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確實應該嚴懲,既然安河村一致決定了,那就按照忠民同志的說法去做吧!”
公安們都沒意見。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投毒可是死罪啊?
現在打斷四肢丟出村子。
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來人,打斷陳大牛四肢,將其趕出本村。從此以後,不得踏入我安河村半步,不得有誤。”
李忠民大聲宣佈道。
“是!”
村裏幾名年輕人根本不廢話,直接拉起了陳大牛就朝着外面拖去。
“不要,不要,爸,救我,救我……”
“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
陳大牛被拉走時,痛苦欲望的大聲吶喊。
“兒子……”
陳貴平聽在了耳朵裏,痛不欲生的吶喊。
“李忠民,李忠民……”
陳貴平咬牙切齒對着李忠民咆哮。
在他看來,自己兒子能有今日,都是李忠民害的。
“啊啊啊……”
很快,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了村外。
“……”
陳貴平徹底傻眼了。
他可是要靠陳大牛爲自己養老啊?
如今呢?
他就這麼廢了。
“好了,接下來該審判文傑了。文傑的罪行,大家也都不陌生了。這一次勾結陳大牛對本村下毒,咱們就以陳大牛同罪處理,如何?”
李忠民轉移話題,開口問道。
“好!”
村民們都贊同。
一個個拉起了文傑就走。
“不要,不要……”
“啊啊啊……”
文傑被拉走時,絕望的大聲吶喊了起來。
他們是要打斷自己的四肢啊?
如果四肢沒了。
那他文傑就徹底完了。
隨着一陣慘叫聲過後。
村委再次安靜了下來。
“兩大主謀處理完了,接下來,是該審判一下包庇兩位主謀的幫兇了。”
李忠民伸出了手一壓。
讓下面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陳貴平擔任咱們安河村村支書一職足足二十年之久。”
“可自從擔任支書以來,讓咱們村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甚至還因多次失誤,導致全村顆粒無收,村民苦不堪言。”
“村裏大小事物,始終堅持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原則。”
“因此……才誕生了今日的陳大牛、文傑之流。”
“今日,趁着這個機會,我有兩個建議,第一個,向公社申請,撤職陳貴平支書一職,並且交與公社處置。”
“第二,趕出安河村,爲其自私包庇,付出應有的代價。”
李忠民開口道。
“趕出村子。”
“把陳貴平趕出村子,他沒資格成爲我們村的人。”
“把他趕出村子,讓他自生自滅……”
“他不是把陳大牛當成兒子嗎?讓他們死一塊去。”
“對,趕出去……”
村民們一致表態,將陳貴平趕出村子。
畢竟,這一次,陳貴平讓他們徹底失望了。
“你們……你們……我……”
陳貴平一聽村裏人對自己的態度。
簡直心如刀割。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擔任支書二十年。
村民們卻對自己恨之入骨。
這些年,他到底造的什麼孽啊?
“肅靜!”
李忠民伸出了手,壓了壓。
下面的村民們這才安靜了下來。
“按理說,陳貴平身爲支書,知法犯法,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可鑑於,他年事已高,以及擔任支書多年的份上。”
“只要他主動卸去支書一職,可繼續留在本村養老送終。”
李忠民繼續開口補充道。
“這……”
此話一出,全場一陣譁然。
很顯然,村裏的人都沒想到,李忠民會說這種話。
要知道,他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啊?
現在呢?
居然還給陳貴平開後門。
“你說呢?老支書?”
李忠民的目光轉移到了陳貴平身上。
對這陳貴平開口問道。
上一世,陳貴平是如何死的?
沒錯。
正是被陳大牛活活坑死的。
這一世,既然歷史發生了改變。
李忠民還是想給他一個機會。
“不需要。”
陳貴平咬牙切齒看向了李忠民,大聲咆哮道:“我陳貴平,行的正,坐的直,不需要你們一個個假惺惺。”
“你李忠民不是處心積慮想把我趕出村子嗎?我成全你。”
“不過,有句話,我得提醒你,人在做,天在看。你李忠民總有一天,會不得好死。”
陳貴平推開了人羣,惡狠狠看了李忠民一眼,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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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李忠民看這陳貴平的背影,不由得樂了。
自己有意改變他的命運。
可他呢?
卻想往死裏作。
也罷。
該說的,我都說了。
路是你自己選的。
“這……”
村裏的人看到了這一幕,臉色難看了起來。
人家李忠民給你下臺了啊?
你到好,非但不識好歹。
甚至還詛咒人家。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了,都散了吧!”
李忠民宣佈道。
陳貴平的話,雖然惡毒了點。
但是,李忠民還真沒放在心上。
還是那句話。
這種人不值得自己可憐。
“散了,散了。”
“還是忠民心善啊!換做是我,鐵了心的把陳貴平趕跑。”
“可不是嗎?虧他陳貴平還不識好歹……”
“這種老東西活該,等着吧!他肯定不會好死。”
“沒錯……”
李忠民宣佈後,村民們也一個個散去。
離開時,還不忘記議論不停。
但是,很顯然都對李忠民的處理方式很滿意。
畢竟,相比起陳貴平那種包庇來。
李忠民更有說服力。
“同志們,這次又辛苦你們了。”
村民們散去後,李忠民對着公安們抱拳道。
“忠民同志客氣了,這是我們份內的事,沒什麼事,我們也該回去了。”
公安們一個個笑了起來。
“好!”
李忠民也沒挽留。
畢竟,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去做。
況且,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如果能不參與進來。
他們寧可撇的一清二楚。
“接下來怎麼辦?”
村裏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安琪看着李忠民開口問道。
“你說,我來擔任支書,怎麼樣?”
李忠民沒回答,而是半開着玩笑,看着安琪問道。
“……”
安琪當場愣住。
不可思議看着李忠民。
他來擔任支書?
他難道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