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助手擦着冷汗，“據說是有人舉報我們涉嫌洗錢……”
就在這時，程立的電話打來了。
“江總，現在有心情談談了嗎？”
程立的聲音帶着幾分戲謔。
江行止強壓怒火：“程立，你未免太狂妄了！”
“狂妄？”
程立輕笑，“你以爲我這三年是白過的？在你盯上非洲項目的那一刻，我就開始佈局了。”
“你！……”
“你的每一筆地下交易，每一個黑金賬戶，每一條洗錢路徑，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程立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要不要我繼續？”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
“你想怎樣？”
江行止終於鬆口。
“很簡單，永遠退出非洲市場，另外……賠償我們的損失。”
“多少？”
“100億美元。”
“你做夢！”
“那好，”
程立說，“我讓律師把證據送到美國檢方那裏……”
“等等！”
江行止咬牙切齒，“成交！”
掛掉電話，葉千語走進來：“解決了？”
“暫時。”
程立說，“不過江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還有後手。”
“我們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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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千語笑問。
他拿出一份文件：“我們還有一張王牌沒出。”
葉千語看完，驚訝道：“這是……”
“沒錯，”
程立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香港麗思卡爾頓酒店頂層套房。
“先生，這是您要的資料。”
葉千語遞給程立一份文件，“李家這次是真急了。”
李家，這個盤踞香港金融圈半個世紀的家族，終於坐不住了。
電話響起，來電顯示：李正峯。
“程先生，”
電話那頭傳來沉穩的聲音，“不知是否有空賞臉，共進晚餐？”
晚上七點，半島酒店。
李正峯一身定製西裝，舉止優雅。
作爲李氏集團的掌門人，這位“香港金融教父”在亞洲金融圈可以說是呼風喚雨。
“程先生真是年輕有爲啊，”
李正峯舉杯，“這兩年在非洲的手筆，讓人刮目相看。”
程立微笑不語。
“不過……”
李正峯放下酒杯，“年輕人有魄力是好事，但也要懂得分寸。”
“李總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程先生最近在收購東南亞的農產品企業？”
李正峯意味深長地說，“恰好都是我們的合作伙伴。”
“話是這麼說。”
李正峯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但程先生可能不知道，這些企業背後，都有我們李氏的影子。”
“哦？那還真是抱歉。”
程立一臉無辜，“不過生意就是生意，價高者得嘛。”
“程先生，我們李家在香港經營了五十年，有些規矩還是要懂的。”
“規矩？”
程立放下筷子，“李總的規矩就是壟斷市場，壓榨小企業？”
“年輕人，不要太狂妄。”
李正峯冷聲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們金融中心最大的幾筆貸款，都是通過我們的銀行體系……”
沒等他說完，程立就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中，李正峯的聲音清晰可聞，內容赫然是幾筆違規交易的具體細節。
李正峯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你！”
“李總，”
程立收起手機，“你以爲這兩年我是在非洲閒着玩嗎？”
“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從今天起，李氏集團在東南亞的所有農產品業務，全部退出。”
程立眼神銳利，“否則，這段錄音明天就會出現在港交所和證監會辦公桌上。”
李正峯握緊拳頭：“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程立站起身，“李總不是最懂規矩嗎？”
當晚，李氏集團緊急召開董事會。
第二天，金融市場震動。
李氏集團宣佈全面退出東南亞農產品市場，股價暴跌15%。
辦公室裏，顧宇興奮地彙報：“程總，李氏的市值一天蒸發了上百億！”
程立卻皺眉：“事情沒這麼簡單。李正峯不會輕易認輸。”
果然，當晚就傳來消息：李氏聯合幾大財團，準備發動金融戰。
“他們要在期貨市場狙擊我們！”
馬庫斯陳急匆匆跑來報告。
程立卻很平靜：“讓他們來。”
葉千語擔心：“但他們手上的資金至少有……”
“兩千億美元。”
程立接話，“我知道。”
“那我們……”
程立露出神祕的笑容：“你以爲我這兩年在佈局什麼？”
第二天，一場金融大戰悄然展開。
李氏聯盟大舉做空農產品期貨，企圖打垮程立的交易體系。
“怎麼可能！”
李正峯暴跳如雷，“我們投入了這麼多資金！”
這時，他的助手驚恐地跑來：“不好了！我們的空單……被套住了！”
李正峯臉色大變：“什麼？”
“期貨價格突然暴漲30%！我們的保證金……已經爆倉了！”
電話響起，是程立。
“李總，”
程立的聲音帶着笑意，“現在明白了嗎？這兩年我在全球佈局的農產品現貨，比你們的資金多得多。”
“你！”
李正峯咬牙切齒。
“想繼續玩嗎？”
程立悠閒地說，“我隨時奉陪。”
當天，李氏聯盟損失超過500億美元，創下香港金融史上最大單日虧損記錄。
第二天清晨，維港海景。
程立正在喝咖啡，手機突然響起。
“程總，大事不好！”
顧宇的聲音帶着一絲慌亂，“李正峯和江行止聯手了！”
程立放下咖啡杯：“終於來了。”
十分鐘後，一段視頻在網上瘋傳。
視頻中，李正峯和江行止同時現身，宣佈兩大家族聯合成立“亞洲農業投資聯盟”，總資金達5000億美元。
“他們這是要一次性置我於死地。”
程立看着新聞，眼神卻異常平靜。
葉千語走進來：“程氏集團的股價已經跌了20%。”
“讓它跌。”
程立站起身，走到窗前，“我等這一刻很久了。”
當天下午，港股收盤。程氏集團市值蒸發超過1000億。
晚上，香港四季酒店。
李正峯和江行止舉杯相慶。
“程立這次插翅難飛了。”
江行止得意地說。
李正峯點頭：“明天開始，我們就全面做空他的股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