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目的?”袁茜茜笑了:“不管男人女人,食色性也,客人們來咱這兒的目的,不是很明顯嗎?”
說着走到陽臺上,看着離開的商務車:“至於她點了陸威,說不定是以前就看上了,所以特意衝着陸威來的呢?”
畢竟會所是尋開心的地方,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再相互交換一下男模,都是很正常的事啊!
新社會了,男女平等了,男人有錢可以找小三包二奶,女人爲什麼就不可以尋歡作樂呢?
想着今天業績超標,接下來幾天都可以躺平,可以有一大筆獎金拿,袁茜茜身心放鬆的伸了個大懶腰:“好了好了,多掙有用的錢,少操沒用的心,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
開車的依舊是歡仔:“宋小姐,這就走了?蕭姐姐和嚴姐姐可都還在裏面玩兒呢,咱這環境不比五星級賓館差哦,怎麼不體會一下啊?”
‘宋燦’微微一笑:“在你們這兒玩,會不會留底啊?萬一運氣不好遇上掃黃打非的,明明什麼都沒做也把我抓起來,那我以後還怎麼混啊?”
“哈哈哈宋小姐你這可就是小心過頭了噻,我們會所開了幾年了,就從來沒出過事兒,我不是吹牛,警察真的掃黃打非,到了咱家門口也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繞道走。”
“這麼牛逼?”宋燦一副明顯不信的表情:“你們老闆誰啊?這麼大來頭。”
“呵呵,這個就不好議論了哈,宋小姐,我就一司機,老闆們的事兒,哪是我們能隨意打聽的啊!”
宋燦點了點頭:“那倒也是,我也覺得你肯定是不夠資格跟老闆接觸的。”
“我……”歡仔很想反駁,但想着前幾天開會說的,最近一定得低調低調再低調。
他忍了,假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是啊,我們就賣賣苦力掙點錢養家餬口而已,不容易啊!”
說完,不想再跟這個嬌蠻大小姐聊天了,一點不會說話,一點不討喜,仗着有幾個臭錢,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拽的樣子。
這種蠢女人,一看就是家裏人寵過頭了的。
性子已經養成,那隨便再怎麼教,也改變不過來了。
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等哪天受社會一頓毒打,就老實了。
歡仔不說話了,車裏氣氛太安靜,安靜得時間過得有點慢。
宋燦開始找陸威的茬:“怎麼,讓你出來陪我,很委屈?”
一直看車窗外的陸威回頭,微微一笑:“怎麼會?”
“那就是還在想着你以前的客人?”宋燦繼續問。
陸威臉上依舊帶着笑,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倒是前面的歡仔道:“阿威,宋小姐可是咱們的貴客,你不能……”
說着說着,他也想起了,媽呀,陸威以前不是被蕭嬋豔包養的嘛?
果然,越有錢的人玩兒得越花啊!
到達‘宋燦’指定的酒店,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宋燦’十分人性化的問歡仔:“這麼晚了,要不給你開個房間,休息一晚明天再開車回去。”
歡仔立刻道:“謝宋小姐好意,不過不用了哈,在這邊我也有朋友的,難得進城,我找他們聚聚去。”
‘宋燦’點頭:“也是,就你們會所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多待一秒都是折磨,那我就不管你了哈……”
歡仔開車走了,心道這女人的嘴是真毒,但給小費的時候,也是真的大方。
整天待在威源縣,確實無聊得很,好不容易有機會回城,他肯定要去瀟灑瀟灑了噻!
爲了不露餡,不被人起疑,何倩語也帶了個男人出來。
![]() |
![]() |
可剛剛進客房,就被伍開扮的‘男朋友’趕來抓間,男人直接被打了一頓,罵罵咧咧的丟了出去。
另外一邊,‘宋燦’把陸威帶回套房,就不裝了:“認識我嗎?”
陸威點了點頭:“秦小姐。”
“知道我爲什麼來嗎?”
陸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擡眼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一種猜測,可是又不敢確定,他覺得自己可能沒有那麼重要。
秦悅冷笑:“陸威啊陸威,你可真對得起我蕭姨啊,蕭姨對你一片真心,明明動了心,卻強壓着自己斷了對你的念想,給你錢,讓你斬斷過去活在陽光下,可是你呢?沒想到吧?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一開始,秦悅滿腔熱血要去當‘臥底’,但當真正進去之後,就傻眼兒了,面對一屋子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討好她的男人,她實在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啊!
還好陸威出現了,她突然就想到應對的好法子了:裝作是特意來替蕭姨討回公道。
果然,她這話一出,陸威的眼中都有了光:“是蕭姐讓你來的嗎?”
“這重要嗎?”秦悅反問。
一句話,又將陸威打回了原形,他又低頭:“是我對不起她。”
“嗯,何止是對不起,陸威,你簡直就是個貪心不足的蠢貨,蕭姨對你那麼好,給了你足夠的錢重新開始生活,可你一個轉身又往坑兒裏跳,死性不改,無可救藥,蕭姨瞎了眼,豬油蒙了心纔會信你的鬼話。”
秦悅的話,令陸威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都白了:“秦小姐,請你馬上給蕭姐打電話,讓她不要跟會所裏的男模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怎麼?喫醋了?心裏不平衡了?怕你的同事分了蕭姨的寵愛?還是分了她的錢啊?”
“不是,都不是,我是真的擔心蕭姨……”
“呸,遲來的情深比草踐,收起你假惺惺的擔心。”
“秦小姐,新會有的房間是有攝像頭的,會拍了客人的隱私視頻保存。”
秦悅一聽,這麼黑,這麼壞:“他們拍視頻幹什麼?”
“也不是每個房間都有,可能就是留着證據,以後用來威脅那些有頭有臉有身份的女老闆。”
陸威說着,一臉痛苦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豁出去了:“秦小姐,我不是有意辜負蕭姨的,我,我有苦衷的。”
突然,他眼前一亮,閃着淚光帶着希望:“秦小姐,我聽蕭姐說過,你丈夫是警察對嗎?可以請他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