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珩處理完事情回到家,無意間瞥見花瓶裏的紅玫瑰,眉頭緊皺語聲裏已經帶了絲絲怒氣的問向正在端菜上桌的程子玥。
“哪來的?”
程子玥擡頭看了一眼祁珩眼神指向的紅玫瑰,不明所以,只得如實將林俊風來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祁珩聽着聽着,臉色由青到白,由白到紫,最後,終於怒不可抑般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瓶,用力擲向窗口,花瓶砸碎玻璃掉到了窗外。
而後,轉過身走到程子玥的身旁,修長的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將她困在身後的牆上,冷漠鄙夷的瞪着她怒罵嘲諷:“程子玥,關在家裏,還能勾三搭四,好本事!“
很快,程子玥就被卡的呼吸困難,面色發青。
這一段平靜的生活,她都忘記了他的殘暴危險,一時不知所措!連求饒都忘記了。
而程子玥的不語,看在祁珩的眼裏,則如默認了一般,他最痛恨水性楊花的女人,心裏的火燒的他每一個細胞都疼。
聽到的動靜的餘嫂,趕過來,見此情景,慌的五六無主的只管上前拉扯祁珩,嘴裏大聲哭喊着少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祁珩這才放開對程子玥的鉗制,不想被打擾般,拽着呼吸不暢的程子玥一路去到二樓臥室,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祁珩鬆了鬆頸間的領帶,又順手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居高臨下咬牙切齒的怒吼。
“程子玥,你要知道這麼做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未說完,皮帶便狠狠的落在了程子玥的背上腿上,疼的她滾倒在地一陣痛苦的亂叫。
餘嫂在門外聽的一陣心疼,不停的轉動緊閉的門上的把手,焦急的眼淚直流,卻也無可奈何。
程子玥痛苦的哀嚎一樣不落的鑽進了祁珩的耳中,一向見慣血腥哀嚎,早已心硬如鐵的他打了幾下,看着地上因痛而蜷縮在一起的她,卻怎麼也下不去手。
心裏底層深處有着他不幹承認的事實,他心疼她!
氣憤的扔掉皮帶,撈起地上被疼痛折騰的楚楚可憐的程子玥,扔到白色的牀單上。
祁珩從小到大對於自己的東西都是極端的霸道,即使自己不要的,寧可毀了它,也決不允許別人染指。
可是,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他可以打死她,一了百了,可是他又必須留着她。
一向殺伐決斷的他競對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來。”斷斷續續哆嗦着重複。
被皮帶抽破的衣服露出裏面白嫩鮮細此時佈滿紅痕的皮膚,面上汗水混着淚水驚恐而又可憐的看着他。
從來沒有相信過她的他,動搖了,或許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呢?
俯下身,憐惜的撫摸被皮帶抽出的紅痕,心隱隱的不可忽視的一陣生疼。
卻不想,程子玥接觸到他的碰觸,條件反射的往後退,戒備的瞪着他。
她反感他的碰觸!
這個念頭劃過的瞬間,剛升起的憐惜再次被滔天的怒火燒的一滴不剩。
“程子玥,這會子在我這裝的什麼清高?”邊冷漠鄙夷的譏諷,邊大掌一揮,本就破碎的衣服,一下蕩然無存。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你的心,必須無條件的接納我!”低沉嘶啞染了情欲的聲音霸道而又冷酷。
“憑什麼?”程子玥氣急的反問!
憑什麼她的身體,她的心都必須臣服他?他是她的誰?
“憑我是你的男人!”涼薄的脣狠狠的壓住她還想要繼續開口的脣,壓制住她不停掙扎的手。
等在門外的餘嫂聽到裏面的動靜,以及一向冷情冷靜的祁少的反應,心中瞭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她一個小小的傭人怎麼會和這些個大人物牽扯不清,不過終是不會捱打了,餘嫂這才安心的離去。
最近,她和他總是出現一些她無法預料的尷尬,特別是想起昨日的事情,她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呼吸平穩,假裝自己仍在熟睡。
膽戰心驚加上身體疲勞,沒想到竟真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身邊已是空空如也。
程子玥這才穿上衣服渾渾噩噩的下樓,餘嫂正在收拾餐桌,見她下來,趕忙迎了上去,看到她身上的青紫印記,紅腫鞭痕,心疼的直落淚。
程子玥爲了免得餘嫂擔心,忍着疼,笑呵呵的說着自己沒事,還特地多吃了一些粥,以安她心。
倆人誰都沒在提昨天的事,像往常一樣挽着手出去買菜。
誰知,剛走到別墅門口,擡頭就又看到了昨日的那個林大少。
此時,他手捧白玫瑰,剛從一輛藍色敞篷保時捷卡宴上走下來,見到程子玥,溫柔紳士的笑着將手裏的白玫瑰恭敬的雙手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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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贈美人!”
然後,滿懷期待的等着美人接受自己的饋贈。
可惜,林大少不知道昨日的事情,所以今天程子玥的反應再次驚得他一愣。
程子玥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但是出於對祁珩的恐懼,讓她在看到花的第一眼,便一把奪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扔地上,踩了兩腳。
餘嫂則護犢子似的推着林俊風就往外走,說:“你們上等人,就不要那我們這些可有可無的小人開心了,趕緊走吧。”
顯然,倆人雖然都對昨天的事情閉口不提,可是,都明顯心有餘悸。
追求女生而被對方像驅趕瘟神似的往外趕,對於有顏值、有事業、有修養、有風度的林俊風林大少還真是史無前例的第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