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御景別墅,姜眠是特意打扮過的。
一身高定淡藍色長裙和傅宴霆的西裝顏色十分搭配。
再加上兩人絕美的容貌。
走在一起可謂是一場令人享受的視覺盛宴。
姜眠親暱的挽着傅宴霆的胳膊大搖大擺的進了別墅正廳。
姜遠山和秦雪早就已經在門口候着了。
看到兩人如此親暱的舉動,姜遠山收了收心神。
趕緊上前迎接。
“傅總,辛苦您跑這一趟。”
低頭恭敬的話語,帶着小心翼翼的恭維。
“姜總,客氣了。”
傅宴霆臉上帶着淡笑,攬着姜眠在沙發上落座。
在狀態如此鬆弛的兩人面前,姜遠山顯得格外侷促不安。
姜眠很少能在姜遠山的身上看到這樣的神情。
想來,姜黎這件事讓他陷入了僵局。
“我們已經來了,有話直說吧,事情早點解決,晚上還有約會呢!”
姜眠含笑的看着姜遠山,說出的話格外堵心。
姜遠山差點又背過氣去。
明明是親生女兒,爲何總是與他離心離德。
不去看糟心的姜眠,面露爲難的看向傅宴霆。
“傅總,實不相瞞,家中不幸出了這樣的醜事。
現如今沈家對我施壓,根本不承認姜黎肚子裏的孩子,讓我立即交出姜黎並把孩子打掉,否則,姜氏集團危已。
現如今那個逆女搞起了失蹤,國外沒有勢力,想要找人難比登天。
所以,懇求傅總看在眠眠的面子上,出手幫我找一找姜黎。”
姜遠山說的痛心疾首,捶足頓胸。
姜眠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看在她的面子上?呵,還真是要臉呢!
不過,姜黎失蹤了?這事可蹊蹺了。
轉頭看了一眼神情如常的傅宴霆,傅宴霆扯動脣角。
捏了捏姜眠的手指。
神情淡漠的開口:“姜總此話見外了,我覺得比起去國外尋找姜黎,我這倒是有一個更好的主意,不知姜總可否一聽。”
“傅總請說。”
姜遠山急忙問道,只要傅宴霆肯幫忙,姜家就不會有事。
傅宴霆勾脣輕笑:“既然姜黎已經懷了沈家的孩子,不如將錯就錯,姜黎一個養女能夠嫁進沈家,已是莫大的榮耀,對姜家以後的發展也是一大助力。
如果,姜黎肚子裏的孩子是個男孩的話,那就是沈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姜總靠着這層關係,在靳市也是無人能惹的存在。
姜總,覺得這個方法是否可行?”
姜遠山沉思片刻,心中有了思量,如果真的如傅宴霆所說,當然好事一樁。
主要是沈家根本不可能認下這個孩子,就算認下也有可能去母留子,那姜家可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
“如果姜總覺得可以,我保證沈家不會拒絕這門婚事。”
傅宴霆最後又下了一劑猛藥。
姜遠山霍的擡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傅宴霆。
“傅總所言當真。”
“當真,不過,我有條件。”
傅宴霆轉而拉回話題,看着姜遠山眸色漸深。
“傅總不妨一說。”
而被催着回家的沈寒墨卻無比憋屈,臉色陰沉,耳邊是父親的訓斥,眼前的親子鑑定報告刺的他眼睛疼。
姜黎?他什麼時候與姜黎有過親密接觸?
“這份報告是假的,把姜黎找出來,自然真相大白。”
沈寒墨十分肯定他從未碰過姜黎。
“網上沸沸揚揚,你說假的有用?熱度壓都壓不下去,明顯是有人背後操縱。
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幕後之人找到,至於姜黎不足爲懼。”
沈承明雖然生氣,但是頭腦還是有的。
沈寒墨眼眸微眯,眼中閃爍着冷冽的光。
雙手在身體兩側驀的攥緊。
想把他和姜黎綁死,這個人並不難猜。
這一刻,沈寒墨無比怨恨自己不夠強大。
“……”
“阿霆,你跟姜遠山說了什麼?”
在回去的路上,姜眠好奇傅宴霆與姜遠山在書房密謀了什麼?
雖然只待了十分鐘,可姜遠山的神情說不出的糾結。
糾結中又帶了一絲破釜沉舟之感。
傅宴霆脣角勾笑,攬過姜眠的肩膀,輕聲說道。
“我跟他說,只要他配合,沈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會歸姜家所有。”
“百分之十?你要給姜遠山?”
姜眠驚呼出口,這不是給姜遠山送錢嗎?
“相信我,我是商人,還是唯利是圖的商人,不會讓自己喫虧。”
姜眠無語,頭一次聽到有人承認自己唯利是圖的。
不再去想其中深層的含義,她的腦袋轉不過來。
靠在傅宴霆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假寐。
等回到住處,姜眠便急匆匆的跑到浴室開始放熱水。
等到身體完全浸泡在溫暖的水中,周身被玫瑰花瓣所包裹,喝着新煮的玫瑰花茶時。
十分享受的閉上了雙眼。
咔噠一聲,浴室的門被推開,姜眠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然後又閉上了。
傅宴霆看着小臉粉紅的姜眠,滿眼寵溺愛憐之色。
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傳進姜眠的耳朵,慵懶的睜開眼睛。
入目的就是美男脫衣圖。
眼睛倏地全部睜開了,眉眼含笑的看着男人的一舉一動。
身材真好呀,不管看過幾次依然想要流口水。
看着傅宴霆的手在腰間不停的慢慢滑動,眼看着就要碰到腰帶了。
修長好看的大手卻突然頓住了
姜眠擡頭看了一眼不再動作的傅宴霆,他什麼意思,怎麼不脫了,不讓看這是?
傅宴霆嘴角含笑,走向姜眠,眸色深沉幽暗。
“好看?”
“嗯。”
“想看?”
“嗯。”
傅宴霆兩手一攤:“那你來吧!”
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姜眠也不再客氣,坦誠相見這麼多次了,啥沒見過。
![]() |
![]() |
嘩啦一聲站了起來,開始上下其手。
動作粗魯甚至有些野蠻。
傅宴霆嘴角含笑,任由姜眠折騰。
不過,如此完美的身體在他眼前晃悠,就算感受過多次,依然心癢難耐。
一股電流傳遍全身。
奈何姜眠鼓搗了半天,皮帶紋絲不動。
搞什麼?
男人的皮帶都這麼難解開嗎?
“我幫你!”
溫潤悅耳的聲音,寬大炙熱的手掌覆蓋住她的。
只聽咔嚓一聲,皮帶開了。
皮帶被慢慢抽出,眼神魅惑至極。
完了,她可能是排卵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