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似乎早就已經熟悉了這樣的規矩。
早就在來陳家之前齊薔就已經把陳家所有的規矩都講給她聽了。
所以薇薇安對這樣的規矩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陳州牧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基本就是在外人的面前故意打薇薇安的臉。
薇薇安站在一旁,說道:“爲了能夠成爲陳夫人,我做的這些都是應該的,謝謝喬小姐,以後我一定努力做好陳家的媳婦。”
![]() |
![]() |
薇薇安聽話的站在一旁,而且還主動給喬念還有蕭南昭夾菜,樣子卑微的就像是一個傭人。
可是陳州牧在對面卻是不鹹不淡的喫着飯,似乎對薇薇安這樣的舉動習以爲常,畢竟從小到大自己的母親都是這樣伺候着陳家一家人的。
喬念並不喜歡女人如此卑躬屈膝的樣子,可偏偏薇薇安是自願的。
“薇薇安小姐,先生要和客人談論正事,您還是先跟我出去吧。”
一旁的傭人準備帶着薇薇安離開。
薇薇安的那雙眼睛裏都是水霧狀,顯然是委屈的很。
可即便是再委屈,薇薇安也只能夠把委屈咽在肚子裏。
等到薇薇安跟着傭人走了之後,喬念才說道:“陳總難道不覺得這樣對一個小女生來說有點過於殘忍了?”
“不覺得。”
陳州牧的語氣冷淡。
他說道:“我覺得現在我們應該談論的是如何對付齊薔。”
這的確也是喬念和蕭南昭來到陳家的主要原因。
陳州牧微笑着看着兩個人,說道:“我知道喬小姐曾經和齊家的齊羽訂婚,和我這個繼母也算是有一點淵源在,你們想把齊薔抓回去,我同樣也想讓齊薔永遠消失在國外,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但是齊薔在國外的勢力可能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盤根錯節。”
“怎麼說?”
“齊薔身爲齊家的大小姐,當年在海城也算是風靡一時,因爲外表妖豔,所以不少的男人爲了齊薔即便是撞破南牆都要博她一笑,齊薔嫁過來之後,我父親對齊薔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靠着自己的手段在國外籠絡了不少的人心,因爲社交能力一流,多少的人爲了齊薔二十多年都不曾娶妻,她的勢力遠遠不止聖靈集團的職務這麼簡單。”
陳州牧如今雖然把齊薔手中的勢力全都給截胡了,但是那也不過是聖靈集團的一些要務,齊薔不能沒有聖靈集團,但是這不代表齊薔背後就沒有其他的勢力。
喬念很快就明白陳州牧話裏的意思,她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想讓我們幫你剷除齊薔在國外所有的勢力?”
“剷除這兩個字用的不太妥當,陳某自認爲自己在國外還是有一些勢力的,只是情報網不如蕭總和蘇家,我只是想知道齊薔在國外還有什麼人手,知道了這些,我才能夠把她的人一網打盡。”
陳州牧笑着,說道:“我相信,如果我們強強聯手的話,齊薔的人應該很快就會被我們剷除乾淨,而當齊薔背後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二位也能夠更加容易的將齊薔帶走。”
陳州牧給出的條件非常的優厚。
喬念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好,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喬念伸出了一只手,陳州牧看了一眼蕭南昭,似乎在等蕭南昭的答案。
蕭南昭說道:“她的話,就是我的話。”
“好,希望我們大家合作愉快,儘早把齊薔背後所有的勢力全都剷除。”
陳州牧原本已經準備和喬念握手,可是喬念卻將手收了回去,說道:“可是陳總,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哦?不知道喬小姐還有什麼想問的,只要是我能夠回答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財大醫學院挖出了這麼多的人骨,陳總知道嗎?”
一句話,讓陳州牧臉上笑容收斂了幾分。
財大醫學院無緣無故的挖出了人骨這件事情本來就很蹊蹺。
喬念覺得事情絕沒有這麼簡單,能夠知道齊薔背後做的那些骯髒事的,就只有他們和齊家,根據他們之前的分析,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也就只有陳州牧了。
陳州牧的臉上帶着一絲淺淺的微笑,說道:“如果我說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的話,喬小姐肯定不會相信,不僅喬小姐沒有辦法相信就連我自己都相信不了自己,但是事情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也不能夠說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希望喬小姐能夠理解我。”
喬念也想要理解陳州牧,只是陳州牧對他們明顯有所隱瞞,而且直接告訴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能夠相信。
喬念說道:“大家都是誠心合作的,如果我們調查出來的事情還有其他人所爲,這不就碰了陳總的蛋糕嗎?到時候陳總就算是幹到了齊薔怕是也要讓自己進去。所以我覺得陳總還是不要對我們加以隱瞞的好。”
喬念想要知道陳州牧到底和財大醫學院這麼多研究生失蹤的事情有什麼觀點,可陳州牧卻條理清晰的說道:“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我相信喬小姐也看出來了,我今年才二十八歲,而財大醫學院的慘案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開始了,這都是齊薔一個人所爲,就算是我做了什麼,也不過是將齊薔做犯下的罪行公衆於衆罷了,這樣做,有錯嗎?”
陳州牧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而喬念也無法反駁陳州牧。
的確,以陳州牧的年紀根本沒辦法犯下當年那樣的案情。
而陳州牧即便是做了什麼,也不過是將齊薔的犯罪成果公之於衆罷了。
“看來是我多餘問了,陳總可千萬不要見怪。”
“喬小姐的性格我很喜歡,直爽坦率,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女孩子,蕭總也是有福氣了。”
陳州牧說的不過就是客套話。
喬念可從不覺得陳州牧喜歡她的性格,畢竟在這樣環境之中生活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尊重女人?
陳州牧剛纔和她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說給蕭南昭聽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