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這是什麼新聞?娛樂新聞嗎?你自己看看,陸家的大門口都已經貼條了!就在今天!”
喬父黑着臉,說道:“你們是不是揹着我做了什麼?說!”
喬母被喬父一句話說的不敢動彈,喬詩忙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就是沒有想到陸家會破產而已!爸,你別生氣。”
喬詩突然想到今天下午喬念說的。
如果讓喬父知道,他們偷偷拿着公司的錢去給陸家投資。
喬父真的會殺了她們!
喬父見女兒這麼說,這才平復了心情,他皺眉道:“以後你們注意一些,不要再和陸家往來,陸家要是管你們借錢,你們就說沒有,而且婚約也不作數了,以後我會再爲詩詩找更好的人家。”
喬詩和喬母兩個人此刻都不敢動彈,直到喬父上樓了之後。
喬母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已經在發抖:“詩詩,怎麼辦?這怎麼辦?這該不會是真的吧?這要是真的那我們怎麼辦?”
“媽,彆着急,萬一新聞是假的呢?咱們去陸家看一看不就都清楚了?”
說着,喬詩掏出了手機,打算先給陸母打個電話。
可是電話那邊響了很久,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喬詩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通電話,這一次對面直接佔線了。
意識到不妙的喬詩立刻叫車和喬母一起去了陸家。
結果白天還有人的陸家,晚上的時候卻一個人都沒有,房屋裏的燈光全是黑着的,門口的玻璃門上還貼着封條,不僅如此,還有很多的人蹲在了陸家的大門口。
當喬詩和喬母下車之後,其中一個人立刻指向了他們。
“這個是陸家的親家!快,抓住她們!”
喬詩和喬母見到這一幕,連忙慌亂地上了車。
那些人在後面窮追猛打,都想要追上兩個人,喬詩看着後視鏡裏的那些人都覺得害怕。
喬母也很快意識到這些人是來追債的,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很快,她掏出了手機,想要給陸母打電話。
可是手機那邊直接就顯示是空號。
“詩詩,這是怎麼回事?”
喬母立刻看向了喬詩,她着急的詢問着。
喬詩聽了一下就明白了,她說道:“媽,這個手機卡可能已經註銷了!”
前後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陸母就註銷了手機號,可見來要債的人有多多。
“媽,這可怎麼辦?新聞上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們的八千萬豈不是要不回來了?”
喬詩着急的哭了出來:“那我以後是不是做不了陸太太了?那我該怎麼辦啊!”
馬上就要高考了,喬詩對自己的成績並沒有什麼信心,她本來都已經想好了,畢業之後就和陸沉訂婚,或者是舉辦婚禮,隨便買個大學的文憑,然後就能夠高枕無憂的做陸太太。
可現在,一切都完了。
喬詩想要給陸沉打電話,可陸沉同樣不接聽。
一旁的喬母簡直沒有辦法想象,回到家裏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與此同時。
喬念剛剛昨晚一套試題,手機上就傳來了陸沉發來的消息。
消息上只有簡短的幾個字:我想見你。
喬念只是掃了一眼,隨後就將手機給關上了。
但是屏幕上的消息提示音卻一直不停地響動着。
陸沉: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陸沉:你能不能回我一個消息?那怕一個字都好。
陸沉:我真的很想你,我能去見見你嗎?
……
消息一連串的發到了喬唸的手機上。
最後喬念嫌煩,直接開啓了免打擾。
她突然想到前世陸沉也是這個樣子,只有失魂落魄的時候纔會想到自己,然後把她當成垃圾桶一樣傾訴。
她又不是垃圾桶,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對陸沉這樣的男人心軟。
‘咚咚——’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喬念本來以爲是自己叫的外賣,誰知道剛一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身的酒氣。
男人直接將喬念抱在了懷裏,陸沉低沉着聲音,語氣之中還夾雜這幾分苦澀:“爲什麼不回我消息?”
聞言,喬念心中一驚。
陸沉怎麼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喬念一把推開了陸沉。
誰知道陸沉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的地上,根本起不來。
喬唸的臉色難看。
“念念……我知道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
喬念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陸沉叫她喬唸了。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什麼地方?你怎麼過來的?”
喬念站在距離陸沉一米以外的距離。
陸沉整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眼神迷離的朝着喬念走了過去:“你就這麼厭惡我嗎?我可以收留蕭南昭,爲什麼不可以收留我?”
喬念向後退去,她已經拿出了藏在口袋裏電擊棒,只要陸沉靠近,她就會把陸沉電暈。
“你和蕭南昭不一樣!陸沉,你別在我這裏撒酒瘋!回去找你的喬詩!”
“我不喜歡喬詩,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
陸沉歇斯底里的喊着,那雙眼睛猩紅,他看着喬念,說道:“你爲什麼就是不明白,我喜歡的一直都是……”
“我當然知道,你喜歡的一直都是得不到的東西。”
喬念冷冷的說道:“別在這裏噁心我了,你要是不走,我就報警,陸家現在欠了外面不少的錢,你也不想要讓警察通知那些債主來抓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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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喬念猜得不錯,陸沉和陸母應該已經在躲避那些債主了。
這個時候如果報警的話,陸家母子很快就會被那些債主找到。
看着喬念冷漠的目光,陸沉原本想要說的話哽在了喉嚨裏。
“我只問你,到底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的?”
她住在這裏,除了齊羽和蕭南昭還有班主任知道外,就沒有別的人知道了。
就連喬詩和喬母都不知道她住在這裏。
可陸沉卻找到了她所住的地方。
見喬念一臉警惕地看着他,陸沉才說道:“我問了班主任,我只是……太想你了。”
“是太想讓我聽你訴苦了嗎?”
喬念冷笑了一聲。
陸沉還是和從前一樣沒有變,難過了痛苦了纔會想起她。
可她早已經不是從前的喬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