給過他選擇的機會，可他偏要把系統毀掉。”
程立突然想起什麼：“等等，那天車禍現場……”
“對，我就在那裏。”
江凌天說，“可惜啊，你父親寧願把系統毀掉，也不願交給我。”
他盯着程立：“不過沒關係，反正他把核心代碼給了你。”
程立冷笑：“所以這些年，你一直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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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江凌天說，“我等了二十年，就等着你把系統重建出來。現在……”
他舉起酒杯：“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做夢！”
程立厲聲道，“我絕不會讓這個系統被你利用！”
“由不得你。”
江凌天突然變得猙獰，“看看你的周圍。”
程立環顧四周，臉色大變：所有賓客都不知何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羣持槍歹徒！
“你！”
“呵呵，”
江凌天得意地說，“這些都是我的人。現在，乖乖把系統交出來，否則……”
他打了個響指，兩個壯漢架着昏迷的葉千語走來。
“千語！”
程立大驚。
“選擇權在你。”
江凌天陰測測地說，“系統，還是她的命？”
程立握緊拳頭：“你真卑鄙！”
“卑鄙？”
江凌天大笑，“這叫聰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