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消息就傳到了陸景清的耳朵裏。
此刻陸景清正在景園的客廳裏面處理文件,李祕書走到了陸景清的旁邊說道:“陸總,那邊來消息,說是陸夫人病重,需要您過去一趟。”
“爲了讓我過去,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種謊話都說出來了。”
陸景清早就知道鄭紅玉是什麼樣的人,是沒有想到鄭紅玉這次想要弄死他。
連這樣的謊話都說得出口。
“那你就去準備一下,說我很快就過去。”
“可是陸總,您的明知道鄭紅玉不安好心,又何必非要過去?”
李祕書覺得,這個鄭紅玉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幾次如果不是因爲他們好心放過了鄭紅玉一馬,鄭紅玉現在怕是已經沒有活路了。
如今鄭紅玉連這樣的手段都給用了出來,分明就是想要他們陸總的性命,這樣纔好逃過財務的漏洞。
“你去準備吧,我看他還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來。”
陸景清清楚地知道鄭紅玉現在已經黔驢技窮了。
如今也只不過是能夠耍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是,陸總,那我這就去開車。”
“嗯。”
蘇雲姣剛纔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陸景清和李祕書的對話,她直接上前說道:“景清哥哥,你別去。”
“爲什麼不去?”
“你明明知道,陸遲的媽媽是想要你的命,萬一要是她設下了埋伏,找了人要你的性命怎麼辦?”
鄭紅玉現在已經被陸景清逼得無路可退了。
情急之下鄭紅玉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從前能夠讓人綁架她,也能找人買兇殺她。
殺人對於鄭紅玉來說也不過如此。
保不齊,除了對陸景清的車動手腳之外,鄭紅玉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你真的以爲你的景清哥哥是好殺的嗎?你放心,這一次過後,她就會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的愚蠢。”
陸景清此刻已經穿上了外套。
蘇雲姣本來是想攔住陸景清的,奈何陸景清根本就沒聽進去蘇雲姣說的話。
李祕書早就已經把車開到了外面。
陸景清出去之後,蘇雲姣本來是想跟在陸景清的身後,結果卻被劉媽給攔住了:“蘇小姐,陸先生這一次出去是處理家事,你就放心吧,先生絕對不會有事的。”
蘇雲姣的心裏擔心,雖然劉媽這麼說,可她一想到前世陸景清就死於鄭紅玉籌劃的車禍,便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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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去看看,劉媽你放心,我不會進去的。”
只要確保了陸景清安全,自己就回來。
蘇雲姣說完之後就朝着外面走去。
劉媽根本叫不住蘇雲姣。
此時。
鄭紅玉的人已經回來稟告。
鄭紅玉此刻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睡衣,然後躺在了臥房裏,因爲化了妝,所以顯得氣色不好,臉色非常的蒼白。
直到看到樓下的陸景清出現在陸家門口之後。
鄭紅玉才重新躺在了牀上。
傭人主動走到了外面迎接陸景清。
陸景清也不過是表情淡淡的,剛剛走到屋內的時候,傭人就已經帶着陸景清朝着二樓的方向走去。
陸遲看到陸景清出現在自己家,他的臉色一變:“你怎麼會在這裏?誰讓你出現在我家的?”
“不是說陸夫人病重嗎?我來看看。”
陸景清的表情淡漠。
一旁的傭人害怕事情敗露,不是很快對着陸遲說道:“少爺,你不是還有作業嗎?還是趕快上去寫作業吧。”
鄭紅玉身邊的傭人跟了鄭紅玉很長的時間,很清楚鄭紅玉想要做什麼。
陸遲今天一整天都在家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自己母親病重的消息,明明昨天自己的母親氣色還很好,今天怎麼可能病重?
陸遲很快就想到一定是自己的母親想要算計陸景清,所以特地把陸景清給叫了過來。
就在陸遲正在猶豫要不要弄走陸景清的時候,陸景清已經和李祕書直接上了二樓。
屋內。
鄭紅玉聽到了陸景清上二樓的聲音,於是故意在牀邊咳嗽了兩聲。
很快,陸景清就推開了鄭紅玉的房門。
當看到陸景清完好無損地站在她面前的時候,鄭紅玉的心裏有些懷疑。
她分明都已經讓人在陸景清的車子上動了手腳。
陸景清怎麼還能出現在她面前?
就在鄭紅玉覺得奇怪的時候,陸景清已經率先開口說道:“陸夫人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不好好的去醫院呢?”
面對陸景清的詢問,鄭紅玉也不過是勉強露出了一個嘴角,說道:“如今家裏實在是困難得很,哪有錢去叫醫生?景清,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如今我都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了,你能不能高擡貴手放過我們母子?”
鄭紅玉等待着陸景清的回答。
結果陸景清卻說道:
“公司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陸夫人,其實我覺得陸家這一套的房子也不錯,賣掉的話應該正好可以週轉,聽說陸夫人之前有不少的珠寶,那些珠寶也能夠賣不少的錢,公司的錢是不能動的,我已經給了陸夫人機會,如果陸夫人不能夠把錢擺平的話,那之後就只能夠去蹲監獄了。”
見陸景清是死活都不願意幫自己了。
鄭紅玉心下一橫,給了一旁傭人一個眼神。
傭人頓時心領神會地走了下去。
等到傭人離開了之後,鄭紅玉纔開口說道:“我知道之前是我挪用公款給公司添了麻煩,也真是難爲了你……我如今已經病成了這個樣子,沒辦法下牀了,如果陸總肯寬限幾天的話就最好,畢竟變賣家產也需要時間,對吧?”
“陸夫人,說得在理。”
陸景清說道:“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那我就給你七天的時間,七天應該已經足夠你變賣所有的財產了,等到時候如果賬目還不能平,我也只能夠秉公辦理,這也是爲了公司好,想必陸夫人,也能夠明白我的苦處吧?”
“……明白,自然是明白。”
鄭紅玉估算着時間,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她說道:“那陸總,要不要留下來喫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