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淵自然不想讓大家誤會江菀棠:“側妃娘娘誤會了,世子妃犯病了,卑職正在試圖喚醒她。”
蕭側妃:“陸大人也不會醫術,世子妃病了,陸大人應該第一時間叫府醫纔是。
莫不是,你和世子妃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陸墨淵震驚:“卑職冤枉!”
王妃立馬急道:“側妃你休要胡說?菀菀暈倒了,哪裏還知道別的,就算是有不妥,那也是外人對她圖謀不軌。”
蕭側妃:“姐姐,可是妹妹早就聽說,好像陸大人和世子妃交情不淺。”
陸墨淵:“側妃娘娘定是聽錯了,卑職和世子妃只見了不到三四次,又怎麼會交情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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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側妃:“聽說瘟疫盛行時,世子妃不懼傳染,親自去探望了你。”
陸墨淵:“世子妃和踐內本就是堂姐妹,而且那次不光是世子妃,就連世子爺也去了。”
邵伯卿不想聽他們叨叨廢話,他的手摸着江菀棠的脈象,發現她的脈象很正常,很明顯是沒有犯病。
邵伯卿猶豫片刻後,直接把江菀棠給抱了起來。
“借步,世子妃不適,先失陪了。”說完他無視所有人的神情,直接抱着江菀棠離開了。
衆人見世子都不說什麼,外人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王妃:“諸位請自便,本妃先失陪了。”
王妃說完便走了,衆人見狀,也都立馬四散分開了。
蕭側妃陰沉着臉看着陸墨淵,陸墨淵俯身行了個禮,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江豔茹見狀,本想跟上去,結果卻被蕭側妃瞪住了。
“你不是說,能解決掉世子妃嗎?”
江豔茹臉色煞白道:“以前她沾了花粉,很快就會有反應,不知道爲什麼今日竟然慢了許多。”
蕭側妃聞言頓時眯了一下眼睛:“你確定你沒騙本妃?”
江豔茹:“我絕對不敢騙側妃,定是······世子妃喝得太少了。
還請側妃娘娘,再給民婦一個機會,民婦定當竭盡全力,爲側妃除掉她。”
蕭側妃注意到了,那個陸墨淵很維護世子妃,如果能讓世子妃和他扯上關係,世子妃的名譽受損,自然就會被趕出王府。
邵伯卿沒了這個世子妃的指點,定然又會變成從前的樣子。
蕭側妃靠近她道:“若是你能說服陸墨淵,讓他配合污衊世子妃,本妃定然重重有賞。”
江豔茹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了:“可是·····側妃娘娘,如果真的那樣,那民婦的男人,就會前途盡毀了。”
蕭側妃:“怎會?只要他能幫二公子成就大業,以後他的定然能夠平步青雲。”
江豔茹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側妃娘娘說話可算話?”
蕭側妃斜了她一眼:“你覺得呢?”
江豔茹看着側妃凌厲的眼神,嚇得趕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民婦和陸大人,定當唯側妃娘娘馬首是瞻。”
她知道二公子最後肯定會成功,所以自然也敢冒這個險。
如今她只有這般鋌而走險,才能快速助陸墨淵平步青雲。
只有他升官發財,她的日子才能好起來。
邵伯卿把江菀棠放在了牀上,然後沉着臉看着她:“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江菀棠聞言,這才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邵伯卿。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發病?”
邵伯卿:“心跳那麼平穩,怎麼可能是發病的人。”
江菀棠嘆了一口氣:“我喝得茶摻了百合花粉,在場的人裏只有江豔茹知道這個祕密,我就想看看她是什麼意思?
只可惜江豔茹還沒動手,陸墨淵竟然就到了。
如此一來,不但沒有抓正着,還差點弄巧成拙。”
邵伯卿陰陽怪氣道:“那個姓陸的,對你到底是不同的。”
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正打算解釋,結果卻被王妃的出現打斷了。
“菀菀,你這會兒覺得好點兒了嗎?”
江菀棠:“母妃莫慌,兒媳已經無事了。”
江菀棠沒有把自己假裝花粉過敏的事情告訴王妃,如此也省得她擔心了。
就在這時,邵盈也急急忙忙進來了。
“嫂嫂,聽說你發病了,可是嚇死我了。”
江菀棠看着她笑了一下:“沒事兒,我已經好了。”
就在這時,柳如意突然也急匆匆地進來了。
“姐姐,姐姐你可沒事了?可擔心死妹妹了!”
柳如意拿着手絹,輕輕地沾了沾自己臉頰不存在的眼淚。
王妃斜了她一眼,臉上難掩嫌棄之色:“你這般急匆匆的做什麼,沒得讓別人誤會。”
柳如意:“妾身是擔心姐姐,聽說姐姐暈倒在可陸大人的懷裏,情況很是危機。”
邵盈瞪着柳如意:“你別胡說,嫂嫂怎麼可能會暈倒在外男的懷裏。”
王妃蹙眉:“菀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江菀棠:“我的那個堂妹,非要喚我去僻靜處說點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許是那茶水有問題,後來我就突然犯病了。
至於那陸大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我也不清楚。”
柳如意:“也不知道那陸大人,有沒有對姐姐做什麼?”
王妃怒道:“閉嘴,這沒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
柳如意見狀,頓時驚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母妃,妾身也是爲了姐姐着想,不想讓姐姐白白吃了虧。”
江菀棠冷道:“你是生怕在髒水潑不了我身上。”
柳如意:“妾身不敢,妾身句句都是爲姐姐,爲了王府的聲譽,還望母妃明鑑。”
“喲,這是怎麼了?”蕭側妃和霍良娣一起走了進來。
霍良娣:“柳氏,你怎麼跪在地上了?”
柳如意佯裝委屈道:“我只是多嘴問了一句,姐姐剛剛暈倒的事情,姐姐和母妃便多心了。”
蕭側妃:“姐姐,你這捂着嘴不讓說,這事情不也還是發生了嗎?
世子妃不解釋一下,她和陸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江菀棠:“清者自清,我自然無需解釋,我這次突然發病,和那茶水有脫不開的關係。
如果有人想要趁我發病,往我身上潑髒水,我自然是百口莫辯。”
蕭側妃:“世子妃嘴真的是硬的很。”
邵伯卿蹙眉看向蕭側妃:“是世子妃嘴硬,還是側妃嘴硬?
她都已經昏倒了,側妃不說關心,還在故意跑到她跟前,往她身上潑的髒水。
你是覺得本世子是個死的,所以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本世子的世子妃了?”
邵伯卿的這番話,把蕭側妃說得面紅耳赤。
雖然她算是世子的姨娘,但是世子可是未來的王府主子,地位等同於永安王。
她一個妾室,只有順從的份。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不希望,有些人污了王府的清譽。”
邵伯卿冷眼看着她:“本世子相信世子妃,你若是還這般說,那就說意圖污衊世子妃。”
蕭側妃聲音顫抖:“妾身不敢。”
王妃:“菀菀說了那茶水有問題,有人故意摻了百合花粉。
本妃懷疑這件事,許就是側妃做的。
前腳動手腳,後腳污衊栽贓,你慣會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蕭側妃聞言,更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妾身冤枉,約世子妃的人是她的堂妹,她的親堂妹,又怎會受妾身的指使?”
江菀棠:“我百合花粉過敏的事情,在場的人裏,只有我的堂妹知道。偏偏那茉莉花茶,竟然加上了百合花粉。
若不是有人和她串通,我還真想不到,爲何我的茉莉花茶竟然會有害我的百合花粉。”
王妃:“來人,將那江豔茹帶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受誰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