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讓她求他?做夢!

發佈時間: 2025-09-25 12: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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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讓她求他?做夢!

軒轅皓也是怒到了極致。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玄靈溪面前自稱“本皇子”,玄靈溪陡然聽到,還有些不適應。

回憶這兩年來,好像只有他特別生氣纔會這般。

還有就是最初相識那段時間,他的身體受傷,可能會成爲一個廢人,他需要用那樣的自稱來提醒自己。

那時的軒轅皓,雖然身殘,但志堅,每一天,都是積極向上的,只爲着能夠好起來而努力。

隨着他的身體逐漸變好,他的心境就變了,欲、望也漸漸顯現出來。

“靈溪……”

司徒軒適時出聲。

玄靈溪陡然回神。

她立刻回眸看向司徒軒,他身着玄衣,鮮血打溼衣袍,看不出顏色,但能看出被暈染過。

那不平的邊界,顯示着鮮血暈染的面積。

再看司徒軒,他的臉色很是慘白,哪怕他脣角微勾,在向着她笑,表示他沒什麼事,依舊讓人看得不安。

“你流了很多血。”玄靈溪上前扶起司徒軒,道:“先進去,想來,大夫很快就到了。”

“玄姑娘,大夫來不了了。”鶯歌匆匆奔來,顧不得去擦臉上的汗,急切地說:“全城的大夫,都被五皇子的人帶到主院去了,便是能請的太醫,也都被請去了主院。”

她是五皇子府的管家之女,在玄靈溪來了五皇子府以後,軒轅皓就將其安排在玄靈溪身邊了。

她也是最清楚玄靈溪與軒轅皓感情的人,事情發展到今日,她比任何人都要擔憂。

玄姑娘對五皇子的感情並不多,以前是五皇子好,現在的五皇子太浮躁了,繼續下去,遲早要將人親手推到他抓不住的位置。

但她除了擔憂,什麼都做不了。

“全帶去了主院?”玄靈溪有些震驚,但不意外,她問:“他可說了什麼?”

以軒轅皓的性子,故意這樣做,必然是想要讓她低頭、退步。

事實如她所料。

鶯歌如實回答:“五皇子說,讓你去主院求他,若是一刻鐘內不到那邊,那就讓這位公子死。”

“很好!”玄靈溪點頭,直接被氣樂了。

這麼逼她是吧?

“軒轅皓是不是以爲他這樣做,我就只能去跪着求他?”

鶯歌低着頭,沒敢接話。

她只是一個小丫環,只負責傳消息,豈敢妄言?

“你去告訴軒轅皓,靈溪不會去求他,但我等着他來求我。”司徒軒看着鶯歌,搶先道。

鶯歌震驚,下意識看向玄靈溪。

玄靈溪連猶豫都沒有,直接道:“去吧,就按他剛纔說的。”

瘋了?

鶯歌簡直不敢置信。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要勸玄靈溪:“玄姑娘,這裏畢竟是五皇子府,你這樣……”

“正是因爲在五皇子府,他才如此肆無忌憚。”玄靈溪掃了鶯歌一眼,那凌厲如刀的眼神令鶯歌嚇得將後面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去吧。”玄靈溪擺了擺手,示意鶯歌可以離開了。

她會讓軒轅皓知道,他的威脅,之於她,什麼都不是。

鶯歌無法,只能硬着頭皮離開,匆匆跑向主院。

……

在這京城之中,就沒有絕對的祕密,軒轅皓明目張膽地鬧成現在這樣,宮內的那些個主子又有誰能不知?

“胡鬧!簡直胡鬧!”北皇重重拍在御案上,怒不可遏道:“來人,立刻宣軒轅皓那個逆子入宮來。”

“皇上,你消消氣,皓兒只是太在意玄靈溪,纔會那般行事。”皇后溫柔地勸道:“他向來有成算,邵凝煙也確實需要敲打一番,也好讓她知道,皇家人不好欺。”

一個小小的尚書之女,也敢妄想踩到她的兒子頭上去,簡直是不知所謂。

玄靈溪這丫頭也是真不知好歹,他們都退步了,她怎麼敢一次又一次挑戰底線的?

之前對皓兒不敬,皓兒不介意,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沒想到,她會沒有分寸,一再得寸進尺。

也該好好地敲打敲打了。

“皇上,玄靈溪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存在,她兩年前救下皓兒,又無名無分陪了皓兒兩年,我們本該感謝她,但她越發沒有規矩,惹人笑話,依臣妾看,可好好地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皇家的媳婦兒,就要有皇家和媳婦兒的樣。”

“皇后說得在理。”皇上點頭,又下了一道口諭:“來人,宣玄靈溪入宮。”

雖說給軒轅皓定下了目標,時間也還沒到,但就現在的情況看,再不干預,他和玄靈溪只會背道而馳,越走越遠。

至於邵凝煙?再觀察觀察。

若能利用起來,將兵權弄到手,那就不算白費心思。

與此同時,吏部尚書府。

“玄靈溪那個小踐人,竟然敢一再對凝煙下狠手,該死!”邵尚書雙手緊握成拳,眼中一片森冷,渾身上下皆散發出殺意。

“那踐人還跟綵衣閣勾結,害得我吏部尚書府成了一個誰都想進,誰都想踩,最終顏面盡失。”

“被人盯得緊,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她,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走,去五皇子府討要說法。”

這一次,他定要軒轅皓給個合理的解釋,給個滿意的答案。

這一次,不讓玄靈溪那踐人脫一層皮,他這個尚書都甭做了。

……

五皇子府。

玄靈溪將鶯歌打發走,立刻擔憂地看向司徒軒:“可能要讓你多等一會兒了。我去給你請大夫。”

說完,她轉身就走。

“不要。”司徒軒眼疾手快地將玄靈溪拉了回來:“你什麼身份?他軒轅皓又是什麼身份?也配讓你去求他?我這點傷,也就小事兒,等沈重來了再處理也不遲。”

“我不去求軒轅皓,我去外面請大夫。”玄靈溪說:“若外面沒有,我就入宮去請太醫。”

反正,她是一定要給司徒軒請個大夫來處理傷口。

“我自己來吧。”

說罷,司徒軒掀起衣服就開幹。

他的傷,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眼看他從懷中取出針線,親手縫合傷口,玄靈溪想也沒想就將手伸了過去。

“你瘋了?誰要你自己縫針的?”

“要不,你來?”

司徒軒將針線往玄靈溪手中一塞,直接將衣服敞開,剎那間,他整個上身完全露在玄靈溪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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