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保組織的代表啞口無言。
晚上，團隊總結會。
“程總，”
顧宇說，“這些環保組織背後，恐怕另有勢力。”
程立點頭：“當然。跨國農業集團看到我們的成功，坐不住了。”
“但他們打錯了算盤。”
葉千語說，“我們的數據都是公開透明的，經得起任何檢驗。”
正說着，一個重要消息傳來：聯合國糧農組織決定派專家組實地考察“綠色長城”項目。
兩週後，專家組到達。
程立帶着他們實地考察，詳細介紹了項目的每個環節：從水資源管理到土壤改良，從智能農業到生態保護。
“坦白說，”
專家組組長感嘆，“這遠超我們的預期。你們不僅在發展農業，還在重建整個生態系統。”
當天晚上，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來。
“程先生，”
是世界銀行非洲區總裁，“我們決定爲‘綠色長城’項目提供300億美元的優惠貸款。”
程立笑了：“怎麼改變主意了？”
“事實勝於雄辯。你們證明了這個項目不僅可行，而且必要。”
放下電話，葉千語問：“接受嗎？”
“當然，”
程立說，“只要是真心支持非洲發展的，我們都歡迎。”
第二天，更大的好消息傳來：中東和亞洲十幾個國家組成聯盟，承諾未來五年從非洲採購農產品2000億美元。
“看到了嗎？”
程立對團隊說，“市場在變，格局在變，但最重要的是，人心在變。”
一個月後，項目指揮部。
“進展太快了！”
“現在已經有25個國家加入了‘綠色長城’計劃！”
程立看着牆上的進度圖：“是時候啓動第二階段了。”
“第二階段？”
“把農業科技創新中心建在非洲。”
程立說，“我們不能永遠依賴外國技術。非洲需要自己的農業科技實力。”
當晚，程遠打來電話。
“兒子，”老人的聲音充滿自豪，“幹得不錯！”
程立笑道：“爸，您還記得您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
“您說，要讓非洲人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現在，我們正在朝這個目標努力。”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好！非常好！”
開普敦香格里拉酒店。
“程立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一個西裝筆挺的白人男子走進總統套房，正是國際糧商聯盟主席史密斯。
“好久不見。”
程立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怎麼，這次又想出多少錢收購我們的平臺？”
史密斯冷笑：“不不不，這次我是來通知你一個消息。”
“哦？”
“你們的‘綠色長城’項目，將面臨全面調查。”
史密斯得意地說，“我們掌握了確鑿證據，證明你們違反了多項國際貿易規則。”
程立似笑非笑：“比如？”
“比如……非法補貼、傾銷、數據造假……”
史密斯拿出一份文件，“這些足夠讓你們在國際市場上寸步難行。”
“就這些？”
程立的表情依然平靜。
史密斯一愣，隨即冷聲說：“程先生，你可能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一旦調查開始，你們的資金鍊會立即斷裂。到時候……”
“到時候怎樣？”
程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你以爲這還是二十年前？”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看看這個。”
屏幕上顯示着一串數據。
史密斯的臉色突然變了：“這是……”
“你們在美國、歐洲和南美的農產品期貨操作記錄。”
程立冷笑，“包括那些見不得光的內幕交易。”
“你怎麼會有這些？！”
“商業機密。”
程立合上電腦，“我建議你們在發起調查前，先想清楚後果。”
“你在威脅我？”
“不，只是提醒。”
程立走到窗前，“現在的非洲，已經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史密斯咬牙切齒：“你會後悔的！”
“哦對了，”
程立突然回頭，“忘了告訴你，你們上個月在芝加哥期貨交易所的那筆大單，是我們做空的。”
史密斯臉色鐵青：“你！……”
“損失多少來着？”
程立裝作思索，“好像是15億美元？”
“你等着！”
史密斯摔門而去。
葉千語從裏間走出來：“他會善罷甘休嗎？”
“不會。”
程立笑道，“但這正是我想要的。”
“什麼意思？”
“這條魚太大了，得慢慢釣。”
程立拿起手機，“顧宇，啓動B計劃。”
三天後，一個重磅新聞在金融圈炸開：國際糧商聯盟多名高管涉嫌內幕交易，被美國證交會調查。
同一時間，歐盟反壟斷委員會也宣佈對該聯盟啓動調查。
史密斯緊急聯繫程立：“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
程立悠閒地說，“退出非洲市場，永遠。”
“不可能！”
“那就準備好迎接暴風雨吧。”
程立掛掉電話，轉頭對葉千語說，“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果然，隨後幾天，更多醜聞被曝光。
國際糧商聯盟的股價暴跌50%，多個成員公司面臨破產。
一週後，史密斯再次出現在程立面前，但這次底氣全無。
“你贏了。”
他疲憊地說，“我們願意全面撤出非洲市場。”
程立搖頭：“不夠。”
“還要什麼？”
“賠償。”
程立拿出一份文件，“過去二十年，你們通過操縱價格從非洲農民手中掠奪的利潤，該還回來了。”
史密斯看着文件上的天文數字，臉色慘白。
當晚，顧宇興奮地說：“程總，這次我們不僅贏了官司，還狠狠撈了一筆！”
程立卻說：“錢不是重點。重點是讓他們明白，新時代已經來臨。”
葉千語靠在他肩上：“你早就算計好了？”
程立摟住她，“有時候，看似示弱，實則是爲了致命一擊。”
一個月後，新加坡濱海灣金沙酒店。
亞洲農業投資峯會正在舉行，程立作爲重要嘉賓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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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個就是搞垮史密斯的程立。”
不少人在私下議論。
就在程立做完主題演講時，一個意外來客出現了——亞洲農業巨頭、泰國正大集團總裁謝文東。
“程總，好久不見。”
謝文東面帶微笑走來，“精彩的演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