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天無絕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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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安打趣道。
“怎麼?夏總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啊?”
夏天給了他個冷眼。
“你想對我圖謀不軌嗎?那就來呀。”
這不同尋常的回覆着實把沈淮安噎了下。
“不不不,沒那個必要了,開到這裏是因爲公司大門口有人守着,咱們還是翻牆進去。”
夏天眉頭一皺。
“那爲什麼不回家裏說呢?”
沈淮安猛的一拍腦袋。
“對呀,我把這事給忘了,回家回家。”
回到家後,兩人立馬步入了正題,開始就最近發生的事進行整合。
沈淮安率先開口。
“找你的時候我已經把一切理的差不多了,從頭到尾我們都掉進了那人的陷阱裏。”
“那人是誰?”
沈淮安解釋道。
“霸道公司背後的靠山,也是我一直調查的人。”
夏天的眉頭再次皺起。
“霸道公司背後真有靠山嗎?”
沈淮安重重點頭。
“肯定有,並且實力還不弱。”
“霸道公司之所以會參與香山灣項目的競標,就是那背後靠山的授意。”
“並且我嚴重懷疑我們一直這麼順風順水,都是那靠山故意的,我們的所有舉動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詳細說說。”
“自從霸道公司以八千萬的高價拍下香山灣項目後,我們就開始了行動,並且連戰連捷。”
“等重新奪回香山灣項目後,不管是爲了實際利益還是公司名譽,我們都會把全部的心思放到項目上。”
“如此一來,星辰公司大量的資金都會被牽扯到其中。”
“而他又在關鍵時刻掐掉我們和天幕銀行之間的聯繫,逼的我們只能尋求其他公司的援助。”
“等到其他公司的資金到位後,他又成功策反了威爾和羅格斯,藉助威爾和羅格斯的力量進行反擊。”
說到最後,沈淮安吐出了口濁氣。
“他要的不僅僅是香山灣項目,也不是星辰公司,而是整個m國的商界!”
聽完沈淮安的話,夏天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呼吸都變得急促。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這也太恐怖了?”
“可那背後的靠山究竟是誰呢?爲什麼威爾和羅格斯要聽他的?”
“另外天幕銀行和我們星辰公司合作了這麼多年,爲什麼也要聽他擺佈?”
“而且安行長現在憑空消失了,難道說安行長已經…”
說着說着,夏天有些不敢再講了。
沈淮安眯了眯眼。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如果我是那人,不會輕易解決掉安行長的。”
“爲什麼?”
“天幕銀行畢竟是當地最大的銀行,安行長要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影響太大了,遲早能查到他。”
“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威脅到安行長,讓安行長暫時消失一段時間,等到他徹底擺平了商界後,安行長再重新迴歸。”
“如此一來,他既能統一商界,又不用承擔什麼風險。”
聽到最後,夏天對沈淮安已經不僅僅是佩服了。
“看來我之前真是小瞧你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強的多。”
沈淮安苦澀的笑了笑。
“夏總過獎了,如果我真那麼強,就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星辰公司掉入到他設好的圈套裏。”
夏天搖了搖頭。
“不,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太心急了,如果我能早一點聽你的,事情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沈淮安擺了擺手。
“事到如今,就別說這個了,還是先想想怎麼找到安行長吧。”
夏天輕嘆一口氣。
“沒用的,在此之前我找安行長已經找了好幾天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如果安行長沒出什麼意外,那就指定是躲起來了,又或者是被人藏起來了。”
沈淮安想了想。
“如果只是單純的躲起來,找起來就方便的多了。”
“什麼意思?你有辦法嗎?”
“安行長除了現在的住所外,應該還有別的住所吧?”
夏天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別的住所?什麼意思?”
“像安行長這樣樹大招風的人,不可能只有一個住所,只不過另一個住所應該是保密的。”
“咱們可以讓人查一查,說不定能有結果。”
夏天雖然有些不信,但還是照着沈淮安的話做了。
如果安德真的有另一個住所,以星辰公司的實力,順利找到應該不難。
可當她通知劉祕書後,得到的結果卻讓她徹底絕望。
原來劉祕書之前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只可惜還是沒有查到安德有別的住所。
這也就意味着就算再查一遍,結果也只會是耗時耗力,沒有任何意義。
夏天癱坐在了沙發上,眼中寫滿了絕望。
“完了,就算真的有別的住所,我們也查不到了。”
“明天一大早,公司就會被徹底圍住,輿論也會完全發酵,局勢會比現在慘上太多太多。”
沈淮安攥緊了拳頭,一字一頓道。
“夏總,還沒到放棄的時候呢,咱們一定可以絕處逢生!”
“你再想想看,除了各大公司外,安德行長還和什麼機構會有聯繫?”
夏天想了想,這一想果真讓她想到了可能。
“除了商界的公司外,安行長和各大高校的那些教師也會有聯繫。”
“高校的教師?”
“不錯,安行長和很多高校教師的關係都不錯,經常會和他們一起聚會,探討一些學術上的問題。”
“不僅僅是金融業的,還有計算機包括文學,這也是安行長不同於常人的愛好,或者說追求。”
聽到此話,沈淮安猛的一拍大腿,嚇得夏天一激靈。
“太好了!”
“你搞什麼呀?嚇我一跳!”
沈淮安哈哈大笑了兩聲。
“天無絕人之路啊,既然他喜歡和高校教師聚會,那其中肯定有ks大學的教師?”
夏天想到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
沈淮安點了點頭。
“沒錯,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他快速走出家門,開上車直奔ks大學而去。
路上他就給威廉松打去了電話,說有重要的學術問題要找他探討。
所以威廉松早早就等在了ks大學門口,甚至沒來得及穿外套,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
夜裏的寒風刺骨無比,差點沒把威廉松凍成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