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王砥柱看到唐清水哭泣的樣子,彷彿心都碎了。
整個人痛苦到了極點。
“老屁股,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個老雜種在這裏非禮唐知青。”
王砥柱實在氣不過來,對着陳貴平大聲吶喊道。
“你……你……”
陳貴平的臉色一陣難看。
非禮?
這叫非禮嗎?
這分明是在偷間啊?
也就你這個傻子看不出來。
只是,讓他沒想到,新來的支書第一天,就和唐清水這個女人給好上了。
還發生了這種不道德的事。
“出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嚴肅的聲音從人羣后響起。
“是公社的人?”
“什麼?公社的人?什麼時候驚公了。”
“是公社的主任黃平安,黃主任。”
“什麼?連黃主任都來了?這……”
這個聲音響起。
人羣立刻讓開。
只見,大羣公社的人走了過來。
當他們看清楚爲首的一人後,無一不臉色大變了起來。
誰都知道,這種事關係到村裏的聲譽。
哪知道,直接驚動了公社。
“這……”
陳貴平的臉色一陣煞白。
這纔多久的工夫?
連公社都來人了。
還來的是正主任。
“是他,是這個老雜種,來咱們村第一天,就非禮我們村的唐知青,請公社替唐知青做主……”
王砥柱看到了是公社的人後,立刻敞開了嗓門大聲吶喊了起來。
然後將地上裝死的蘇建雄提了起來,朝着公社的人面前一丟。
至於唐清水,全程則是哭泣。
“我……我……”
蘇建雄臉色慘白到了極點。
臉上露出了無比痛苦之色。
誰能告訴他。
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如今呢?
不僅被捉間在糞棚。
連公社的黃主任都親自來了。
“蘇建雄,到底怎麼一回事?”
黃平安發現是蘇建雄後,眼裏佈滿了一股殺意。
蘇建雄可是比他都要長几歲。
結果呢?
他居然來安河村上任第一天,就對人家女知青做這種事。
“黃主任,我是冤枉的,是李忠民,是李忠民在害我……”
蘇建雄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他今天晚上可是要陷害李忠民啊?
結果呢?
出事的人卻成了他,這說明什麼?
說明自己是被李忠民害的?
“嘩啦!”
蘇建雄一開口,全場的人一陣譁然。
李忠民?
怎麼又牽扯上李忠民了。
至於唐清水卻是眼睛一亮。
是啊!
今天晚上誰最有可能給他們兩打悶棍。
然後扒光他們衣服,讓他們兩抱在一起?
沒錯。
就是李忠民。
因爲同樣的局,本就是給他李忠民設下的。
“忠民同志,他說是你陷害他們?是真的嗎?”
黃平安也沒急,而是看向了身後問道。
“黃主任說笑了,忠民今天晚上可是全程跟你在一起商量公社治安的問題,哪有時間去害蘇支書。”
黃平安剛把話說完。
只見,李忠民從公社的人羣中走了出來,笑着解釋道。
“蘇建雄,你他媽的把老子當傻子糊弄嗎?今天晚上七點開始,忠民同志就一直跟我討論公社治安的問題,整個公社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證,你卻跟我說,他在害你?他怎麼害你了?說啊……”
黃平安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對着蘇建雄咆哮道。
你說在場任何一個人害你。
我都信了。
但是,你說李忠民。
我絕對不相信。
因爲,他全程都在跟我說話。
“我……我……”
蘇建雄徹底慌了。
李忠民從晚上七點開始,就和黃主任在討論治安的問題?
而且,還有整個公社的人,都可以做證?
難道……給自己悶棍的,還另有其人?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今天晚上這件事,肯定是他李忠民做的。
也只有他,纔會做這事。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黃平安面目猙獰的嘶吼道。
“黃主任,我是被陷害的,我真是被陷害的,我什麼都沒做。不對,是這個踐人勾飲我,是她勾飲我……”
蘇建雄徹底害了。
大聲哭喊了起來。
同時乾脆把事情推向了唐清水。
“你個老雜種,還敢陷害唐知青,老子弄死你……”
王砥柱實在氣不過去了。
衝了上去,提起了一根棍子朝着蘇建雄腦袋上砸了下去。
“啊……”
蘇建雄被打的哇哇大叫了起來。
“住手!”
黃平安怒吼一聲。
他這一聲吼。
立刻讓王砥柱停了下來。
“來啊!蘇建雄知法犯法,利用支書的職權,非禮知青點女知青,從明天開始,在公社連續批鬥一個月,罰款兩百元,不得有誤。”
黃平安立刻下達命令道。
“是!主任。”
一羣公社的人衝了過來,直接按住了蘇建雄,將他朝着村外拉了去。
“黃主任饒命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黃主任……”
蘇建雄快崩潰了。
要是連續批鬥一個月。
那他這張臉就徹底毀了。
甚至連家裏人都會看不起他。
“就這樣了,都散了吧!村裏的事暫時由陳貴平處理。”
黃平安眼見蘇建雄被帶走,立刻宣佈道。
“是……”
周圍的村民們一個個散去。
而王砥柱也趕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給唐清水批上。
“唉!”
陳貴平看在了眼裏。
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一個活了一輩子的人。
哪看不出其中的貓膩。
一定是蘇建雄聯合唐清水去害李忠民。
結果卻害了自己。
“忠民同志,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你。”
黃平安的目光也轉移到了李忠民身上,笑着對李忠民道。
“黃主任慢走。”
李忠民也沒強留。
因爲他知道,現在黃平安有很多事需要去處理。
“告辭。”
話說完,黃平安騎着自行車離去。
李忠民也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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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上了自行車,朝着村裏趕了去。
他真的從晚上七點開始,就在公社和黃平安討論公社治安的問題?
不。
他只是做了一個障眼法。
而且,這個障眼法的方法很簡單。
那就是調整一下手錶的時間。
這樣纔會給人產生一種錯覺。
因此,才讓整個公社的人,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