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伶看似乖巧清純的外表下,實際一身反骨,一顆大膽。
現在她全部暴露在了霍修衍面前。
可看着慕伶越來越近的嬌顏,和她粉脣輕啓下,說出的那句“兩情相悅”,霍修衍只覺得呼吸都像是着了火。
他想要親她,特別想親。
但到底還是擔心唐突人。
於是喉結輕動,霍修衍啞聲道:“對,我們現在已經是互通心意,兩情相悅了。”
“哦……”慕伶拉長了尾音,就像是得到了肯定的小孩,乖乖點了點頭。
但看着她的一舉一動,霍修衍只覺得呼吸更燙,他下意識想起身,在失控前懸崖勒馬。
可就在霍修衍準備付諸行動時,他的脖子卻忽然被人摟住,下一刻,帶着馨香的甜蜜已經貼了上來,他的脣毫無預兆地被吻住,還被輕輕咬了一下。
好消息:這不是霍修衍第一次親吻,之前他在巷子裏陰差陽錯和慕伶有過一次親密,但那次時間很短,他沒有表現好。
壞消息:這次霍修衍也沒表現好。
當慕伶率先親吻霍修衍時,他渾身一僵,一向清醒的大腦也有鋪天蓋地的混沌,等他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時,慕伶已經快速從他懷中退了出來,紅撲撲着一張小臉站的遠遠的。
“霍先生,現在時間不早了……晚安!”
說完,慕伶不等霍修衍的回答,便趕緊上了樓,也關上了門。
全程,她的動作都快的離奇,好像沒有半點的凌亂不穩。
但站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慕伶靠着門,只有自己才知道她的心跳的有多麼狂雜,簡直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
可這不能怪慕伶表現唐突,畢竟她怎麼受得了在霍修衍性感說出“兩情相悅”的肯定後,還不去親吻他好看的薄脣?
而上次親吻太快,慕伶都沒來得及仔細感覺。
這次,她意外發現霍修衍不止喜歡喫甜的,其實他本人喫起來,也挺甜的呢!
……
這一夜,慕伶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朵大型的包圍,便是睡着了,嘴裏的香軟也美味地叫她做夢都快笑出來。
而第二天慕伶也早早起牀,想要去工作室,暫時避免在昨天耍完流氓後立刻見到霍修衍。
但沒想到的是,剛打開門,慕伶便看見了站在門外的霍修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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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伶嚇了一跳,下意識開口想要打招呼,可意料之外,霍修衍已經直接上前。
俯身,便將她重重吻住。
就像是延遲了一夜的熱火,此時終於得以延續,霍修衍滾燙的薄脣剛觸上慕伶,便帶着幾乎快要將她融化的架勢,而慕伶之前本來準備打招呼輕啓的粉脣,也正好給男人提供了說不出的便利。
攻城略地,氣息交纏。
慕伶只覺得自己昨晚在喫的那團香甜的,現在彷彿成了她自己,她在霍修衍的口中被換着花樣品嚐,失控地甚至雙腿都有些發軟。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慕伶是喘不上氣,這才掙扎着終於奪回了身體的自主權。
而霍修衍雖然停下了動作,但他沙啞又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脣角,彷彿還準備蓄勢待發,隨時再度將她霸佔:“伶兒,早安。”
慕伶無言以對:“……”
因爲霍修衍這絕對是在“報復”她,昨晚說完晚安就跑了,所以現在這個男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被報復成功,慕伶結結巴巴,甚至有些大舌頭道:“你怎麼這次表現的,和上次不太一樣?”
霍修衍看着慕伶臉頰緋紅,眸光盪漾的樣子,輕輕壓下脣角,將口中的香甜更深地融進身體裏:“因爲我好好學習過了。”
“啊?你難道早就……”
“對,我說過的,我愛了你太久太久。”
霍修衍截斷慕伶的話,意味深長道:“伶兒,現在我們已經心意相通了,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學習很多東西,你說好不好?”
……
慕伶覺得,霍修衍說的“學習”,好像不止是親吻,還蘊含着更多的深意。
更重要的是,慕伶當場雖然沒能回答出霍修衍的話,但隱隱約約中,她竟然還真有些小期待。
可這問題就大了!
因爲要知道,之前慕伶和傅弘景相識十年,在一起三年,都沒對他產生過諸如此類的邪念,但爲什麼現在在面對霍修衍時,她的思想能歪成這樣?
慕伶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來到了周之雨包下的古堡莊園裏,將鍋甩到好姐妹的身上。
畢竟要不是周之雨總在她耳邊唸叨一些有關於霍修衍的黃色廢料,她能對霍修衍的想法髒成這樣嗎?
對此,周之雨笑眯眯道:“小伶,你這就是和霍修衍產生了性吸引力而已。畢竟愛和性本來就是分不開的,如果你對一個男人只有愛沒有性,那是不正常的,現在你不過是迴歸了正常思想而已。”
慕伶頓了頓,因爲如果周之雨說的是對的,那她對傅弘景的感情不才是不正常的那種嗎?
“難道,我以前不是愛傅弘景,而是因爲他是身邊唯一對我好的人,所以我對他有點依賴?”
周之雨立刻點了點頭,十分肯定。
“絕對就是這樣的!畢竟傅弘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年紀太小了,分不清依賴和愛這個也很正常。”
周之雨嫌棄地吐槽:“也虧得霍寄柔將傅弘景當個眼珠子一樣,看的那麼緊,如果霍寄柔現在能聽見你的這段話,一定得更加破防。”
因爲昨天慕伶開車出門,是周之雨將她約出來的。
後來看慕伶一直沒到莊園,周之雨還有些奇怪。
不想今天她才知道,原來慕伶中途竟然被霍寄柔這個瘋女人攔在了路上,還差點鬧出了車禍。
還好慕伶有驚無險,周之雨罵罵咧咧道:“霍寄柔要是真讓你出了什麼事,我絕對得和她拼命!不過她現在這麼早就破防,我真是擔心藝術展後,你是雕塑家M的消息傳遍整個帝都,她不會氣的當場爆體而亡吧?”
慕伶還真不好說。因爲按照霍寄柔那墮了三次的脆弱子宮,確實有這個可能。
但同是女人,慕伶還是不想在生理上太過惡毒揣測。
她轉了話題問:“之雨,你藝術展的贊助拉到了嗎?”
“拉到了,拉到了,霍氏集團現在可是我們的大金主呢!”周之雨心情很好地眨了眨眼,又對慕伶釋放了一個炸裂的消息。
慕伶果然又是一愣,但下一刻還沒繼續詢問,遠處一角,一抹熟悉的纖細身影忽然印入了她的眼簾。
竟是許久不見的呂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