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還從未有過在大哥這裏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她有些受寵若驚。
“大…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陸明玉頷首:“你給大哥好好說說,你怎麼和瑞王認識的,他待你如何?”
見他提及瑞王,陸敏臉色一下子白了。
“大…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陸明玉板着一張臉道:“你還想不想讓大哥幫你,若是想的話,大哥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聽了這話,陸敏有些害怕,若是大哥也不幫自己,那就沒人肯出手了,可自己和瑞王之間的事……
見她遲疑,陸明玉更加斷定,這丫頭肯定有事瞞着自己。
他冷着臉道:“你若是不肯說的話,那回去吧,我要休息。”
“大哥你別趕我走。”
陸敏下定決心道:“我和瑞王認識已久,就連大嫂的書屋也是瑞王緣故關閉的。”
聽了這話,陸明玉是又驚又喜。
宋熙這個踐人,什麼時候得罪這麼個大人物了,自己是一點也不知情。
他急切道:“你還知道什麼,一併告訴我。”
陸敏遲疑的搖了搖頭:“我和瑞王相識是因爲白良才找我麻煩,是他幫我解了圍,但事後我只見過他兩三次,並未有過多的交談。”
陸敏不敢說實話,唯恐說漏了盈盈的事,但她不知道的是,陸明玉巴不得她能和瑞王扯上關係。
“不過瑞王能出手救你,分明是對你上心了,妹妹啊,你的好日子要來了。”
陸敏白着一張臉,連連擺手道:“大哥你想多了,我和瑞王真的沒什麼的。”
“你糊塗啊,若是你能嫁進瑞王府可不是天大的好事,做瑞王的女人,可比那個什麼崔家夫人好上不知多少倍。”
一聽這話,陸敏當場翻臉:“大哥,你若是在開這樣的玩笑,我以後再也不認你這個大哥了。”
見她生氣,陸明玉只得住嘴。
“好好,是大哥的錯,大哥不在開這樣的玩笑了。”
話是如此,但陸明玉卻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瑞王是貴妃之子,很受陛下寵愛,開府這麼久了,聽說後院只有幾個侍妾。
若是敏兒成了瑞王妃,不不,側妃也行,那自己帶整個陸家都有了靠山了。
陸明玉想了想道:“不過花家這事倒是不好辦啊,他們人在暗我們在明,一個不留神還是會着了他們的道。”
“那我怎麼辦?”陸敏急得要哭了。
“你別急,別急,讓我想想辦法。”
陸明玉說着,看了她一眼試探道:“不如我們求求瑞王,讓他出面調解一下?”
陸敏斷然拒絕道:“不行!”
若是讓瑞王出面那自己是必死無疑。
見她反應這麼大,陸明玉更加確定她一定還有什麼事瞞着自己。
“那這樣,這些天你先在府裏呆着別出去,讓我在想想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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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後,陸敏只得怏怏應下。
她剛走出去,宋熙遠遠看到她的背影,眉頭一皺,難道花大人失手了?
“給花大人帶句話,就說老地方我等他。”
“是。”
倒是沒讓宋熙多等,剛落座,花大人緊跟着也出現在茶樓的雅間裏。
“大人請坐。”
見人坐下,宋熙開門見山直接問道:“怎麼回事,妾今日見敏兒還好好的在陸家,大人失手了嗎?”
花大人又嘆了口氣:“少夫人猜的不錯,那天明明是將陸小姐帶到了客房處,但她卻無影無蹤了。”
“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她,好似憑空消失一般,老夫也是納悶啊。”
宋熙一愣,隨即想到瑞王。
“會不會是瑞王在幫她?”
“他……”
花大人臉色大變:“真是瑞王出手的嗎?”
宋熙搖搖頭道:“妾不敢肯定,但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不然的話,怎麼就那麼湊巧,難道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花大人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若真是瑞王在背後護她的話,那這事就難辦了。”
宋熙冷笑道:“是不是真的,試試便知。”
“少夫人有什麼辦法?”
宋熙道:“引蛇出動。”
聽了這話,花大人似有所悟,他很快點了點頭道:“老夫知道了,且先告辭了。”
說着腳步匆匆離開。
花大人剛離開沒多久,就聽到雅間的房門被人撞開,花子航一臉怒火的衝了進來。
“你這女人又給我父親灌的什麼迷魂湯,告訴你,我父親能放過你,我可沒說會放過你。”
宋熙看着他盛氣凌人的樣子,皺眉道:“花公子,你長姐的死真的和我無關,我已經和你父親已經說清楚了,你想要報仇,找錯人了。”
花子航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銀槍,指着她道:“休想迷惑我,今日我來就是爲了給長姐報仇的!”
上次花子航回去後,直接被花大人關押了起來,直到今日花大人離開後,他才趁守衛不注意偷偷跑了出來。
等出來後,他本想去陸府找宋熙報仇,但走到半道上突然發現陸家馬車,他這才悄悄摸了上來。
他躲起來沒多久,就看到自己父親從樓上下來。
等父親走遠後,花子航再也忍不住跳出來直接將宋熙攔下。
宋熙見他還是執迷不悟,眼眸冷了下來:“秋霜!”
秋霜早就忍不住了,朝着花子航一腳踹了過去。
花子航知道這個女人厲害,也不敢硬剛,轉身朝着樓梯跑去。
秋霜緊追不捨,兩人很快消失茶樓裏。
“少夫人秋霜不會有事吧?”
月蕊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很是擔心。
宋熙搖頭搖道:“沒事。”
她相信秋霜的身手。
“咱們先回去吧。”
剛回到陸家,就見大門處被人圍的水泄不通,月蕊急忙跳下馬車過去打探消息。
等回來後,臉上的興奮遮都遮不住。
“小姐,有人來府上討賬。”
宋熙冷笑:“終於來了,走吧,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是。”
“你們欺人太甚了!”
陸府內,陸夫人甩着欠條,一臉憤怒的看向通天錢莊的人。
“說好了一年期限,這還不到一年,你們爲何討要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