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還在睡夢中的姜眠又被某個無良的人親到窒息。
“唔……嗚嗚嗚。”
姜眠根本不想睜開眼睛,但是她想說話表示抗議。
折騰一夜了。
還能不能消停了。
親吻停止,傅宴霆低低笑了起來,聽得出來心情格外的好。
姜眠的脣總算得救了,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不準煩我,要不……嘶。”
身體剛翻到一半,疼的姜眠不敢再有動作。
“怎麼了?”
傅宴霆擔心的詢問。
姜眠突然不動了,好看的秀眉都皺了起來。
這是哪裏不舒服?撩開被子就想檢查。
啪的一聲,清脆無比。
傅宴霆的手背都被打紅了。
“還不是你,零件都要被你拆了,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麼?”
姜眠終於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都是慍怒。
傅宴霆嘴角輕勾,原來是……。
“你還笑?”
姜眠更氣了,昨晚這麼放縱他,就是錯誤。
這個男人就不能太寵了。
傅宴霆趕緊示弱,把手伸進被子裏放到姜眠的後腰上輕柔的揉着。
炙熱的大掌隔着薄薄的睡衣力道適當的輕柔。
痠痛的感覺緩解了不少。
疼痛感的緩解,姜眠的臉色總算好了一點。
“好一點了嗎?”
姜眠嗯了一聲,被傅宴霆這麼一鬧,她算徹底醒了。
安靜的躺在牀上享受傅宴霆的服務,直到疼痛感徹底緩解。
傅宴霆的電話響了,是楚浩打來的。
等通話結束,傅宴霆主動提起,只不過臉色真的不算好看。
“簡柯回簡家了,傅思雅親自送回去的。”
姜眠從牀上坐了起來,狐疑的問,“傅思雅,傅家人?”
傅宴霆沉默了一瞬,跟姜眠解釋了傅思雅的情況。
傅家養女,今年二十歲,是個孤兒,就讀京市最高學府,金融專業,再有兩年就畢業了。
傅君澤總想把傅思雅送進傅氏集團。
姜眠沉思,眼眸微眯。
這是準備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想來,她的資料傅君澤已經瞭如指掌,知道簡柯對她的重要性。
趁着簡柯智力低下,準備從簡柯入手。
“你父親準備把傅思雅送到你身邊監視你?你父親還有重新奪權的想法?
而且,還有利用我的心思。”
姜眠不得不懷疑,這麼處心積慮,說沒有圖,她可不信。
傅宴霆嗤笑,“奪權?他得有本事纔行,
如果他們敢打你的主意,我不會介意大義滅親。”
……
傅家老宅。
傅老太太坐在主位上看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心中是說不出的苦澀。
傅君澤被老太太看的有些心裏發毛,從小他就怕母親。
就算到了這個年紀,那份害怕依然在心裏。
“媽,這些年您身體還好嗎?”
傅君澤的聲音很小,說話的時候都不敢擡眼看過去。
傅老太太冷哼,“我就坐在這裏,好不好的你不會用眼睛看。
都有膽量派人去靳市監視了,現在沒有膽量擡頭看我。”
傅老太太的氣勢很足,氣場也很強橫,完全沒有平日裏的慈愛祥和。
蘇月和傅思雅被嚇的一哆嗦,客廳內的氣氛十分緊張。
傅老太太看這一家子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要不是有宴霆在,傅家早晚毀在他們的手中。
想到這裏,一股酸楚涌上心頭,想起傅宴霆的母親。
老太太心裏一陣絞痛。
“老夫人,少爺和姜小姐到了。”
管家上前通報,老太太一聽,眉眼終於有了一絲暖意。
臉上的神情好看了不少。
“快把他們接進來。”
管家應聲出去迎接,不過須臾,姜眠親暱的挽着傅宴霆的胳膊出現在客廳。
俊男美女,亮眼極了。
“奶奶。”
姜眠甜甜的喊着。
“哎,快過來坐。”
老太太看到兩人是真的開心,特別是看到姜眠和傅宴霆如此親暱。
想來兩人的關係算是穩定了。
如受氣包似的一家人看到如此區別對待,心裏都無比委屈。
這前後對比未免太過明顯。
特別是傅君澤,看向傅宴霆更是心頭窩火。
怎麼說他都是父親,進屋了就像沒看到一樣。
![]() |
![]() |
傅宴霆帶着姜眠坐到老太太的下手,姜眠更是貼着老太太的身邊。
傅君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蘇月輕輕碰了碰傅君澤的胳膊,眼神示意先不要輕舉妄動。
兩人的小動作很小心,可是在屋內的沒有一個白癡。
老太太拉着姜眠說了一會話,見時間差不多了,輕瞟了一眼傅君澤。
這時,傅瑾州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傅宴霆和姜眠很是親切的上前打招呼。
對着傅君澤表情淡漠的問了一句好,施施然的坐在了傅宴霆的旁邊。
“哼。”
因爲有老太太,傅君澤只是哼了一聲表示抗議。
老太太一個眼刀掃了過去。
“哼什麼哼,就你做的那些事,還有資格在這裏陰陽怪氣。
這是親侄子,你說綁走就綁走?”
“媽,那不是綁,怎麼說的如此難聽。”
傅君澤小聲嘟囔。
傅瑾州嘴角勾了起來,邪肆放蕩不羈。
“大伯對我還真是好呢,連夜給我幹到一個小島上。
烏漆麻黑的嚇死我了都。”
“是啊,你把瑾州當成我了,說扔就扔。”
傅宴霆帶刺的話不要錢似的輸出。
姜眠扯脣,眉眼含笑的看着傅君澤受憋的樣子。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傅君澤居然是這樣的孬樣。
傅宴霆居然是他的兒子,多少有些違和。
都說子女總要隨一方,這麼看來傅宴霆應該是像媽媽了。
不管是行事作風還是長相,應該都隨了母親。
姜眠又想到自己的父母,隨後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到她這裏可能是基因突變了,性格樣貌都有區別。
“媽,你總說我不想着宴霆,你看看他的態度,他也沒把我當成父親尊敬。”
傅君澤懟不過,只有搬出長輩的姿態。
“如今這種局面到底是誰造成的。”
老太太用力拍着座椅扶手,怒斥傅君澤。
蘇月見狀趕緊拉住傅君澤,甚至還摸了摸泛紅的眼角。
“媽,君澤也是疼愛宴霆的,他只不過是不知道怎麼去做好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