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事不過三
雲之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當然不是極限了,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怎麼?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就算了吧,沒必要浪費時間。”
沈淮安笑了笑。
“那可不行,定金我都已經付出去了,總不能白付吧?”
第一天兩人並沒有走多少路,並且沿途沒有碰到什麼村莊和城鎮,兩人只能半路上露營。
由於沈淮安的行李中只有一個帳篷和睡袋,所以就意味着有一個人肯定得睡在外面。
這裏晝夜溫差比較大,晚上的寒風吹的人骨頭都在發涼。
雲之月率先開口。
“你去睡袋裏睡吧,我睡外面就行。”
“那可不行。”
“可以的,在這種地方我可沒少睡過,身體扛得住。”
沈淮安搖了搖頭。
“不不不,我指的可不是你的身體能不能扛得住,而是萬一你跑了怎麼辦?”
雲之月臉色一變。
“那你什麼意思?”
沈淮安再次從懷裏掏出了那根繩子,並且指了指帳篷。
“咱們兩個一起睡,並且這個還得綁上。”
雲之月立馬急了。
“你開什麼玩笑?你想輕薄本姑娘嗎?我呸,本姑娘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我是真沒看出來,你看起來儀表堂堂的,沒想到竟是個登徒子,衣冠禽獸!”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當場撞死在這裏,絕對不給你機會!”
沈淮安嘴角揚起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你確定要一頭撞死在這裏嗎?”
雲之月重重點頭。
“沒錯,不信你就試試看,總之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得逞!”
沈淮安大笑了兩聲。
“哈哈,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撞死了,我照樣可以佔有你啊!”
雲之月:…
這句話竟然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
“好,這是你逼我的!”
她直直朝着一旁的樹上撞去。
眼看玩笑開大了,沈淮安一個箭步上前,用自己的身體充當肉墊。
“你給我讓開,讓我去死!”
“別別別,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怎麼可能是登徒子呢?”
“真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是我錯了,你千萬別在意。”
他是真沒想到會輪到自己道歉,不過要怪也只能怪自己這張嘴太踐了。
“這樣吧,我再多給你點錢,就當是補償你了。”
“我向你發誓,今天晚上我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過格的舉動,否則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他當場立下了毒誓,但云之月還是滿臉的不信任。
沒辦法,沈淮安只能開始打感情牌。
“你想想看,你還有那幾個兄弟,你要是走了,他們幾個該多麼傷心啊?”
“況且我真的是好人,否則我就不可能放走你那幾個兄弟。”
他好說歹說,雲之月終於是鬆口了。
“行,我暫且相信你一次,但晚上你要是敢亂來,我絕對咬舌自盡!”
“好好好,都聽你的。”
沈淮安發現自己是真惹不起她,只能滿口答應。
可在臨進入帳篷前,沈淮安還是把兩人的手綁在了一起,並且直接打成了死結。
沒辦法,上次的教訓太過慘痛,他這次必須得早做打算。
回到帳篷後,四下漆黑一片,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漸漸的,帳篷內的氣氛變得璦昧,沈淮安都能聞到對方那淡淡的體香。
突然,他轉了個身,緊接着殺豬般的哀嚎聲響起。
“啊!”
沈淮安疼得直吸涼氣。
“鬆手鬆手,你快鬆手啊!”
“算我求你了,趕緊鬆手啊!”
原來雲之月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並且還在逐漸用力。
雲之月冷冷發問。
“你剛纔想幹什麼?說!”
“事先說的冠冕堂皇,到頭來還不是管不住自己,你是不是真以爲本姑娘好欺負啊!”
“我告訴你,本姑娘在咬舌自盡之前,你也別想好過!”
沈淮安欲哭無淚,連聲解釋。
“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翻個身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啊!”
“你難道就不想翻身嗎?翻個身也有錯嗎?趕緊鬆手啊!”
雲之月也意識到自己動作快了,連忙把手收了回來。
沈淮安長鬆了口氣,但那後續的陣痛感也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那個…咱們商量商量,以後別這麼着急動手行嗎?”
“這樣吧,以後我每次要翻身之前,都先跟你打個招呼,這總可以了吧?”
“可以。”
話是這麼說,但沈淮安也不敢經常翻身。
畢竟對方一個女孩子,自己又不能真把她怎麼樣,但她掐自己是真掐啊!
無奈之下,他只能給雲之月講起了大道理。
“你還年輕,以後千萬別再幹這種事了,無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遲早會被逮住的。”
“這人比較好說話,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你這輩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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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那幾個兄弟,你也得好好管管,他們還年輕。”
“我知道這話你不願意聽,但我還是要說…”
說到最後,原本以爲雲之月已經聽進去了,可沒想到對方都睡着了,還打起了輕輕的鼾聲。
看來她說的沒錯,她確實不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睡。
沈淮安嘆了口氣。
“唉,對牛彈琴啊。”
…
半夜,沈淮安被帳篷外的寒風吹醒,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外套。
“什麼鬼地方啊,溫差也太大了吧,這裏的人也是真夠不容易的。”
吐槽了一句後,他伸了個懶腰,準備繼續睡。
可躺下後卻覺得越想越不對勁,反應過來後連忙擡起了手。
沒錯,繩子已經被割斷了,雲之月又跑了…
“啊!”
憤怒的嚎叫聲再次響起。
沈淮安氣勢洶洶的起身,睡袋和帳篷也不要了,他今天勢必要和雲之月算個總賬!
原本以爲對方是個烈女子,誠信不至於差到哪去。
再加上之前都已經坑了自己兩次,事不過三,他再怎麼惡劣也不可能再來一次。
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雲之月的惡劣,又把自己給坑了啊,而且包也被劃開,裏面所有的錢都沒了。
“你給我等着,這次要是不把你送到執法司去,我就不叫沈淮安!”
他雙眼中滿是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把雲之月給滅了。
可來到帳篷外後,他再次懵了。
車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