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懷孕的消息很快就在學校裏面傳開了。
因爲喬詩懷孕,所以宋家特地來人幫喬詩辦理了休學手續。
財大本來就不想讓喬詩這一類的學生入門,如果不是因爲宋志成在海城的勢力,喬詩連踏入財大的資格都沒有。
等到處理好休學事情之後,幾個老師就在辦公室裏面小聲的談論。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是一點都沒有把學校放在眼裏。”
“像什麼話……”
……
原本在辦公室外面的喬念也聽到了幾個老師的抱怨。
是啊,像什麼話。
喬詩這一懷孕,算是把未來的道路全都給堵死了。
想回到財大,已經絕無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喬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剛看到來電顯示是齊羽的時候,喬念很快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邊,齊羽說道:“我現在就在學校門口,你直接出來吧。”
“好。”
喬念把手上打印過後的論文放在了宋濂的辦公室,隨後就朝着財大學校外面跑去。
齊羽在學校門口並沒有進去,但是也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
喬念和齊羽一起上了車。
齊羽將一份文件放在了喬唸的手裏:“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我讓幾個合作的企業,表面上在找宋家的麻煩,估計也要折騰三四個月。”
“謝謝啊。”
喬念將文件收了起來。
看着喬唸的樣子,齊羽說道:“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讓我幫這個忙。”
齊羽還以爲喬念一定會去找蕭南昭幫這個忙。
“現在你已經是大名鼎鼎的齊總了,找你幫忙,可是要欠你不小的人情,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回報你?”
“回報我?”
齊羽微微一笑:“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能讓你回報我什麼?你都是我分內的事情。”
“多謝。”
“只不過……你讓我針對宋家,是不是還在幫宋濂?”
齊羽已經說過很多次,讓喬念離宋濂遠一點。
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喬念應該已經和宋濂綁在了一起。
想分都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分開的。
“抱歉,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找到機會之後,立刻就和宋濂切割,其他的話應該不用我多說了。”
“你放心,我有輕重。”
“知道你聰明。”
齊羽伸手,本來是想和往常一樣摸一下喬唸的頭,可是當手快要碰到喬唸的時候,他手又頓了頓,他說道:“下午的課都已經結束了吧?”
喬念點頭。
“有件事,我覺得你應該瞭解一下。”
“什麼事?”
“喬詩的父親死了。”
“怎麼死的?”
“被人用刀戳進心臟死的。”
齊羽說道:“雖然說宋濂把事情做得很隱蔽,但是我的人還是找到了被埋的屍體。”
“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讓人跟蹤宋濂?”
喬念略微有些詫異的看着齊羽。
齊羽一向不怎麼喜歡接觸宋家的人,怎麼好端端的,竟然讓人去跟蹤宋濂了?
齊羽搖頭,說道:“如果不是因爲你的緣故,我也不會讓人去跟着宋濂,這個人太危險,我相信你應該已經調查過,他原本姓楚。”
喬念之前就已經對宋濂做過調查。
宋濂原名姓楚,叫作楚濂,後來楚家出了事情,楚濂就不見了。
後來纔出現在了孤兒院裏面,被宋志成給帶走了。
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不像是巧合。
喬念甚至更願意相信,楚家的出事,是因爲宋志成。
所以宋濂纔會一直跟在宋志成的身邊伺機報仇。
而前世宋志成被宋濂給整死,想必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喬念並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只是用安心的語氣說道:“放心吧,我沒有這麼笨,我現在和宋濂不過就是各取所需,等過陣子,我們約定的事情結束之後,我肯定和宋濂切割,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的接觸。”
“那就好。”
齊羽說道:“既然你下午沒別的事情了,那就跟我一起回家吧。”
“回家?齊家?”
喬念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齊羽說道:“訂婚以來,你還沒有見過我的家人,他們很想見見你,你就當是我一個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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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也知道,自己和齊羽訂婚之後,一直都沒有去看望長輩,的確是有些失禮。
只不過……
喬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休閒的裝扮,說道:“就這麼去……是不是有點太倉促了?”
“東西都已經爲你收拾好了,一應要送的禮品都不用你操心,你穿這件衣服就很好看,只是去喫頓飯,其他的你都不用在意。”
“……也好。”
喬念應了下來。
畢竟齊羽都已經幫自己這麼大一個忙,只是跟着一起見家長喫頓飯而已,如果這個都做不到,未免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很快,齊羽就開車帶着喬念去了齊家。
這是喬念第二次到齊家。
上一次來齊家的時候,他們幾個人的關係還算是和諧。
看着眼前齊家的大門,喬念有些望而卻步。
齊家是世家,規矩多,人也多。
上一次來的時候是齊羽故意遣走了一些傭人。
但是今天不一樣。
所有的傭人都在門口迎接着齊羽。
齊羽對這種場面已經司空見慣。
喬念卻覺得門口的傭人比上一次來的時候還要多。
等到喬念進門之後,才發現齊家的客廳已經進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都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一舉一動都頗爲優雅,女人不管年齡大小,個個都是貌美如花,而男人們的風姿都和齊羽差不多。
基因上的強大可見一斑。
“齊總。”
這些人在看到齊羽進門之後都站了起來,不管是比齊羽大的還是比齊羽小的,都恭恭敬敬地對着齊羽點頭。
喬念這才意識到嫡出和旁枝的差別。
原來,世家子弟還真是一直都在沿用這種方法。
“念念,和大家打一個招呼吧。”
“各位好,我是喬念。”
在看到喬念之後,眼前的這些人態度和方纔一樣。
等到該有的禮數都已經結束之後,他們才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只不過表情相較於剛纔冷淡的多。
可見剛纔的一切不過就是正常禮節。
等到禮節結束了之後,就愛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