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阮夏若是誰的孩子?
阮攸寧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擡手就去推他,“謝衍,你發什麼神經?”
這會周圍人雖然不算特別多,但是三三兩兩的也都是人。
他這樣的動作太引人注意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就察覺到不少的目光跟着投了過來。
時隔五年,阮攸寧覺得自己的心境變了許多,現在的她是真的不喜歡這種高調引人注目的舉動。
在有了孩子之後,她一直都很低調,低調地想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所以面對謝衍此刻的舉動,她眼底真的下意識的都是反感。
可是她越是掙扎,謝衍扣在她腰間的手就越是緊了幾分。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壓了壓自己的脾氣,纔跟着開口道,“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不喜歡別人隨意地給我扣帽子。”
“我跟謝秋柔之間的關係,我也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阮攸寧,下一次要是再這麼胡亂說話,別怪我不客氣。”
他語調微冷,咬着牙俯身在她耳邊這麼說着。
而因爲他此刻的動作,周圍也逐漸開始有議論聲傳了過來。
“哇,好帥啊,我剛剛都沒注意,但是現在一看才發現這也真的太帥了吧。”
“他女朋友也好美啊,這是什麼偶像劇照進現實啊,我真的一眼就想要磕了。”
“可不是嘛,他們這樣鬧彆扭的樣子都好好看啊,天哪,我都要走不動到了,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麼好看的人。”
“……”
周圍議論的聲音越發明顯起來,眼看着逐漸圍觀過來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阮攸寧心底的不自在也越發明顯了起來。
知道跟謝衍正面硬剛她永遠都佔不了好處,阮攸寧此刻只能放軟了姿態,壓低了聲音開口道,“謝衍,你先鬆開我,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說,行嗎?”
實在不想一回來就成爲衆矢之的,所以阮攸寧此刻只能這麼開口道。
謝衍這才輕輕鬆開了扣在她腰間的手。
阮攸寧還未來得及鬆一口氣,手腕就被他一把扣住了,然後整個人就被他帶着往前走去。
身後一片“哇”聲傳來,阮攸寧是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
但是謝衍顯然沒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帶着她快步走到了停車場,一把拉開了車門將她塞進了車內,然後跟着坐進了車裏。
“不給謝爺爺挑禮物了?”阮攸寧莫名地不自在,下意識地開口道。
但是隨着她的話音落下,車子的窗簾全部都拉上了,就連前檔的遮光板都跟着自動遮上了。
光線被阻,車內的氣氛瞬間就變得璦昧了起來。
但是對於阮攸寧來說,那種不自在的感覺也越發明顯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認真看向了謝衍,“謝先生,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這樣共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合適?”
可是她這番話出口,謝衍卻再度擡手。
隨即隨着“噠”一聲的聲音,門鎖上鎖的聲音立刻傳入到了耳中。
阮攸寧的呼吸幾乎都在這一刻跟着一窒。
她長舒了一口氣認真看向了眼前的人,“謝衍,我說的話,你是不是沒聽明白?”
可是隨着她的話出口,謝衍卻跟着傾身靠近了過來,“我們現在的關係,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合法夫妻吧?”
謝衍這麼說着,整個人都向着阮攸寧那邊靠近了過去。
車廂之內本就逼仄,阮攸寧下意識地後退,但是整個後背還是瞬間就貼上了身後的車門。
謝衍身形頎長,靠近過來的一瞬間就帶起了明顯的壓迫感。
阮攸寧努力想讓自己維持基本的冷靜,但是呼吸卻還是在一瞬間就跟着亂了。
“離婚協議我已經準備好了,謝先生要是方便的話,我們約個時間,你把協議簽了,我們再去民政局辦個離婚手續,這樣對你來說也是好事,不是嗎?”
“不然這個婚姻存續,你的所有財產都是夫妻共同財產,要是有一天我心思改了,想要分你一半財產,那你豈不是虧大了?”
“所以趁着現在我還願意淨身出戶,謝先生不如早點把協議簽了,這樣,我們彼此都能放心,是不是?”
其實阮攸寧本來是想說這樣至少也能讓那個早該入門的人安心早點嫁給他。
但是想着剛剛自己提到謝秋柔是時候謝衍那牴觸的模樣,她還是把話頭嚥了回去。
這種時候,她是真的不想去招惹謝衍,既然他不願意別人提及謝秋柔,那她便不去提及就好,沒必要故意去惹他不痛快。
可是阮攸寧覺得自己一番話已經說得小心翼翼了,可是謝衍眼底的情緒卻還是明顯地惱了。
眼睛適應了車內的光線之後,她能明顯感覺到謝衍此刻眼眸之中噙着明顯的情緒。
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帶着幾分讓人不安的情緒。
阮攸寧被他這樣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擡手拉了一下車門。
車門果然被鎖了起來,根本拉不開。
阮攸寧呼吸微微重了幾分,壓着情緒開口道,“謝衍……”
謝衍這才緩緩開口道,“阮夏若,是誰的孩子?”
“她是……”
“阮攸寧!”謝衍情緒不是很好地出聲道,“你最好想好了再開口。”
“你應該最清楚騙我的後果。”
謝衍這樣的威脅入耳,阮攸寧面色?微微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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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昨天鬱均言和孩子已經在他面前演過一場戲了,所以剛剛她是真的下意識地想要報出鬱均言的名字的。
可是他這樣的一番話出口了,阮攸寧卻有些不敢了。
她生怕自己的一句話就會害了鬱均言,甚至害了鬱家。
對上他的雙眼,腦中一陣掙扎過後,阮攸寧就快速開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剛剛到國外的那段時間,我情緒不太好,所以比較亂,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你也知道的,在國外懷孕了就不得不生下來,所以我就只能把她生下來了。”
“所以你現在要是硬要問我她父親是誰的話,我真的沒辦法說清楚……”
阮攸寧語調快速地說着,努力讓自己的話聽上去有說服力,但是她不知道隨着她這番話出口,面前人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