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江菀棠沐浴更衣後,便坐在軟榻上開始看書了。
另一邊邵伯卿支着頭,躺在牀上看着江菀棠。
今日的江菀棠,身着一身白色寢衣,布料的質地很柔順,她穿在身上,尤其突顯她那玲瓏身段。
她那如瀑布一般的長髮,盡數披在她那薄肩上,烏黑的墨發,直接垂至她的腰身。
邵伯卿看着眼前的美人,只覺得賞心悅目的很。
“你到底什麼時候看完?”
江菀棠頭也不擡道:“天色還早,我這會還不困,你先睡吧!”
邵伯卿抱着被子,眼裏滿是眷戀:“你不在,我睡不着。”
江菀棠聞言,頓時忍不住扭頭看向了他:“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會哄孩子睡覺呢?”
邵伯卿:“你可是不知道,你的作用大了。”
江菀棠被他這廢話打擾着,一時間也看不下去了。
她合上書,然後起身走至牀邊。
“行,哄你睡覺。”
“好!”邵伯卿人高馬大的人,此刻笑得像個孩子一樣。
江菀棠把燈都熄滅,然後掀開被子上了牀。
邵伯卿見狀,頓時忍不住湊近了她。
江菀棠看着他靠近的臉,耳根子瞬間變得緋紅了。
“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邵伯卿抱住她聲音不自然道:“你不是說·····要把我哄睡嗎?”
江菀棠抿脣,伸手推開了他的手:“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
邵伯卿:“不要!”
江菀棠蹙眉,伸手再次去推他的胳膊。
“你別跟我鬧。”
邵伯卿看着她黑暗中的小臉,忍不住又靠近了幾分:“你到底要讓你男人,當多久的和尚。”
江菀棠心臟突突直跳:“當和尚多好,六根清淨。”
邵伯卿看着她嚥了一下口水,然後忍不住又靠近了她一些:“可是佛祖說,我的塵緣還未斷,不肯收我,怎麼辦?”
江菀棠不自然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邵伯卿靠近江菀棠,聲音湊着佑惑。
“我的塵緣就是你,所以你得要渡我。”
江菀棠看着貼近的人,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你別這麼厚臉皮,行嗎?”
邵伯卿貼近她的耳根說道:“母妃今日告訴我,臉皮薄喫不着,臉皮後喫個夠。”
月光順着窗戶,撒下到了牀帳上。
米白色的牀帳,紅木雕花大大牀,外面的蟲鳴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第二天清晨,邵伯卿還沒睜開眼睛眼睛,便直接抱住了牀上的人、
江菀棠艱難地睜開眼睛,然後想要推開他的手。
“你起來!”江菀棠呢喃道。
邵伯卿閉着眼睛,直接把臉貼近了她
“抱抱!”
江菀棠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折了,他竟然還要抱抱。
“你起來,我腰疼!”
邵伯卿艱難地睜開眼睛,然後心疼地吻了一下她的脖頸:“乖,我幫你揉揉!”
江菀棠本來不想用他,誰知他竟然按得還很舒服。
只是片刻後,邵伯卿便又開始不老實了。
江菀棠忍不住瞪着他:“你沒完了,是嗎?”
邵伯卿貼近她的脖頸撒嬌道:“人家就是喜歡你,控制不住的喜歡。”
江菀棠知道他一會兒,肯定就又開始不老實了。
“你起來,讓我好好休息會,我真的要累死了。”
邵伯卿聽到她說累,立馬心疼地親了她一下:“好好,我不煩你了,你好好休息。”
江菀棠見他真的離遠了,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睛了。
邵伯卿看着她的睡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真的擁有了她,這真的比任何事情,都值得他激動。
所以他昨天晚上,有些失控了,他相信自己以後不會了。
然而,他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給推翻了。
因爲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就算是白天,他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走過,他都恨不得抱住親上一口。
也正因爲如此,導致江菀棠很害怕他。
邵伯卿和江菀棠一起去賞花,倆人一路上都只有彼此,然後便再無其他了。
直到,陸墨淵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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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淵看到二人的剎那,便已經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氣氛裏不對。
他們以前也很親密,但是那種的親密,絕對比不上這些。
他們現在二人的眼神是交織在一起的,不像以前一樣,即便是在一起,也透着一股子疏離。
陸墨淵意識到這一點後,整個人都變得沮喪了。:“”
“菀菀!”
邵伯卿看着陸墨淵深情的樣子,只覺得這一幕都有些扎眼睛。
“陸大人,這是世子妃,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措辭。”
陸墨淵眼神看着江菀養,眼睛裏滿是苦楚。
“世子妃······聽說前不久,你受傷,那你現在傷好了嗎?”
江菀棠:“嗯,好多了。”她回答的無比誠懇,畢竟他也沒有壞心眼兒。
然而就在這,江豔茹突然跑了過來。
她不管不顧,上手就要去拉扯江菀棠。
多虧邵伯卿眼疾手快,這纔沒有被她偷襲到。
此刻,江豔茹的眼睛是通紅的,她的頭髮是凌亂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扯着一個一個的口子。
“江菀棠,你又勾飲我男人,我要殺了你。”
陸墨淵用力抓着江豔茹的胳膊,避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
江菀棠看着江豔如這般,不用問便能猜出來,她人已經瘋魔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陸墨淵垂着眸子,眼神裏滿是無奈:“她已經瘋了一個月了。”
江菀棠蹙眉看着江豔茹,她竟然真的瘋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墨淵:“唉,好高騖遠,總想超越別人。”
江菀棠:“她應該最想超越的人,就是我了吧?”
陸墨淵:“她註定超越不了你,一輩子都超越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