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見到這些人還是不肯讓開,於是就吩咐自己身後的四個保鏢,對他們動手。
那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哪個也不願意真的和蕭南昭的人起衝突。
這稍不留神,可是會掛彩的。
而且蕭月笙之前早就吩咐過他們,只是跟在林依依的身邊保護林依依的安全,做做樣子就可以了,根本沒有必要和蕭家的掌權人對着幹。
“林小姐,對不住了。”
其中一個保鏢直接架住了林依依的手臂,另外一個保鏢見狀,也架住了林依依的臂膀。
林依依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那個保鏢重新按回了車裏。
“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不是瘋了?我讓你們去動手,你們在幹什麼?蕭月笙就是這麼吩咐你們的嗎?”
林依依被四個保鏢直接塞在了後面的車座,根本沒有人理會林依依叫囂的話。
畢竟他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
還沒有可以和蕭南昭對抗的資本。
喬念從二樓可以清楚地看到樓下發生的事情。
看到林依依被那四個保鏢帶走之後,喬念忍不住的說道:“看來蕭月笙也沒有太把林依依當回事,只是把林依依當成攫取權利的利用工具吧。”
“他這個人就是如此,眼中只有利益沒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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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南昭早就知道蕭月笙的人不會和他的人起正面衝突,林依依就算是來這裏叫囂還是會被帶回去。
“我這就去和葉家的人說明天親自上門拜訪。”
“好。”
這邊。
四個保鏢已經帶林依依回到了海城大酒店。
林依依剛下車之後就給了四個保鏢一人一巴掌。
她的臉上全都是難以掩飾的怒火。
而蕭月笙也已經驅車趕到了海城大酒店的門外。
剛纔保鏢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給他打去了電話,看着滿臉怒容的林依依,蕭月笙上前說道:“是不是手底下的人讓你不開心了?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蕭月笙每次都是這樣雲淡風輕的樣子,林依依倒是沒有打算在蕭月笙的面前真的動怒,但她還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今天齊羽哥哥找我幫忙,結果喬念和蕭南昭把齊羽哥哥讓我展示的戒指給偷走了,我剛纔不過就是帶着這幾個人上門討要一個說法,誰知道他們都不聽我的話,你還是把你的這些人帶走吧,我讓林家的人保護我就好。”
蕭月笙很快就明白了林依依話裏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說這四個保鏢根本就不聽她的,而且還有一點撒嬌的語氣在裏面。
蕭月笙掃了一眼眼前的四個保鏢,說道:“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跟你們說了,出門在外要聽林小姐的話,你們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四個保鏢都低下了頭,他們清楚地知道這時候不能反駁蕭月笙說話。
見狀,林依依也只能故作大方的開口說道:“也不怪他們,是我太生氣了。現在想一想,如果讓他們四個替我對付蕭南昭的人,這不是挑撥你們叔侄之間的關係嗎,我不想蕭先生因爲我和蕭南昭的關係劍拔弩張。”
林依依在蕭月笙的面前低着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一旁的張祕書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心裏確實對這個林小姐有些減分。
他們家先生見過多少的女人?
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林依依剛纔是故意的?
雖然林依依嘴上說不想挑撥他們叔侄之間的關係,但實際上,不過就是在讓蕭月笙做取捨。
讓蕭月笙爲她做主,試探他的真心。
不過蕭月笙雖然看不出來,但卻沒有拆穿,而是有些寵溺的摸了摸林依依的頭:“好了,這不怪你。的確是喬小姐和南昭做的太過分了,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齊家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自然有我去說,不會讓你賠償的。”
“謝謝蕭先生,你對我可真是太好了。”
林依依的臉上全都是感激之色,有蕭月笙爲自己擺平事情,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只是林依依心裏總是憋着一口氣,今天如果不是因爲喬唸的話,自己也不會如此的丟臉。
“好了,我送你回去。”
蕭月笙領着林依依走到了海城大酒店裏面,當走到總統套房門外的時候,蕭月笙又禮貌的停住了腳步。
看着眼前的蕭月笙,林依依突然就有些臉紅了。
她試探性地詢問道:“蕭先生,不進去喝一杯水嗎?”
之前蕭月笙分明用他的態度表示他喜歡她。
但也不過就是用這個態度表示了一下,並沒有做其他過分的舉動。
他們兩個現在在外人的眼中仍然是未婚夫妻,可蕭月笙和她見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一點也不像是熱戀之中的情侶,更不像是已經訂婚了的未婚夫妻。
“林小姐想要我進去嗎?”
蕭月笙直接把問題拋給了林依依。
林依依的臉色越發的紅了:“已經這麼晚了,我就不留蕭先生了,蕭先生晚安。”
說完,林依依就直接回到了房間裏面。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林依依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期待蕭月笙能夠進來一樣。
門外,蕭月笙原本剛纔看着林依依的笑容也逐漸消散,他冷淡地對着身邊的張祕書說道:“走。”
“是,蕭總。”
張祕書跟在了蕭月笙的身後。
剛剛走到海城大酒店的門外,之前跟在林依依身邊的那幾個保鏢就已經上前,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訴了蕭月笙。
蕭月笙知道林依依的脾氣驕縱敏感,他淡淡的說道:“你們今天做得很不錯,她打你們的那幾巴掌是工傷,我讓財務給你們批一筆錢,你們就繼續守着林小姐,一旦有什麼動靜立刻告訴我。”
“是,蕭總。”
蕭月笙上了車,張祕書說道:“蕭總,咱們現在要去齊家嗎?”
“不,去葉家。”
蕭月笙冷淡的說道:“戒指的事情連我都不知道,這個齊羽也不知道在耍什麼花樣,我倒要去問一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