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霆:“公司有事,我讓楚浩去處理了,現在無處可去。
你不是說把我當朋友,當兄弟嗎?兄弟借宿一晚應該沒有問題吧?
還是說,你怕堅持不住原則,想對我圖謀不軌?”
傅宴霆把兄弟和朋友兩個字咬的很重,有一種要把文字吞進肚子裏的感覺。
眼神撩人,禁欲又魅惑。
姜眠下意識吞了吐口水。
這個妖孽。
不過嘴上卻很硬氣。
“呵呵,我會禁不住佑惑?開什麼玩笑,你進來吧,借宿多久都行。”
姜眠用力推了傅宴霆一把,傅宴霆借勢退離。
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開門進屋,姜眠用手指了一個房間。
“你的房間在那裏,我的房間你是知道的,記住,我的房間不準進,哪怕我們是兄弟,你也要注意分寸。”
傅宴霆只是笑笑,倒是聽話的去了指定房間。
只聽房門鎖咔嚓一聲。
姜眠眼睛瞬間瞪的溜圓。
他什麼意思?
防賊呢?還是防我呢?
腳剛邁上二樓的臺階,突然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對勁。
他不是說有資料要給她看嗎?
這一進來就鎖門進屋了,幾個意思?
看着緊閉的房門,姜眠皺了皺眉。
算了,這段時間真的挺累的,她需要優質的睡眠來改善略顯疲憊的精神狀態。
“……”
一夜無夢。
陽光透過紗簾照進屋內,躺在牀上的姜眠就如美麗的精靈一樣,白皙透亮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睜開美麗的雙眸,水潤光澤,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的翅膀,不停的煽動。
纖細的雙臂懶懶的伸過頭頂,腰身柔軟有力,把自己頂了起來。
好看的瓊鼻吸了吸,好濃郁的米香味。
尋着香味找到樓下,當看到在廚房忙碌的傅宴霆時。
姜眠突然覺得,原來下廚房也可以下的如此優雅矜貴。
簡簡單單的家居服穿在傅宴霆身上,居然也能穿成高定特製的味道。
袖口上卷,露出精壯有力的小手臂,由於圍裙太小,圍裙帶子緊緊的綁在強勁有型的後腰上。
柔弱與力量的感官刺激讓她有了一瞬間得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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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狠狠地摟上那緊實的後腰,順着後腰在輕撫肌理分明的八塊腹肌。
“要不要擦擦口水?”
傅宴霆不知何時轉過身來正對着姜眠,嘴角的笑意耐人尋味。
姜眠猛地回神,趕緊用手擦了擦了嘴角。
可是,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你耍我?”
姜眠後知後覺上了當,這個傅宴霆,什麼時候學壞了呢!
傅宴霆邪魅一笑,“你要是心裏沒鬼,我又能騙的到你什麼?
你不知道,你方纔的視線有多火熱,我的後背都要冒火了。”
姜眠囧,這能怪她嗎?
“好了,給你熬了營養粥,裏面放了很多補藥,這段時間你都瘦了。”
傅宴霆不再逗她,盛了一碗端到餐桌上。
姜眠則是跟在後面新奇的盯着。
“你居然會熬粥,還懂營養膳食的搭配?”
姜眠在餐桌前落座,看着眼前的營養粥很是驚訝的詢問。
在她的認知裏,以傅宴霆的身份,應該是從小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節奏。
怎麼可能會下廚房,還做的像模像樣?
傅宴霆摘下圍裙坐在她的對面,面容俊美溫柔。
“只要認真學,沒什麼難的。”
拿東西進來的楚浩正好聽到傅宴霆在吹噓。
楚浩:“姜小姐,傅總爲了學習煲粥,家裏的廚房不知炸了多少回,有一次傅總的手都燙出好多泡。”
原本還是和顏悅色的傅宴霆,臉色一下就不好了。
傅宴霆:“我看你閒的很,一會在去超市買一些食材,不滿意你就一直買。”
順手把楚浩剛拿進來的新鮮食材扔了出去,差一點把楚浩直接砸出去。
楚浩:“好嘞,馬上就去。”
溜得比誰都快。
姜眠不禁失笑出聲。
爲了不讓傅宴霆感覺到尷尬,姜眠低頭攪動着碗裏的粥。
熱氣升騰,好似給眼睛做了一個蒸汽SAP。
還怪舒服的。
其實,傅宴霆爲她做的這些,她能夠感受到傅宴霆的良苦用心。
傅宴霆也是真的在用心的去追她。
她並非鐵石心腸,豈能沒有一絲絲觸動。
可是,這樣的事情沈寒墨以前也沒少做。
最後,依然阻擋不了外界女人帶給他的刺激。
特別是傅宴霆這種優質男,想上他的女人前仆後繼。
她不敢,她怕了。
早餐時間過的很快。
粥很香,姜眠喝了兩碗,外加一個煮雞蛋。
簡單洗漱之後,兩人一起去了書房。
傅宴霆把U盤中的視頻放了出來。
“這就是簡柯那天掉威亞的戲,空中只有姜黎和簡柯,兩個人有好多近身的打戲。
也就是說明,姜黎要是有心在其中做手腳,還是有很大可能成功的。
但是,由於出事當天現場比較混亂,等到回去檢查的時候已經檢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了。”
姜眠仔細反覆的觀看,的確沒有發現什麼,畢竟打戲有身體接觸很正常。
可是,要想完成這一系列的操作,她一個人可不行。
除非有人幫她,而且幫她這個人在劇組應該是可以說的上話的。
姜眠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傅宴霆點頭。
姜眠說的不錯,因此他讓傅瑾州和楚浩回去盤問了。
可是結果不盡如人意。
姜眠:“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姜黎有很大的嫌疑,就算沒有抓住她的犯罪證據,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姜黎,這個從小就像一根毒刺一樣紮在她身上的人。
早晚她會解決。
……
兩天後,姜眠被姜遠山叫回了御景別墅。
當傅宴霆知道的時候,姜眠已經獨自一人回去了。
剛走進別墅大廳,一個茶杯朝着她的方向就飛了過來。
擡起一腳,茶杯又被踢了回去,正好落在了秦雪的腳邊,落地而碎。
秦雪嚇的一哆嗦。
瞟了一眼被茶杯弄髒的鞋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跺了跺腳,坐在了姜遠山的對面。
“謀殺?姜總,我的鞋子可是很貴的,你得賠。”
要麼不開口,開口就噎人。
姜遠山用手顫抖的指着姜眠。
本就氣的胸腔起伏,這下差點直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