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說,可以試一試。”
看着宋濂的眼神,喬詩只覺得渾身有些發抖。
等到宋濂走了之後,喬詩這才氣憤地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摔在了地上。
她原本是想要利用陳州牧讓自己來幫助宋濂,從宋濂這裏撈一筆好處,再把喬念給解決了。
卻沒有想到宋濂反過來利用了自己,自己在宋濂這裏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喬詩看了一眼已經倒在血泊裏面的宋志成,最後不服氣的在宋志成的身體上踹了兩腳。
此時,喬詩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陳州牧之後,喬詩很快將電話給接聽了。
“事情辦完了嗎?”
面對陳州牧的詢問,喬詩沉住了一口氣,說道:“事情辦完了,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卻還沒有完!我說了,我要喬唸的命,你什麼時候能幫我取?”
“喬念可是蘇家的千金,你想要蘇家千金的命可沒有這麼容易。”
“可是你答應過我……”
喬詩的語氣有些急促。
陳州牧卻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答應過你,不殺了你,你自己也說了,只要是不殺你,你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況且,我也只是答應你幫你取喬唸的命,又不是要替你動手,如果你真的有這個能耐的話,你可以自己動手。”
“你……”
喬詩的臉色陰沉。
宋濂是個過河拆橋的,陳州牧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一個兩個的都把自己當成了利用工具。
喬念就這麼好?
分明在十八歲之前,喬念都一直被她踩在腳下!
憑什麼現在喬念能騎在自己的頭上?
遲早有一天,她會想辦法,把喬念從自己的頭上拉下來。
喬詩戴上了黑紗,矇住了一半的面容,隨後離開了市中心的別墅。
這邊。
齊羽已經讓自己的人找遍了葬禮的周圍,都沒有發現喬唸的身影。
蕭南昭也已經開車去了宋家,可是宋家卻一個人都沒有。
宋濂和喬唸的電話都打不通,宋志成的電話也是如此。
葬禮外,齊羽和蕭南昭碰了頭。
齊羽搖了搖頭,說道:“我的人都已經找遍了,但還是沒有發現喬念,宋濂應該不會將喬念帶很遠,你不是在喬唸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系統嗎?去哪兒了?”
“定位系統失效了,應該是宋濂在車上安裝了信號屏蔽器。”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自己早就找到喬唸了。
“你先彆着急,江澈和顧流川兩個人已經讓人去看了沿路的監控,應該很快就能夠找到宋濂帶走喬唸的車輛。”
蕭南昭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但是只要是有關喬唸的事情,他就沒有辦法做到完全冷靜。
“找到了!找到了!”
江澈和顧流川兩個人朝着葬禮這邊跑了過來。
江澈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連忙說道:“我剛纔讓人去找了各個道路的監控錄像,發現宋濂的車最先離開之後,宋志成的車緊隨其後,看來是宋志成讓宋濂把喬念給抓走的!這個孫子,他到底想幹什麼?”
江澈和顧流川找了很久才發現了宋濂車的影子,之前不是說宋濂是自己的人嗎?怎麼現在突然就倒戈了?
“果然是宋志成,只是我不明白宋志成爲什麼要對喬念下手。”
齊羽眉頭皺了起來,他也是有些瞭解宋志成是什麼人,雖然說宋志成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像是一個不好招惹的老虎,但實際上,宋志成知道什麼人應該得罪。什麼人不應該得罪那些不應該得罪的人,宋志成碰都不會碰。
更不要說像是喬念這樣的女人。
蘇家的千金,蕭南昭的未婚妻。
隨便一條拿出來都已經足以讓宋志成退避三舍。
可是這一次宋志成卻讓宋濂把人給抓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問題,我們不能妄下定論。”
齊羽看向了蕭南昭,說道:“咱們現在就按照監控錄像消失的那片地方找一找,找到了第一時間在羣裏面發通知。”
“好。”
蕭南昭準備上車,江澈和顧流川也緊跟着去了旁邊的車輛。
他們朝着監控錄像消失的地方疾馳而去,江澈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蕭南昭將車開得這麼快。
“蕭南昭!你慢點!小心路況。”
江澈的臉色黑沉,他把車窗給搖了下來,試圖讓蕭南昭慢一些。
可是蕭南昭的速度一點也沒有降下來,反而越來越快了。
看到這一幕的顧流川皺起了眉頭,說道:“不用管他了,你開你的。”
“可是……”
江澈的臉色不太好,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萬一要是出車禍怎麼辦?
剛纔蕭南昭的車速都已經飆到了一百二。
誰知道蕭南昭會不會一時激動發生車禍,要是喬念沒有找到,蕭南昭卻出了事情,他們可怎麼辦?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只開了二十分鐘就到了地方。
江澈和顧流川從車上下來,看到的就是一片別墅區。
這個別墅區非常的隱祕,所以監控錄像外人無法調取。
他們的人最後發現消失時就是在這個路口。
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江澈從車上下來對着蕭南昭說道:“這個地方住着的人都非富即貴,雖然說你蕭南昭厲害,但是也保不齊能得罪所有的人。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要不還是等我的人來……”
還沒有等到清楚把話說完,蕭南昭就已經挨家挨戶的去找喬唸的身影。
雖然江澈早就知道自己攔不下蕭南昭,也知道這種手動查人的方法很愚蠢,但是現在他們也只能夠這麼做,這是最快速的辦法。
“真是胡來。”
就連一向沉穩的顧流川也覺得蕭南昭這一次失了水準。
可爲了能夠儘早找到喬念,江澈和顧流川也跟着胡鬧了起來,他們順着別墅區挨家挨戶的敲門,確保每一戶都沒有問題之後,開始了繼續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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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時候的確是看見了兩輛奇怪的車,不過車子的主人都沒有出來過,應該是新搬來的吧。”
其中一戶的女傭回答道:“一個是長得特別可怕的刀疤臉,對,扛了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