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聲淚俱下的指控着眼前的蕭月笙,但是她的眼神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因爲今天的事情早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在外人看來,此刻的蕭月笙最大惡極是惡貫滿盈的罪人,而蕭月笙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林依依,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別忘了,你籤婚前財產協議,如果我出事了,你就一分錢都拿不到。”
“不讓你死了不就可以了嗎?”
林依依的聲音同樣很小,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與其被你這麼操控着做這個蕭夫人,不如把你送進去,你說呢?”
林依依的眼神裏都是若有似無的笑意。
蕭月笙的目光越發的陰沉。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依依和蕭月笙拉開的距離,她指着眼前的蕭月笙,說道:“你暗地裏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戒!蕭月笙,你現在投案自首還來得及。”
“這些東西能夠證明什麼?什麼都證明不了。”
蕭月笙不緊不慢地說道:“尤其是那場大火,根本就沒有見到人,怎麼能說火是我放的?而且照片上的東西有可能是PS的,這種事情怎麼能相信呢?”
聽到蕭月笙說的這些話,有些蕭月笙的支持者也覺得蕭月笙說的話有道理,於是站了出來:“蕭總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萬一這些視頻全都是別人人爲剪輯PS的怎麼辦?希望各媒體能夠睜大眼睛,千萬不要被有心人矇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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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覺得說的有道理,這可是大事,萬一要是冤枉的人怎麼辦?”
“而且那場大火不是早就已經有人認罪了嗎?在人家的婚禮上把這個東西放出來,明顯就是有人故意的吧。”
……
此時不少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蕭南昭身上,因爲當初蕭南昭放火燒死了自己的父親和繼母,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這時候大家也在等着蕭南昭的解釋,如果當時不是蕭南昭放火,那麼蕭南昭爲什麼會進少管所?
喬念感覺到了周圍看他們的視線,她早就已經知道蕭月笙一定會狡辯,於是她直接就站了出來,說道:“剛纔視頻上面有一段內容是我的母親在二十年前留下來的芯片,二十年前我的母親就一直都在調查一個黑色產業鏈,她一個人深入這個產業鏈內部,將收集到的證據全都藏在了芯片裏面,這個芯片自然會有人鑑定真假,而且現在視頻是不是造假只需要讓專業人士鑑定就能夠確定視頻的真實性,而我現在手裏拿着的正是我母親當年留下來的遺物,也就是這些產業鏈犯罪的證據。”
“據我所知這個黑色產業犯罪的證據,已經交到了警方,也就是說這裏面的內容是絕對真實的。”
一旁的江澈直接站了出來,幫助喬念確保這個芯片的真實性。
聽到這裏面的內容是絕對真實的,蕭月笙也不緊不慢地說道:“這裏面內容能夠證明齊薔是有罪的,可是和我有什麼關係?”
“可是在你家,我們發現了一些合同,這些合同可全都是原版,是你這些年來和齊薔合作,做黑色交易的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一羣合同被拋到了天空上。
衆人都撿起了地上的合同,這些合同全都是複印件,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的條例,這些年來蕭月笙都在和國外的聖靈集團合作,而且上面還有齊薔的私章,這些明人一看就知道是真的。
當知道喬念和蕭南昭將原件拿走之後,蕭月笙第一時間將視線落在了張祕書的身上,張祕書連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文件合同全都擺在了書房,而且那些祕密文件全是在保險箱的,自從之前林依依發現了那些祕密之後,蕭月笙對書房的看管就更加的嚴了,這些天林依依更是在新房,根本不可能從他的書房裏面偷走這些原件。
而不遠處的喬念微微一笑,今天是婚禮的日子,蕭家上下都在準備今天的婚禮,所以在蕭月笙離開家的那一刻,他們的人就已經進入到書房,按照林依依所說,在保險櫃裏面找到了原件,還把這些原件全都複印了。
雖然說時間緊湊,但是最終還是趕上了。
“蕭總,你還有什麼別的話要說嗎?”
喬念站了出來,說道:“你涉嫌故意殺人,當年蕭家的那一把火,就是你放的!”
聽到喬念這麼說,周圍的人全都譁然了。
“就算是你手裏有我和齊薔合作的證據,那我也不過就是走黑色產業牟利,你憑什麼說我殺人?又憑什麼說當年蕭家的那一把火是我放的?我看你也沒什麼證據吧,那個錄像帶,也不過就是街邊的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的內容,和時間,纔是最重要的。”
喬念讓手底下的人將那段監控錄像反覆播放,說道:“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二樓的房間飄出了黑煙,證明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人先點燃了二樓的屋子,所以纔會有黑煙從二樓的窗戶飄出,當年警方搜查的時候,就在二樓發現了蕭南昭父親和繼母的屍體,而時間是八年前的下午六點零一分,可是蕭南昭放火的錄像,卻是下午六點十九分,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八分鐘,卻能夠證明蕭南昭只是恰巧放了火,但蕭南昭的父親和繼母卻並非是蕭南昭放火所殺。”
聽到喬念說的這些話,那些記者的閃光燈便開始不停的拍蕭月笙和蕭南昭的臉。
喬念說道:“當年也正是因爲證據不足,蕭南昭才只是進了少管所,可是當初的報紙上刊登的卻是蕭南昭故意殺人,我想應該有人故意引導當初的新聞走向,把蕭南昭少年放火殺父的印象在衆人的心中根深蒂固,沒錯吧?我們調取了周圍的監控,詢問了當年在蕭家老宅的女傭,才終於發現那天其實你早早的就回來了,也只有你走到了蕭南昭父親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