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月剛從珍寶閣出來,便被人撞了一下,險些,跌倒。
“你這人,怎麼走路的?”吉祥不滿地對來人說道。
那人只是跌跌撞撞的,好像站不穩一般。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撞人了,你知道嗎?”江錦月本來心情就不大好,這人,這般無禮?
只是,等周仲安擡起頭的時候,江錦月愣了一下。
“怎麼是你?”看着臉色潮紅的周仲安。
江錦月直覺,這人現在有些不正常。
不過,看了一下,周圍,這人身邊也沒有小廝。
礙於上次周仲安救了自己,江錦月覺得,自己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你沒事吧?”江錦月想了想,還是上前詢問周仲安的情況。
周仲安此時,只覺得,渾身燥熱,對於突然湊上前的江錦月,周仲安直覺就想要靠近江錦月。
江錦月此時,滿頭問號。
“吉祥,去把馬車牽過來。”江錦月看周仲安這樣子,心想,是不是生病了,他們相識一場,也要將人送醫館去。
“小姐,他沒事吧?”吉祥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周仲安問道。
“沒事,當初,是他救了我與邰姐姐,他現在應該是生病了,我們將他送到德醫館去。”江錦月不以爲意地說道。
“小姐,我這就去。”吉祥趕緊去牽馬車過來。
然而,吉祥剛走,周仲安突然就一個輕功帶着江錦月跑了。
“哎,你…你要帶我去哪啊?”江錦月突然被人帶着飛了起來。
嚇得趕緊摟緊了周仲安的脖子。
只是,周仲安卻是輕車熟路地將人帶到一個府邸。
顯然這院子,應該就是周仲安的。
而周仲安卻是直接帶着人往牀上一丟。
“哎,不是,你幹嘛?”江錦月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周仲安。
他該不會想對自己做那不軌之事吧?
然而,周仲安卻是猩紅着眼,直接就壓在江錦月身上。
我去!
江錦月沒想到,她想救他,這人,竟然想要自己的身子!
“周仲安,你是屬狗的嗎?我告訴你,姐可不是隨便的人啊!”江錦月一邊推周仲安,一邊說道。
心裏還是有些害怕,這周仲安,該不會真要對自己做那事吧?
雖然他長得不錯,可是她如今,好歹是有夫之婦啊?
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不過,看着渾身都是肌肉的周仲安,江錦月又吞了吞口水。
這可是純天然的美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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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江錦月心中暗暗叫苦,送上門的美男,不要白不要啊!
衛修遠將自己收集好的罪證都呈給了皇上。
“混賬!”皇上看着劉青雲的所作所爲,憤怒不已。
“皇上,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將劉大人繩之以法,還邰大人一個公道。”衛修遠躬身說道。
“衛愛卿說的是,不過,此時,暫時先不要聲張。先委屈邰愛卿在天牢呆幾天,朕倒要看看,他們下一步想要做什麼。”皇上知道,劉青雲要做的,絕對不會只是拉邰家下臺。
他就是想要給他們一種錯覺,自己要嚴懲邰家,降低他們的戒備心。
“李公公,你想法子,派人去宣揚一下,就說朕要嚴懲邰家,朕倒要看看,明日朝堂上,有多少人是想要朕這般做的。”皇上是想要連根拔起來那些釘子。
衛修遠心沉了沉,可是,他也明白,這事,自己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這事若是傳了出去,邰家,怕是要受些罪了。
畢竟,你好的時候,誰都想要沾點你的光,可是,你不好的時候,怕是誰都想要來踩你一腳。
顧家那些人,怕也是會爲難邰靜婉,想到這,衛修遠,想着,還是趕緊讓陰月與陰雅去邰靜婉身邊,他才安心。
江錦月氣惱地看着身邊的男人!
心裏暗罵,該死,這周仲安是屬狗的嗎?
不過,看着天色不早,她還是得趕緊回去纔行。
今日之事,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反正,顧淮之這狗渣男也不會與自己有什麼,這事,自己就當是給自己開了個渾。
想到這,江錦月還不滿地踹了周仲安一腳,可週仲安卻是因爲中了毒的原因,此時,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江錦月還不解氣,將周仲安身上的銀票都摸走了。
“這些,就當是你給我的賠償。”
江錦月說完,便走了。
江錦月回到宣平侯府的時候便看到怒氣衝衝的顧淮之。
江錦月也顧不上其他,擔心顧淮之會欺負邰靜婉,便趕緊跟了上去。
哪成想,剛走進映雪閣,便看到顧淮之將一紙休書遞給邰靜婉。
“邰靜婉,你入我顧家三年,也未能給我誕下一兒半女,如今,本侯要休了你。”顧淮之得意地說道。
邰靜婉聽到這話,都氣笑了,要休了自己?
三年無所出?
就用這個理由,顧淮之自己不心虛嗎?
饒是原本不打算理會顧淮之的邰靜婉也覺得自己忍不住了。
“顧侯爺,莫不是覺得,你這休書,就能與我撇清關係?你我成親三載沒錯,可是,我們從未圓房,我如何能給你生一兒半女?這罪名不成立吧?”邰靜婉沙啞着聲音,看着顧淮之,譏諷地問道。
顧淮之聽到邰靜婉這聲音,先是一愣,隨即對於邰靜婉的話,卻也沒有半分心虛,畢竟,那又如何,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
今日,他是定要將邰靜婉休棄的。
“侯爺想要與我撇清關係,只有和離,沒有體棄一說,你若不同意,我也不介意鬧一場,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不了耗着,等皇上下旨處理我邰家的時候,顧家人一塊陪葬,也挺好的。”邰靜婉一臉平靜地說道。
“你這毒婦!”顧淮之沒想到,這邰靜婉竟然是打着這樣的主意,頓時十分惱怒。
邰靜婉卻是沒說什麼,只等着顧淮之的決定,畢竟,他,應該挺急的。
如今,外頭只是有風聲說,皇上會處置邰家,可到底還沒賜下罪名。
這件事,是真是假,也很難說。
但是,邰靜婉卻是知道,顧淮之,賭不起,也不願意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