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五皇子,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青玄國乃六國之首,國風彪悍,青玄皇上更是一言不合就開戰。
不服?
那就打到你服!
清鳶身爲青玄皇上親自指派的人,自然更有能力和底氣。
她只是綵衣閣這家店鋪的負責人,但她也是青玄皇上的親信,誰人敢惹?
邵凝煙已經沒有退路,哪怕前路佈滿荊棘,也必須往前。
清鳶聲聲質問,邵凝煙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
“我沒有……”
“沒有?”清鳶冷哼:“我綵衣閣出的賬單,你是第一個敢質疑的。把賬單撿起來,然後,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到底有沒有給你算多錢。”
“你尚書府選用最好的材質做出來的東西,還想以最低端的價來買,當我綵衣閣是冤大頭?軟柿子,任你拿捏?”
“我不管你們打什麼主意,現在,明確告訴你們,你們打錯算盤了!”
且不說十幾萬的價格就是尚書府買出來的,就算他們沒有,她也能給他們變得有。
綵衣閣的衣物首飾從高檔到平民化都有,定什麼價,她說了算。
邵凝煙可能想到了關鍵,一時竟不知如何迴應。
她只能轉身去尋尚書爹。
“怎麼?方纔不是很有底氣,現在怎麼又要當縮頭烏龜了?”清鳶譏誚道。
邵凝煙前行的腳步突然頓了一下,但很快,她又當沒聽到,大步往府內跑。
冷靜!
不能再說錯話了。
一句錯話,已經讓自己和整個吏部尚書府陷入了被動。
要是再說錯一句,後果不敢想象。
“清鳶掌事,我們現在怎麼做?”跟在清鳶身邊的侍衛,試探性地問道。
清鳶冷笑:“當然是要賬了,該怎麼做,還需要我來教你們?”
自古以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她拿着明確的賬目來要屬於她綵衣閣的錢,合規合法,哪怕是對薄公堂,也是她佔理。
“你們速度快些。”小姐還在等着結果。
……
綵衣閣。
玄靈溪藉着試衣服的名義去將事情安排好了以後,便換了衣服出去了。
蕭月一直在等,待玄靈溪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玄姑娘,這一身衣服很襯你,看着特別美。”
玄靈溪本就生得極美,再換上合適的衣服,氣質再不似之前那般收斂着,整個人就跟在發光一樣。
她站在哪裏,哪裏就獨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在她周圍的一切,全部淪爲背景。
“姑娘可還滿意?”綵衣閣掌櫃一語雙關地詢問。
清鳶是綵衣閣的總掌事,他是綵衣閣北國京城的掌事,權利地位皆在清鳶之下太多,以往,他連見玄靈溪的資格都沒有,現在有了機會,他自是想要好好地把握。
“很好!”玄靈溪點頭,同樣是一語雙關。
“姑娘可還要挑選其他的東西?”
潛在疑問:可還要進去見清月?
“不必!”玄靈溪道:“將這身衣服包起來就好。”
不出意外的話,清鳶已經去吏部尚書府將事情鬧大,尚書府的名譽受損,很快,尚書府隨便買些衣物首飾就十幾萬兩銀子的消息便會傳遍京城,甚至傳到皇宮。
她也該去看看戲了!
掌櫃親自將衣服包好,雙手遞給玄靈溪,恭敬地說:“您的衣服,請拿好,歡迎下次再來。”
“嗯。”玄靈溪滿意地點頭,道:“你很不錯,下次看到你們清鳶總掌事,我會告訴她的。”
這等於是一個承諾,即便不能更進一步,也已經在主子這裏掛了名,有好事時,他必然是最先被考慮的人之一。
值了!
蕭月上前接過包裹,恭敬地跟在玄靈溪身後。
有些話,想說,又不知如何去開這個口。
出了綵衣閣,就能見不少人都在奔跑,方向正是吏部尚書府。
蕭月伸手攔住一人,疑惑地詢問:“你們這是在跑什麼?可是出了什麼事?”
“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你們還不知道呢?吏部尚書府在綵衣閣定了十幾萬銀子的衣物首飾,清鳶掌事親自帶着人去尚書府要賬了。”
“我不跟你們說了啊,我得快些過去,不然就看不到怎麼處理了。你們要是沒事兒,也可以去看看。”
“一個吏部尚書,家人買點東西竟隨隨便便十幾萬兩銀子,不知道貪了多少,聽說,京兆尹已經帶着人去尚書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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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出動,說明事情不小。
玄靈溪挑了挑眉,速度比她預料的還要快一點。
蕭月有些懵逼,昨日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吏部尚書府,今日就官司纏身了?
是巧合?還是……
她本能地看了一眼玄靈溪,心中止不住懷疑:會跟她有關係嗎?
玄靈溪故作沒看到,更沒解釋。
沒那個必要。
今日這事兒鬧大了,軒轅皓想去定北王府的計劃只怕也得落空。
現實如她所料。
軒轅皓回府洗漱完,還沒出府,邵凝煙的貼身婢女就尋上門來。
“五皇子,求您救救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堂堂吏部尚書嫡女,連本皇子都不放在眼裏,又有誰人敢惹?”軒轅皓道:“本皇子還有要事,沒時間跟你家小姐鬧。”
“五皇子,小姐之前爲了給太后壽誕選擇不一樣的禮,在綵衣閣定了一批衣物首飾,綵衣閣掌事現在帶人去府上要賬了,逼着小姐給十幾萬兩銀子,分明就是敲詐。尚書大人不在府上,求您去幫幫小姐。”
“本皇子與邵凝煙已經沒關係了。”軒轅皓道。
婢女趕緊說:“不是的,五皇子,小姐是您的未婚妻,之前她只是太生氣您對玄姑娘傷她之事不管,纔會說了氣話,但她心裏一直都有您,也從未改變過要嫁你。”
“您與小姐的婚事沒幾天了,若是小姐出了事,尚書府捲入那不好的事,勢必也會影響到您。哪怕您不爲小姐着想,不爲尚書府着想,也要爲自己想想吧?”
軒轅皓微眯着眸,看着婢女的視線充滿探究。
婢女遲遲沒等到迴應,忍不住又大膽地道了一句:“五皇子,難道您不想要那太子之位了?放眼整個朝堂,除了定北王,就只有我家大人能幫你。而定北王,據說已經擇了二皇子爲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