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知道是我了?

發佈時間: 2025-10-02 17: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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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知道是我了?

阮青梨聽着譚潔的話,眼底瞬間帶起了幾分光亮來,看着她開口道,“媽,你是有什麼好辦法嗎?你快說。”

譚潔眼底閃過了一抹笑意,看着阮青梨認真開口道,“你自己想想,如果要讓謝家那位嫌棄她,厭惡她,那什麼辦法最有效?”

阮青梨微微蹙眉,隨即笑着開口道,“毀了她的名聲!”

譚潔跟着點了點頭,“你奶奶不是留了他們在這邊住幾天想要表示親近嗎,那人都到了這裏了,你還怕沒有機會對付她嗎?”

阮青梨連連點頭,“媽,那你快說說,你準備怎麼做?”

受了一整天的委屈,現在只有好好折磨一下阮攸寧,只有讓她比自己更慘,被謝家拋棄,阮青梨的心裏才能邁的過去這個坎。

“這不是現成的就有一個可以利用的人在這裏嗎?”

“要是他們兩個死灰復燃了,你覺得謝家那位會戴的住這頂綠帽子嗎?”

阮青梨微微愣了一下,蘇積極艱難開口道,“您是說季寒舟?”

“那不行,媽,季寒舟現在是我男朋友,你怎麼可以找季寒舟去做這種事情?”

“而且讓寒舟接近她哪裏算是折磨她,我要找那種最不堪的人羞辱她,我要讓她成爲全京都的笑柄。”

但是她話音剛落,額頭上就被譚潔狠狠戳了一下,“說你蠢,你還真是上趕着犯蠢,那樣的人你怎麼帶進這裏來,怎麼接近阮攸寧?”

“還是你準備做犯法的事情,跟港城那個一樣,最後進去蹲局子?”

“阮青梨,你能不能稍微放聰明一點,孰輕孰重你不知道嗎?”

“季寒舟到底有什麼好,他都跟阮攸寧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覺得他對你可能是真心的嗎?”

“要是真心的,他剛剛就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你下不來臺了。”

“阮青梨,你要是再這樣分不清主次的話,那真的就連我都幫不了你。”

阮青梨心中不甘心的厲害,但是想到季寒舟白天對自己的態度,她其實也能感覺的出來他心裏一直都裝着阮攸寧。

哪怕再不願意承認,但是理智告訴她,就連他接近自己應該都是因爲阮攸寧,說不定他就是想氣阮攸寧。

“阮青梨,我告訴你,現在只有季寒舟能讓謝家相信阮攸寧是真的要做對不起謝家的事情,你若是找了其他人,哪怕最後阮攸寧也會被厭惡,但是我們也躲不過,他們肯定有辦法查清楚的。”

“我們犯不上爲了她搭上自己,聽明白了嗎?”

阮青梨這才紅着雙眼點了點頭,“好,媽,那我們該怎麼做?”

見着自己女兒還不算完全沒救,譚潔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俯身湊到了她的耳邊。

阮青梨聽着譚潔出口的這番的話,眼中雖然還是有些掙扎,但是一想到謝家不會放過阮攸寧,一想到得罪了謝家的下場,阮青梨又狠了狠心。

大不了等阮攸寧被折磨慘了之後,她再去找季寒舟複合,到時候她要跟季寒舟一起看着阮攸寧萬劫不復。

而此刻另一邊,阮攸寧剛跟夏娟說完了話準備回去。

這一次沒了之前的劍拔弩張,夏娟倒是跟她說了幾句掏心挖肺的暖心話。

阮攸寧知道夏娟是看在謝家的份上纔想與她說和,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原因不重要,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有了夏娟的這個態度,以後爸媽在阮家日子就能好過不少了。

這麼想着,阮攸寧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從書房出來之後,她剛想上樓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路過一處觀賞平臺的時候就被一只手一把抓了過去。

阮攸寧眼底滿是不安,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嘴。

季寒舟身上那股特有的草木香幾乎一瞬間就涌入到了鼻腔之中,阮攸寧頓時就猜到了來人是誰。

雖然心中已經萬般牴觸這個人了,但是到底是自己年少時候心心念唸的人,對於他的熟悉感已經刻入到了骨髓之中了,不是輕易就能忘懷的。

她知道季寒舟可能會來找自己麻煩,但是沒想到他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在夏娟的老宅裏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心中的不安翻涌,阮攸寧拉不開他的手,不由得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季寒舟被她咬疼了,悶哼了一聲,緩緩鬆開了她。

“知道是我了?”季寒舟這麼說着,那只剛鬆開她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帶入到了自己懷中,“阮攸寧,所以你還是很在意我的是不是?”

“還是說我們在一起這三年,我所有的一切你都已經無比熟悉了?”

季寒舟這麼問着,俯身靠近了她的頸窩之中。

阮攸寧被他的動作和話語噁心到了,整個人不由得劇烈掙扎了起來。

但是力量懸殊,她根本掙不開季寒舟的束縛。

擔心被別人看到傳出什麼不該傳的謠言來,阮攸寧沒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是咬着牙出聲道,“季寒舟,你鬆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阮青梨的男朋友,你現在這樣的行爲,就不怕被人唾棄嗎?”

隨着她的話出口,季寒舟的笑意越發明顯了幾分。

他呵出的氣息噴灑在頸側,惹得阮攸寧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跟着冒了起來。

而他顯然絲毫不在意她此刻的威脅,徐徐開口道,“你說你要是真的把人喊來了,我說是你招惹我的,他們會信你還是信我?”

“這家人是什麼德性,你不是比我更瞭解嗎?”

“到時候要是你回了阮家就跟前男友再續前緣的消息傳回到了謝家你那個殘疾老公的耳中,他會怎麼對你?”

“季寒舟,不許你這麼說他!”阮攸寧咬着牙出聲道。

他們確實是對彼此太瞭解,所以她此刻也很清楚怎麼樣才能真正戳到他的痛處。

果然,隨着她這句話出口,季寒舟扣在她腰間的手用足了力氣,眼底恨意滿滿,“阮攸寧,纔多久啊,就這麼維護上了?”

“一個殘廢而已,他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維護?”

“一個連婚禮都不願意參加的人,你以爲我會信你們才幾天就很恩愛了?”

季寒舟這麼說着,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笑着開口道,“還是說,你故意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刺激我?”

“那你成功了阮攸寧,我確實被你刺激到了,我現在很嫉妒,嫉妒的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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