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按照陳州牧的吩咐去讓薇薇安給他做湯,薇薇安也按照喬念所說的去了廚房,只不過這一次做雞湯的時候,薇薇安少放了幾味調料,味道雖然也還不錯,但卻沒有之前做的好喝。
等到女傭將雞湯送到陳州牧面前的時候,陳州牧的臉上在露出了滿意的顏色,只不過陳州牧只是淺淺的喝了一口就吃出了和從前不一樣的味道,而這個味道讓陳州牧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誰做的?”
“這個是薇薇安小姐特地去廚房做的。”
聽到女傭的回答之後,陳州牧突然將手中的勺子扔在了地上。
勺子瞬間被摔碎,陳州牧則是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朝着薇薇安的房間走去。
看着陳州牧如此生氣的樣子,女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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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人家薇薇安小姐已經按照陳總說的去做了呀,怎麼又生氣了?
此時的薇薇安還在房間裏,門口的房問突然被推開。
陳州牧朝着薇薇安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在薇薇安詫異的時候,陳州牧的一只就按住了薇薇安的手腕。
薇薇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一臉詫異的看着陳州牧:“陳總,你這是幹什麼?”
“我讓你給我做湯,你在做什麼?”
“我……”
薇薇安咬脣,說道:“湯不是已經給陳總送過去了嗎?我已經按照陳總說的去做了,陳總還有什麼對我不滿意的嗎?”
薇薇安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裏面全都是委屈,似乎是不明白爲什麼自己要遭遇這樣的對待。
看着薇薇安受驚害怕的樣子,陳州牧也發覺自己有些過分了。
陳州牧放開了抓着薇薇安的那只手,他沉住了一口氣,說道:“味道和以前不一樣了,去重新做,半個小時之後,我要看到湯擺在我的辦公室。”
陳州牧丟下這句話之後就直接回到了書房,薇薇安看到陳州牧走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喬念也從薇薇安房間的角落走了出來。
喬念說道:“我說的吧,他一定會主動過來讓你給他做湯。”
“這一次我要好好做湯嗎?”
“當然了。”
喬念說道:“只不過你不能夠把他喂得太飽,要讓他食髓知味纔是。”
“食髓知味……”
薇薇安小聲的呢喃着這句話,似乎是在品味。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說完,薇薇安就直接去了廚房。
蕭南昭一直都在隔壁的客房等着喬念。
等到喬念回到房間之後。蕭南昭的眉宇之間才柔和的舒展了:“我的喬喬,可當真實情感大師。”
“感情這個東西旁觀者清,只是落在自己這裏,就是未必好使了。”
喬念搖了搖頭。
自己只不過單純覺得薇薇安這個女孩孩子有些可憐,有些想要幫一幫薇薇安罷了。
如果薇薇安不是這麼多年來被齊薔當作棋子,應該也是一個十分美好的女孩子。
這邊。
已經按照喬念說的,做了一小盅的雞湯。
當看到那一小盅雞湯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陳州牧的眉頭再一次的皺了起來:“就只有這麼一點?”
“薇薇安小姐說,食材剩下的不多了,就只有這些,所以,只能夠委屈一下陳總了……”
女傭根本不敢擡頭。
也不知道這個薇薇安小姐怎麼這麼大膽,陳總親口讓她做湯,她竟然就做這麼一小盅。
陳州牧沉住了一口氣,薇薇安這麼說他也沒有辦法。
雖然不滿意,但是陳州牧還是喝了一口湯。
發現味道和從前一樣的時候,陳州牧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陳州牧很快就將一小盅全都喝了下去。
等到一小盅湯喝完了之後,陳州牧仍然有些不滿足,他說道:“你去讓她再去做幾道清淡的菜。”
“可是……薇薇安小姐剛纔就已經歇下了。”
聽到女傭說的話,陳州牧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現在才什麼時候,就休息了嗎?”
“是……”
聞言,陳州牧沉住了一口氣。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覺得心裏的這一口氣不太順暢。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陳州牧沒有擡頭,而是讓手底下的傭人將面的這一碗湯給端走了。
女傭連忙將那碗湯給端走,因爲不知道陳州牧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女傭幾乎是拔腿就跑等走到了廚房之後,女傭才和另外的一個姐妹竊竊私語了起來:“也不知道陳總是怎麼想的,竟然突然想讓薇薇安小姐下廚。”
“我看陳總是想要故意刁難薇薇安小姐,之前不是已經讓薇薇安小姐下廚做了一次嗎?結果還不滿意,這回喝完湯又讓薇薇安小姐去做小菜,明顯就是故意欺負薇薇安小姐,可見咱們陳總還是不喜歡。”
“肯定是啊,這個薇薇安小姐就算長得再怎麼閉月羞花,也還是陳夫人送來的呢。”
大家都知道齊薔和陳州牧兩個人不合。
陳州牧又怎麼可能會喜歡齊薔送來的人?
此刻,祕書聽到了兩個人的竊竊私語,祕書咳嗽了一聲,那兩個人頓時就不說話了。
“你們只管顧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議論陳總的家事。”
“……是。”
說完這些之後,祕書就直接上了樓。
此時。
陳州牧還在書房裏,因爲今天暈倒了,而且胃口很差,剛纔的那一小碗湯,讓陳州牧有些食髓知味,本來還想再讓薇薇安給自己做幾道小菜,可惜薇薇安已經睡覺了。
“陳總,剛纔特地買了一些您之前喜歡的點心,您可以嚐嚐看。”
“嗯。”
陳州牧沒有拒絕,自己現在的確是餓得很。
雖然這些東西都沒有薇薇安做得好喫,但是陳州牧也只能夠湊合的填滿一下自己的胃口。
祕書忍不住的說道:“陳總,您該不會是對薇薇安小姐上心了吧?”
聽到祕書說的,陳州牧擡起了頭:“怎麼現在連你也來問這種事情?”
“我只是覺得薇薇安小姐是陳夫人送來的人,陳總不能對這個女人太過的信任。”
“你多慮了。”
陳州牧冷淡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