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豪眼睛一亮。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程立的辦公室裏，這一切都在監控中。
“程總，要阻止他嗎？”
葉千語問。
“不，”
程立笑了，“讓他們來。”
“因爲，”
程立望着窗外越來越近的發光體，“我們需要一場戲，讓整個宇宙都看看。”
“什麼戲？”
“一場關於人性的戲。”
程立說。
第二天，香港中環。
“程總，您看這個。”
葉千語遞過一份報告。
原來王家豪勾結了幾個程氏的高管，準備在下週的董事會上發難。
他們掌握了一些程氏在東南亞項目上的資金問題。
“呵，這麼着急？”
程立放下咖啡杯。
“要不要先發制人？”
葉千語問。
“不急，”
程立說，“讓他們先蹦躂幾天。”
與此同時，王氏大廈。
“都安排好了嗎？”
王家豪問。
“放心吧王少，”
西裝男遞上文件，“證據都是鐵證，程立這次死定了！”
“很好！”
王家豪咬牙切齒，“這次我要他身敗名裂！”
然而他們沒注意到，角落裏一個清潔工人正默默地擦着地。
半小時後。
“程總，錄音我傳過來了。”
顧宇說。
程立點點頭：“查到是誰在背後支持王家豪了嗎？”
“是鄭家俊和維克多。”
“這兩條狗還真是陰魂不散。”
程立冷笑，“不過，來得正好。”
“你還記得上個月我們收購的那家銀行嗎？”
“記得，是維克多的債權銀行。”
“去查查他們的不良資產。”
程立說，“特別是那些被隱藏的。”
三天後，金融時報頭條：維克多集團驚天醜聞！隱藏壞賬超百億美元！
緊接着，香港廉政公署宣佈：將調查鄭氏集團的涉嫌行賄案。
“程立！”
鄭家俊氣急敗壞地打來電話，“你太卑鄙了！”
“鄭少爺，”
程立悠閒地說，“做生意要講證據。你行賄的視頻、照片，要不要我發給媒體？”
“你！”
鄭家俊語塞。
“對了，”
程立補充，“讓維克多也別費心思了。他兒子在瑞士的私生子，我覺得他夫人可能會感興趣。”
電話那頭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程總，”
葉千語佩服地說，“您早就佈局好了？”
“商場如戰場，”
程立說，“要想贏，就要先下手。”
就在這時，王家豪帶人闖進來。
“程立！”
他揮舞着文件，“這次我看你怎麼解釋！”
“解釋什麼？”
“這些資金問題！”
王家豪得意地說，“我已經報給了證監會！”
“哦，你說這個啊。”
程立拿出一份文件，“昨天我們已經自查並整改了，證監會很滿意。”
“而且，”
程立繼續說，“他們對你泄露虛假信息、惡意做空很感興趣。”
“我……”
王家豪臉色蒼白。
“還有，”
程立拿出手機，“你去年在澳門欠的那些賭債，我都買下來了。要不要現在就還？”
王家豪癱坐在地上。
“給你們三天時間，”
程立說，“要麼破產，要麼把股份轉給我。”
“你……”
“對了，替我向維克多問好。”
程立補充，“告訴他，最好看好他老婆，別讓她去瑞士。”
三天後，商界地震：
王氏集團宣佈破產重組！
維克多欠債自殺未遂！
鄭氏集團董事長因行賄被捕！
程立看着新聞，輕輕一笑。
“跟我鬥，還太嫩。”
三天後，香港半島酒店。
“程總，您猜誰來了？”
葉千語神祕地笑道。
程立正在翻看文件：“誰？”
“林家的大小姐，林清雅。”
程立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林家，香港四大家族之一，產業遍佈東南亞。
而林清雅，更是商界著名的才女，哈佛MBA畢業，28歲就執掌林氏金融。
“她來幹什麼？”
“說是想談一個合作。”
程立放下文件：“讓她進來。”
門開了，一個身着香奈兒套裝的女人優雅地走進來。
“程總，好久不見。”
林清雅微笑。
五年前，兩人在一次商業論壇上見過。
當時的程立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創業者。
“林小姐，請坐。”
程立示意。
“我就直說了，”
林清雅開門見山，“我們想收購你在東南亞的港口。”
程立挑眉：“開價多少？”
“市值的兩倍。”
“林小姐，”
程立笑了，“你覺得我會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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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
林清雅優雅地喝了口茶，“所以我來是想談合作。”
“什麼合作？”
“我知道你想進軍東南亞金融市場，”
林清雅說，“但沒有我們林家的關係網，你至少要花十年。”
程立若有所思：“條件呢？”
“很簡單，港口歸我們，金融市場給你。”
“聽起來不錯，”
程立說，“但是……”
“但是什麼？”
“你覺得你爺爺會同意嗎？”
林清雅臉色微變：“你……”
“別裝了，”
程立說，“林老爺子一直討厭我這個暴發戶，怎麼可能同意和我合作？”
“我……”
“你自己來的吧？”程立問。
林清雅沉默片刻：“是。”
“爲什麼？”
“因爲我欣賞你，”
林清雅直視程立，“你用三年時間做到別人三十年都做不到的事。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我知道，你手上有林氏銀行的把柄。”
程立笑了：“聰明。”
“所以，”
林清雅說，“與其等你出手，不如我們合作。”
“你就不怕你爺爺生氣？”
“他已經老了，”
林清雅冷冷地說，“是時候改變了。”
程立看着她：“你想取代他？”
“可以這麼說。”
“有意思，”
程立站起來，走到窗前，“但我憑什麼相信你？”
林清雅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林氏銀行的所有黑料，包括我爺爺這些年的違法操作。”
程立翻看着文件，突然問：“你恨他？”
林清雅愣了一下：“什麼？”
“你爺爺，”
程立說，“他一直偏心你弟弟，對嗎？”
林清雅臉色變了：“你調查我？”
“只是猜的，”
程立說，“像你這樣優秀的人，卻始終得不到認可。換我也會恨。”
林清雅沉默良久：“合作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