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滿是期待的看着沈璃,好像格外的自信他一說出來這句話,沈璃就不會拒絕他了,也沒有辦法拒絕他了。
沈璃只會是自己的。
沈璃本來下車要回家的,被他這麼一說,沒忍住生理反應,捂着嘴“嘔”了一聲。
顧雲澤愣了一下,接着就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大喜過望的鑠,
“你看,璃兒,你懷了我的孩子了,你不能嫁給戰王的,要是他們知道這件事,那你就是欺君了,
沒有一個男人是想要給別人養孩子的,戰王肯定也是這樣,你趕緊去跟他說,你不嫁給他了,你要帶着我們的孩子回顧家。”
沈璃只覺得更難受了,看着顧雲澤的眼神也越發的古怪了,
“你是已經病了吧,神經病吧你,我有沒有孩子你自己不知道?我們是否圓房過你自己不知道?還有孩子了?你做夢呢?”
“還讓我去跟皇上說,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去跟皇上說?看看皇上會不會見你,會不會聽你的。”
沈璃越說越覺得無語,
“還帶着孩子回顧家,先不說我沒有孩子,就是我有孩子,我也不可能回顧家啊,
你自己以爲那是什麼好地方?那簡直就是虎狼窩啊。”
“也就你自己覺得這天下的女人都對你有意思了,不過抱歉啊,我對你真的沒有什麼意思,我現在呢,就想着能夠怎麼讓你死。”
沈璃看着顧雲澤的時候,眼底一片冰冷,想到上輩子就是這個男人害死了自己,
要不是自己有個奇遇,如今哪裏能夠有這個報仇的機會啊?
她嘲諷的說,“也別說沒有男人想要給別人養孩子的,你自己養的不是挺起勁的嗎?怎麼了?你那位好嫂子待你不好了?讓你又記起來旁人了?”
顧雲澤聽到她這麼說,臉上突然就非常的愧疚難過,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受傷,
“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她根本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麼好?她都是騙我的,
她懷孕的事情是她自己讓人出來散播的,最後卻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也不知道以前有多少事情都是她騙了我,讓我誤會了你。”
“我知道自己錯了,璃兒,你就原諒我這次吧,你跟着我回去吧,戰王府那樣的地方怎麼可能適合你呢?”
“你放心,只要你回去了,我保證以後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了。”
他真誠的話語讓沈璃聽着只覺得作嘔,“我都要吐出來了,你真是噁心啊,顧雲澤,一想到曾經嫁給你這樣的人,我就覺得自己好像都跟着髒了。”
“何明英做的一切不都是有你的默許嗎?你追做的事情比她做的事情更加的讓人覺得噁心,你知道嗎?”
“推我的事情雖然是有她在旁邊推波助瀾,可是是你自己伸手推得我,這個毋庸置疑的不是嗎?”
“你怎麼會這麼蠢呢?之前不能看透何明英的所有僞裝,如今你又覺得自己可以讓我回到顧家。”
“你不會覺得我這麼傻吧?拋棄王妃
不當,要去你們顧家受折磨?”
沈璃嗤笑了一聲,說,“顧雲澤,我跟你們顧家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了,你還是好好的等着承受我的報復吧。”
她說着一揮手,“把他打走,真是的,我門前怎麼什麼髒東西都有。”
護衛們一聽,拿着棍棒就上來了,雖然顧雲澤是從軍營裏面出來的,可是也是雙拳不敵四手,很快就被亂棍給打了出去。
沈璃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擡腳就進了自己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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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纖細的背影,顧雲澤的眼裏閃過受傷,他怎麼也不能相信沈璃真的對自己沒有別的想法了。
都是何明英的錯,要不是何明英,他怎麼會犯下這麼多的錯?
沈璃怎麼可能會不不想要顧家了。
他的眼裏透露着悲傷,然後他在悲傷也改變不了如今的情況了,沈璃已經是聖旨賜婚的戰王妃了,他再也跟她沒有任何的緣分了。
顧雲澤轉身離開了這裏,步履蹣跚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老人家。
他剛剛走出去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突然,巷子裏面伸出來一雙手將他拖了進去,
顧雲澤一驚,剛想要反應,還沒有看清來人,就被一條布袋兜頭罩了下來,
顧雲澤正要把這個拿開,還沒有動作呢,如同雨點一般的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打的他不住的呻銀哀嚎,
很快,他就連呻銀哀嚎的聲音也沒有了。
等到他的聲音逐漸的弱下去,那陣雨點般的拳頭才逐漸的消失。
暗衛1跟暗衛2對視了一眼,然後飛身離開了案發現場,開玩笑,在這個地方來騷擾了王妃,還想要完整無暇的離開?
把他們當什麼了?
等到他們離開了許久,顧雲澤這纔有了一些活動的力氣,打開了布袋一看,哪裏還有行兇的人的影子?
他憤憤的把布袋給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這個袋子上面是什麼,臭的要死。
“該死的,別讓我逮着,否則定然是饒不了你們的。”
他狠狠的把布袋子往地上一扔,回家依舊是不敢說在外面被人打了,只能說在軍營裏比賽的的時候受傷了。
否則他的面子那是真的沒了。
……
這些日子京中的風向似乎變了,李家的嫡女就在李家的大門口在除夕夜杖斃,
絲毫沒有給皇后面子,而元后所出的戰王有了王妃,偏偏這位王妃出身讓人詬病。
不但是和離之身,甚至還是永義伯府逐出家門的女子,這樣的人真的讓百官不知道自己家裏的女兒輸在了哪裏了。
也不知道給戰王這樣的王妃,皇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有知道內情的大臣跟相熟的大臣說,
“聽說這件事是戰王自己要求的,皇上本來也不同意的,可是戰王說了,他一定要壓三皇子一頭,
三皇子府中不是新進了兩個妾室嗎?聽說跟這位戰王準妃的都是有關係的,所以戰王一定要這個女子,那是爲的在輩分上頭再壓三皇子一頭的。”
相熟的大臣說,“這也太胡鬧了,我真的沒有聽過這樣的理由,這樣就能夠成爲王妃了。這女子既然能夠被下堂,自然就是有過錯的,這樣的人憑什麼成爲王妃呢?”
知情的大臣說,“這話也不能這樣說吧,如今的情況,誰不知道顧家那邊兒的錯大了去了,
誰家好人能夠跟自己的戰友遺孀搞到一起去的?這不是讓人戳脊梁骨嗎?這戰王準妃不跟那些人一起,我看沒有什麼錯。”
相熟的大臣卻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替自己的戰友照顧一下妻子怎麼了?
雖然法子不對,可是要不是這樣,又要怎麼纔好照顧?如今那個女子成了錦鄉侯世子的人,她的兒女自然也能夠得到善養了,
有什麼不對的?我看就是那個人太過於善妒了,容忍不下別的女子罷了。”
知情的大臣看着他的眼神一言難盡,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人的理念不是一直都是相同的。
他也不知道友人居然還是這麼一個思想,如今說起來自然是要吵架的,那就不用再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