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小心翼翼道：“少爺，這樣會不會太過分……”
“過分？”
王家豪冷笑，“他毀了我們王家，這才哪到哪！”
“可是……那些工人……”
“死不了，”
王家豪不屑，“最多住幾天院。但程立的名聲算是臭了！”
就在這時，祕書慌張跑進來：“少爺！不好了！”
“又怎麼了！”
“警察來了！”
“什麼？！”
王家豪臉色大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幾個警察已經衝進來：“王家豪，你涉嫌投毒，跟我們走一趟！”
“放屁！”
王家豪跳起來，“你們有什麼證據！”
爲首的警官冷笑：“證據？監控視頻、採購記錄、資金往來，你說夠不夠？”
王家豪這才發現，他養的那羣手下不知何時都消失了。
“你……你們……”
“都招了，”
警官說，“現在是你主動交代，還是等法庭上再說？”
王家豪癱坐在椅子上：“程立……一定是程立！”
“程總，”
醫生彙報，“所有工人都脫離危險了。”
程立鬆了口氣：“辛苦了。”
“不辛苦，”
醫生笑道，“多虧您及時送來解藥。”
這時葉千語走過來：“程總，王家豪已經被抓了。”
“證據都安排好了？”
“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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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千語說，“鐵證如山。”
程立點點頭：“這次要讓他牢底坐穿。”
正說着，手機響了。是林清雅。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
“馬上，”
程立柔聲道，“你想喫什麼？”
“不是……我……我肚子有點疼……”
程立臉色大變：“你在哪？！”
“在家……啊！”
“清雅！”
程立急得直冒汗，“你等着，我馬上回來！”
掛掉電話，程立對葉千語說：“馬上安排直升機！”
“這……這不合規定……”
“去他M的規定！”
程立吼道，“立刻！馬上！”
半小時後，香港。
程立衝進家門，就見林清雅疼得滿頭大汗。
“老婆！”
他衝上去抱起她，“堅持住！”
“先生別急，”
醫生安撫道，“只是假性宮縮，很正常。”
程立這才鬆了口氣：“那要注意什麼？”
“多休息，少操心，”
醫生說，“孕婦情緒很重要。”
病房裏。
“都說了沒事，”
林清雅看他一臉擔心，“你瞧把自己急的。”
程立握着她的手：“以後難受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知道啦，”
林清雅說，“對了，上海的事處理好了嗎？”
“都解決了，”
程立說，“王家豪已經被抓了。”
“那就好，”
林清雅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能搞定。”
程立看着她蒼白的臉，心疼道：“以後我什麼事都跟你說，你也別瞞着我，好不好？”
“好，”
林清雅笑道，“我們之間永遠沒有祕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清雅！”
林老爺子衝進病房，“怎麼回事？！”
“爺爺……”
“程立！”
林老爺子怒視程立，“你是怎麼照顧她的！”
程立低頭認錯：“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爺爺，”
林清雅連忙解釋，“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哼！”
林老爺子還是不滿，“從現在起，我派幾個人來照顧你。”
“不用了爺爺，”
林清雅撒嬌，“我有老公照顧。”
“就是因爲有他照顧纔出事！”
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林老爺子終於軟化：“好好好，聽你的。”
轉頭又瞪程立：“你給我記住，如果清雅再有什麼閃失……”
“不會的，”
程立鄭重道，“我用生命保證。”
林老爺子這才滿意地點頭。
晚上，病房裏。
“還疼嗎？”
程立輕撫林清雅的肚子。
“不疼了，”
林清雅說，“啓明很乖的。”
程立俯身在她肚子上親了一下：“兒子，要乖乖的，別讓媽媽太辛苦。”
林清雅被他逗笑：“你呀，現在就開始當女兒奴了。”
“說什麼呢，”
程立笑道，“明明是兒子。”
“我是說將來，”
林清雅促狹道，“我看你這樣子，以後肯定特別寵女兒。”
程立愣住，然後笑了：“好啊，那就再生個女兒。”
“去你的，”
林清雅打他，“這個還沒出生呢！”
“在想什麼？”
林清雅見他發呆。
“在想……”
程立壞笑，“生女兒的事。”
“討厭！”
林清雅羞紅了臉。
就在這時，護士進來查房。
“林太太，”
護士說，“該打針了。”
“啊？”
林清雅下意識躲進程立懷裏，“不打行不行？”
“乖，”
程立哄她，“爲了啓明。”
“可是……”
林清雅可憐巴巴，“我怕……”
程立心疼極了：“這樣，你握着我的手。”
“嗯……”
林清雅緊緊抓住他。
看着她緊張的樣子，程立突然說：“老婆，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其實在我心裏，你比全世界都重要。”
林清雅一愣，然後破涕爲笑：“油嘴滑舌。”
“好了，”
護士說，“打完了。”
林清雅這才發現：“咦？不疼啊。”
程立和護士相視一笑。
深夜。
“睡不着？”
程立見林清雅輾轉反側。
“嗯，”
林清雅說，“可能是下午睡太久了。”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
“什麼故事？”
“從前，”
程立說，“有個不懂愛的商人……”
“然後呢？”
“然後他遇到了一個女孩，”
程立看着她，“那個女孩教會了他什麼是愛。”
林清雅靠在他懷裏：“後來呢？”
“後來……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
程立撫摸她的肚子，“這就是最美的故事。”
林清雅聽得入神：“真好……”
程立低頭，發現她已經睡着了。
“晚安，”
他輕吻她的額頭，“我的天使。”
“程總，”
葉千語來醫院，“王家豪認罪了。”
“哦？”
程立挑眉，“這麼快？”
“證據確鑿，”
葉千語說，“再加上他父親也讓他認罪。”
程立冷笑：“王天華倒是識時務。”
“那接下來……”
“按計劃進行，”
程立說，“該拿的賠償一分不能少。”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