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即將班師回朝,王妃和蕭側妃以及王府的妾室們,都開始歡呼雀躍了。
王妃如今三十多了,雖然過了風華正茂的年紀,但是依然風韻猶存。
饒是這般,她也還是會擔心,自己被那些個妾室比下去。
“菀菀,你看母妃這面皮都鬆了,你父王很快就回來了,母妃這心裏是既高興又害怕。”
江菀棠:“母妃風采依舊,完全不用擔心。”
王妃:“是嗎?可是母妃還是覺得,母妃這臉上的細紋,都快要遮不住了。”
江菀棠很理解王妃的擔憂,前世的她也是這般患得患失。
“父王和母妃夫妻多年,感情自是和旁人不一樣的。”
王妃嘆了一口氣,眼神黯淡:“唉,再深厚的感情,有了旁人的插足,也會變得不一樣了。”
江菀棠:“女人能抓住的東西不多,慶幸的是,母妃是正王妃,只要你端莊賢惠,父王就不得不敬你。”
王妃垂下眸子:“倒也是這個理。”
江菀棠看着自己婆母這般,自然也是十分的心疼。
聽說蕭側妃最近日日用牛乳沐浴,她雖然年歲也不小了,但許是底子好,所以看上去比王妃要年輕許多。
江菀棠回到自己院子時,看到邵伯卿正在練劍。
他最近練得越來越像樣了,比之前真真是長進不少。
邵伯卿餘光瞄到江菀棠後,直接騰空一個翻身,來到了江菀棠的跟前。
江菀棠蹙眉往後退了半步,躲開了他降落的位置。
“嗯,這次反應挺快。”邵伯卿說着直接收回了劍。
江菀棠:“幼稚!”說完她便擡腳進屋了。
邵伯卿先是去了淨室,在沖洗過後,直接披着衣服走進了臥房。
男人半敞着衣襟,裏邊白淨的胸膛依稀可見,墨發更是半溼着隨意披着。
白皙的皮膚趁着他的五官,尤爲俊朗立體。
江菀棠瞥了一眼半敞着衣襟,忍不住別開了臉。
“就不能穿好,再進來?”
邵伯卿胡亂裹了一下,而後坐在了她對面的軟榻上。
“你這看什麼呢?”
江菀棠頭也不擡的說道:“我想看看,喫什麼能滋養皮膚。”
邵伯卿見她的小臉,白嫩細膩如水豆花一般,怎就還貪心的想要更白。
“你這不也不黑嗎?”
江菀棠:“不是我,我是爲母妃看的,她總是苦惱,自己的臉上有細紋。”
邵伯卿挑眉,除皺紋最立竿見影的法子,就是注射玻尿酸,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他看着她看着認真,忍不住直接把她的書抽了過來。
江菀棠嘖了一聲:“幹什麼?”
邵伯卿:“別看了,你就是把整個書房的書翻遍,也不可能找到合適的法子的。”
江菀棠:“說着好像你有法子似的?”
邵伯卿看着她挑了一下眉頭:“如果我說,我真有法子呢?”
江菀棠不信:“你能有什麼法子?”
邵伯卿清了清嗓子,然後把棉布丟給了她:“伺候本世子梳髮,本世子便告訴你。”
江菀棠看着他猶豫了一下,而後便起身真的來到了他的跟前。
她把棉布直接蓋到他的頭上,然後便開始慢慢擦拭了。
邵伯卿閉着眼睛聞着獨屬於她身上的茉莉香,感受着她貼近他時,那溫軟的觸感。
此刻她的手指,正在幫他擦拭着髮根,很輕很溫柔也很仔細。
她的指尖總是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耳脣。
邵伯卿下意識地喉結滾動了一下,一股莫名地甜意,自他的胸腔涌出來。
她幫他擦好後,又幫他把頭髮全部梳順。
一下又一下······
終於過了好一會兒,她把他頭髮終於擦拭好了。
江菀棠有些疲憊地坐了回去,看向邵伯卿的眼神,也滿是怨氣。
“累了?”邵伯卿明知故問。
江菀棠沒有理他,而是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
邵伯卿:“這才哪到哪?真正累得活計,你還沒幹過呢!”
江菀棠聞言,依然面無表情:“妾身即便是能侍奉,也得世子能配合纔行。”
邵伯卿聞言,立馬一拍桌子:“你怎麼就知道,本世子配合不了,看不起誰呢?”
他自認爲自己很正常,尺寸正常,體能正常,除了沒什麼經驗·····。
江菀棠斜了一眼:“你到底要不要說正事了?”
邵伯卿:“什麼正事兒?”
江菀棠聞言,臉色瞬間一沉:“你最好給我好好想想。”
邵伯卿眼珠轉了一下,然後纔想起來,自己答應了她什麼。
“行,你跟我來吧!”
江菀棠皺眉,但是還是跟着他站了起來。
邵伯卿帶着她上了牀,然後把牀帳落了下來。
江菀棠見他落下牀帳,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一些不好的畫面。
“你要幹什麼?”
邵伯卿挑眉:“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江菀棠身子下意識地往後靠了一下:“別鬧了行嗎?”
邵伯卿撇嘴:“誰跟你鬧了。”
說着他便在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針劑。
“你看好了啊!”他用自己的手背做實驗,讓她感受這個玻尿酸的效果。
他的手骨節分明,青筋凸起,顯得十分有力量。
邵伯卿把針劑推進手背表皮,原本青筋凸起的手背,瞬間變得光滑緊繃了。
江菀棠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這一幕。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邵伯卿:“你就別問了,總之這一針下去,能讓女人減齡十歲。”
江菀棠聞言,頓時眼睛瞪得更大了:“你的意思是,把這一針打在母妃的臉上。”
邵伯卿:“對!”
江菀棠簡直是難以置信,這世上竟然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可是你不是說,不能讓我之外的人,知道這件事嗎?”
邵伯卿:“是啊,我可以給母妃下點迷藥,等她睡着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針了。”
江菀棠:“萬一疼醒了呢?”
邵伯卿:“麻藥一打,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就像我跟你說得做手術一般,其實是一樣的道理。”
江菀棠搖了搖頭:“萬一醒過來,豈不是要疼死了。”
邵伯卿:“怎麼可能?我可是專業的心外科專家。”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角:“我不做,反正我也沒打算活太久。”
邵伯卿眼神複雜地看着她:“爲什麼?”
江菀棠:“沒有爲什麼?”
邵伯卿感覺江菀棠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她的眼神裏是有故事的,像是經歷了大起大落後的釋懷。
江菀棠:“到底什麼時候幫母妃弄啊?”
邵伯卿想了想:“那就今天晚上吧,左右這東西也還要吸收一下。”
江菀棠:“吸收一下是什麼意思?”
邵伯卿:“就是一開始,可能會有點腫。”
江菀棠:“多腫?”
邵伯卿:“就像·····反正也還好了,稍稍有一點不一樣。”
江菀棠瞪眼:“不至於不能見人吧?”
邵伯卿:“不至於,等吸收好了,變得年輕漂亮了,正好父王也回來了。”
江菀棠聽他這麼說,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了。
“你到底行不行?”
邵伯卿面色一沉:“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角,然後直接下了牀。
到了晚上,倆人換上夜行衣,鬼鬼祟祟的來到了王妃的院子。
邵伯卿在前面走,江菀棠在後面跟着,一向端莊的國公小姐第一次有了偷感。
邵伯卿掏出***,對着兩個看守打了兩槍。
看守很快倒地,不一會兒便徹底睡去了。
江菀棠見狀,頓時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死!”邵伯卿知道她肯定誤會了。
他走過去,直接把二人身上的針劑拿走,免得二人醒來發現異常。
緊接着,邵伯卿拿出火摺子,把迷香點燃,然後把迷香伸進門縫吹了一口。
過了一會兒,邵伯卿拿起匕首,一點一點把門插銷給撥開。
“你都跟誰學得這些?”
“電視上。”
“啊?”
“啊什麼,趕緊的。”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