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我老婆,還敢說冤枉,打,給我打,往死裏打……”
劉唐越說越來氣。
他看待自己老婆,比看待任何人都重要。
如今呢?
卻被這個混蛋染指了。
如果不弄死他。
那還是他劉唐嗎?
“啊……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隊長,隊長……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本是來向你報信,結果半路昏迷了,等我一醒來,就出現在了你家,我懷疑,我懷疑是李忠民在搞鬼……”
文傑絕望的大聲吶喊。
他真的要崩潰了。
繼續這麼打下去。
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
所以,他不得不搬出李忠民。
因爲在這個時候,也只有李忠民會對自己下手。
“李忠民?”
這個名字入耳,劉唐的怒火立刻凝固了,滿臉錯愕看了過去。
這事怎麼又跟李忠民扯上關係了。
難道是李忠民要你來睡我老婆的?
“說,到底怎麼回事?”
劉唐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眼裏佈滿了殺意,對着文傑大聲咆哮道。
這下衛隊的人才停下了毆打,將文傑丟了過來。
文傑滿是鮮血的跪在了地上,整個人委屈道了極點。
顫抖的開口道:“隊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本想綁了李忠民的女兒,結果卻中了李忠民的間計,導致全軍覆沒,本來我是想把這個消息通報給你。”
“哪知道我在半路中被人弄昏了過去,等我醒來,就出現在你的牀上,跟嫂子睡在了一起。”
“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我發誓……”
文傑沒撒謊。
而是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講敘了出來。
他知道,如果不講清楚。
他今天非得死在這裏不可。
因爲他很清楚衛隊辦事有多心狠手辣。
“什麼?”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都一陣譁然。
綁架李忠民的女兒時,中了李忠民的間計。
導致了全軍覆沒。
來城裏向劉唐通報時,被人弄昏了。
等他醒來時,跟他老婆睡在了一起。
如果這些話是真的。
那麼就是傻子都知道,事情有問題啊?
“李忠民,又是李忠民,老子如果不弄死這個混蛋,誓不爲人。”
劉唐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敞開了嗓門,大聲咆哮。
上一次,是他害自己全面接受調查。
不僅被上面記了大過。
甚至這些年貪污的錢全部被查封。
如今呢?
他還讓自己在安河村的勢力全軍覆沒。
更是……讓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
這一刻,劉唐徹底火了。
如果不弄死這個混蛋。
今後別人如何看他這個雲連縣衛隊大隊長?
“隊長,那這件事……”
此刻,不僅是文傑,還是其他衛隊的人,一起朝着劉唐看了過去。
“李忠民的老婆是不是調去了宣傳部?”
劉唐忍住了怒火,轉移話題,開口問道。
“對……”
文傑顫顫的點頭:“還……擔任了宣傳部副部長。”
“你們幾個去聯繫一下宣傳部的人,不惜一切代價,給李忠民的老婆製造各種麻煩,最好牽連到某些事中來,讓她死在宣傳部。”
“文傑,你拿着這份東西去一趟麻布領,記住,這一次,我要李忠民死,死無葬身之地,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唐面目猙獰的從屋內拿出了幾份文件遞給了衛隊的人和文傑,同時,敞開了嗓門大聲嘶吼道。
敢招惹他。
他就讓李忠民知道死字怎麼寫。
不對,是讓他老婆和他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是!”
文傑和衛隊的人接過了手中的東西后,立刻轉身就跑。
他知道,這是好機會。
也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只要請麻布領的那些人出馬。
那麼就是神仙來了。
也救不了李忠民。
“哇啊!”
衛隊的人和文傑剛離開。
劉唐還沒來得及轉身。
這個時候,家裏傳來了一陣痛哭的嘶吼聲。
“你哭什麼?”
劉唐衝進了屋內,對着自己妻子,大聲咆哮道。
“我哭什麼?老孃被人搞成了這樣,你卻跟我說,我哭什麼?你覺得我在哭什麼?哇啊……”
劉唐的老婆一把鼻涕一把淚,敞開了嗓門大哭。
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還感覺不到嗎?
“我……我……”
劉唐瞬間覺得頭頂一片綠。
難道……文傑那個混蛋假戲真做了?
還是說,李忠民下的手?
“混蛋,一羣混蛋,啊啊啊……”
劉唐昂天咆哮。
本以爲是一頂假的綠帽子。
結果呢?
這頂綠帽子比真的還要真啊?
“李忠民,李忠民,你給我等着,等着!這次如果不弄死你,老子誓不爲人……”
文傑離開了縣裏後,正馬不停蹄朝着麻布領趕了去。
他可是很清楚麻布領那羣傢伙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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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請麻布領那羣傢伙出山。
別說是李忠民了。
就算是王國安,不,就算是顏正平來了,那也得死。
“嘿嘿!”
文傑森然的邪笑着。
雙手如同捧着寶貝一樣,捧着懷裏的包包。
這個包包裏的東西,可是請麻布領那羣恐怖的傢伙出山的信物。
所以,他絕不能丟了。
“哎呀……”
就在這時,文傑被一輛自行車撞到了,整個人栽倒在地。
包包也掉到了一旁。
“你他媽的瞎眼了?”
文傑在衛隊囂張慣了。
此刻爬了起來,敞開了嗓門,大聲咆哮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同志,我向你道歉,來來來,抽支菸。”
騎自行車的人趕緊道歉。
同時還遞來了一包煙。
“下次長眼點……”
眼見對方遞煙,文傑的怒火這才熄滅了幾分。
“是是是,一定,一定……”
對方一臉知錯的樣子點頭。
隨後,趕緊從地上把包包撿了起來。
不過,撿起的片刻,立刻將包包調換了。
“您的包包……”
騎自行車的人微笑的把包包遞了過去。
“什麼東西……”
文傑直接把包包奪了過來。
滿臉的鄙視。
隨後,這才大步朝着麻布領的方向走了去。
“真是個白癡……”
文傑一走,騎自行車的人流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意來。
然後,騎上了自行車,快速朝着一個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