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領導答應了嗎?”秦悅眼神亮晶晶的問。
若是真的可以同去,那出點慰問物資算什麼?秦悅心裏一百個願意。
齊曉斌笑着道:“廳裏經費有限,我們領導又是個會過日子的人,能節省開支的事兒,他肯定是同意的啊!所以,過兩天正式通知下來,我就給你個採購清單,帶去跟同志們一起過節的物資,真就要由你們黎明集團贊助了哦!”
“好說好說,一定安排得妥妥的!”
想着能見到焰焰和大哥,秦悅的心啊,高興得要起飛了。
一點過年的物資能花多少錢啊?根本不用驚動黎明的財務部,這錢她自己出,借用黎明的旗號就是了。
只不過:“齊伯伯,我可以不可以貪心一點,再請您帶個人去啊?”
不用她說是誰,齊曉斌就已經猜到了:“你是想說秦耀的女朋友吧?”
“嗯,就是她,齊伯伯,可不可以讓錦枝也跟我們同行啊?”
齊曉斌搖頭:“那齊伯伯可真就沒那麼大能力了,帶你一個,已經是破例了。”
他提出帶秦悅同去的時候,領導也並不是一口就答應的,瞭解了黎焰在特訓營的表現,瞭解了秦悅的家庭背景,加之兩人有法律認可的結婚證,領導才酌情同意的。
只不過這些,他都沒有給悅悅說,至於她的那位未來嫂嫂,那可就真是不太方便再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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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知警隊紀律嚴謹,便也沒再提會令齊伯伯爲難的要求。
只能到時候看能不能多拍幾張照片給枝枝,以解相思之苦了。
黎焰他們剛剛進入特訓營的時候,是去了北方的極寒之地。
二十天後回到蜀都省,阿壩州,離九寨溝很近的一座山裏,新建了一個很大的訓練場,專門用於警隊,部隊的特殊人才培養,訓練。
黎焰他們這一批經過初選的是六十人,加上蜀都省內其他市選拔上來的人才,共一百二十人。
近兩個月的訓練,已經有三十多人因爲精神,或者是身體受不了如此高強度的訓練而退出了。
還有幾個因爲在訓練中不小心受了傷,不能繼續訓練的,也提前回去了。
剩下的大概還有八十人,但最終特警隊錄取的,只會有五十人,所以競爭壓力還是蠻大的。
連續兩個月的訓練,確實很苦很累很枯燥。
除夕和新年,作爲中華最重要的傳統節日之一,訓練營的教官們商量着,到時候還是給大家放兩天假,稍微放鬆一下。
爲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還設了個獎勵:三十號全隊舉行一個技能大比拼,取得前十名成績的同志,初一初二的放假期間允許出營地,去旁邊的九寨玩兒兩天。
對於這場比賽,有的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因爲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兩天,誰還想去那冰天雪地的九寨玩兒啊,在宿舍睡兩天不香嗎?
而有的人呢,則是鉚足了勁準備爭取這個出營地自由活動的機會,比如說黎焰。
他已經想好了,不只是前十,他要爭取前三,然後向教官申請電話,兩天時間,要麼他連夜趕回蓉城一趟,要麼問悅兒願不願意過來,跟他一起看九寨的冰雪神話世界。
心裏有彼此的人,心中所想都是一樣的。
秦悅收到齊伯伯的正式通知已經是二十八號了,至於物資,早幾天就準備好了,只等着隨時出發。
她將自己準備去見黎焰的事告訴了爺爺和阿媽。
黎老爺子聽後,哼了一聲:“算那個齊小子還有點良心。”
其實,黎建忠對齊曉斌,一直是有意見的,黎銘都不在了,他還要銘銘唯一的兒子也去做臥底,有時候真不知道這老小子怎麼想的。
但你說他壞吧,他自己的兒子也是臥底,還是犧牲了的。
所以,黎建忠儘量讓自己接受齊曉斌,這個黎銘還在世時最好的兄弟之一。
莫慧貞知道自己丈夫和兒子的性子,所以誰也不怪。
聽說悅悅可以去見小焰的時候,她很是高興:“小焰最喜歡喫我做的臘排骨了,悅兒,到時候捎上兩大塊兒整的,拿去給他的那些兄弟夥們一起喫。”
“好!”秦悅笑着應。
黎建忠道:“悅兒你剛剛說,帶去的過年物資,用的是我們黎銘集團的名義,那這錢,你要記得去財務報銷啊!”
“不用的,爺爺,沒多少錢,我自己出就好了。”
“這怎麼能行?”黎建忠擺了個正經臉,不容置疑的道:“既然是黎明集團的名義,那肯定就得是黎明出錢啊!悅兒,這錢你要是不報銷,那爺爺年三十兒的時候可就不得放人的啊!老老實實在家過年。”
這……秦悅哭笑不得:“好好好,爺爺,我去報賬就是了,我都兩個月沒見焰焰了,你可不能不放我走啊!”
兩個孩子感情好,是好事,莫慧貞很是欣慰,笑着道:“悅兒放心,你爺爺逗你玩兒的呢!不過這錢啊,咱該報銷的,還是得報銷。”
“嗯,好!”秦悅點頭:“但是爺爺,這錢先記着吧,過了元宵節再報銷,齊伯伯說我跟他同去特訓營的事,暫時別給他多人說!”
訓練營裏有關係有本事有背景的人多的是,萬一知道了她能去探親,到時候大家都各顯神通,都想去探親,那可就有點麻煩了,所以這事還不能外傳。
“好,悅兒你看着安排就是。”黎建忠道。
三十號這天上午,訓練營熱熱鬧鬧的舉辦了一場技能,體能,自由搏擊的比試。
黎焰使出全力,得了個第二名。
秦耀就沒那麼幸運了,剛好十一。
黎焰匆匆去找教官借用座機,教官說封閉式訓練,不能跟外界聯繫。
黎焰又問能不能回蓉城一趟,教官說不可以,明天去九寨,也是集體活動,不能缺席。
黎焰沒辦法,除夕肯定是沒辦法聯繫悅兒,也沒辦法跟她一起過了。
只能等明天初一,到時候再想辦法跟她聯繫。
兩個月時間,小女人想他的心,肯定難過得跟貓兒抓似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