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這個要求對於他來說,確實是有些難度。
而且這對於他來說,如果被發現了,那可就是殺頭的死罪。
但是他如果失去這個機會,那就意味着,他就徹底失去了搭上三皇子的可能。
再加上,京兆尹之位,對他的佑惑實在是太大了。
他不想一輩子被壓到庶出的身份上,永遠被邵伯卿壓一頭。
他要越過他,他要世襲爵位,成爲永安王府的新主子。
世子妃院內。
邵伯卿進入內室,便看到江菀棠正在研究什麼東西。
邵伯卿走過去後,直接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臉:“幹啥呢?”
江菀棠嫌棄的蹭了蹭自己的臉:“你洗手了嗎?”
邵伯卿:“洗了,不然敢碰你。”說着他便伸手,又摸了一把她的小臉。
江菀棠無奈只能躲了他一下,然後把那香遞給了他:“你看看這個東西,有什麼不妥?”
邵伯卿拿在手裏,看了看,然後又聞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
江菀棠:“這是在蕭側妃院子裏,倒出的香灰裏撿到的。”
邵伯卿聞言,忍不住再次看向了那香:“焚一下試試。”
江菀棠:“別,萬一有毒呢?”
邵伯卿:“有毒她自己敢聞?”
江菀棠:“倒也是。”
邵伯卿把這一小截香,直接放進了香爐裏。
白色的煙霧,帶着奇特的香味,慢慢在房間瀰漫開來。
邵伯卿總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就是忘了是什麼香味兒。
只到江菀棠臉上升起了薄汗,與此同時,她的呼吸也變得凝重了。
邵伯卿見狀,趕忙用茶水澆滅那薰香。
“你怎麼了?”
江菀棠蹙眉道:“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渾身酥麻難耐。”
邵伯卿聞言,才猛然想起這是什麼花了。
“壞了,這是依蘭花!”
江菀棠:“依蘭花怎麼了?”
邵伯卿:“催情啊!”
江菀棠蹙眉:“那你怎麼沒事兒?”
邵伯卿挑眉:“你想讓我有事兒,我也能配合你。”
江菀棠本來就煩躁,如今聽到他這話,頓時忍不住揮手打了他一拳。
“滾!”
邵伯卿趕忙抓住她的拳頭,然後一臉寵溺的說道:“你的身體比較敏感,所以會比我中藥中得快。”
江菀棠喘着粗氣道:“那現在怎麼辦?”
邵伯卿坐到她的身邊,讓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
“別怕,我幫你。”邵伯卿說這句話時,湊近她的耳邊,聲音更是透着沙啞。
江菀棠蹙眉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虛弱地推了他一下:“你滾,我不要你幫我,去叫秋月來。”
邵伯卿見她都沒力氣了,還這般不老實,只能是直接打橫把人抱了起來。
江菀棠身子突然騰空,這讓她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邵伯卿!”
“我知道,我不碰你。”邵伯卿抱着她緩緩地走向了牀鋪。
此刻的江菀棠,嬌妹入骨,邵伯卿也情不自禁的變得溫柔了。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牀上,而後伸手摩擦了一下她的臉。
“我給你輸液。”
江菀棠的手直接抓住了邵伯卿的手:“你快點,我難受。”
邵伯卿很喜歡她這樣像小貓似的,撩得人心癢難耐。
“那你鬆手,我給你拿藥。”
江菀棠聽話的鬆開邵伯卿,然後下一刻她便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好熱!”
邵伯卿頓時瞪大了眼睛,然後趕忙伸手幫她拉了回去。
“這可不怨我,是你自己弄的。”
江菀棠眼神迷離的看着邵伯卿:“我好熱!”
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小臉道:“等我給你輸上涼血的藥,你就不難受了。”
江菀棠看着邵伯卿的臉,突然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抱抱!”
“嗯,抱抱!”
邵伯卿的臉,被迫緊貼着她的小臉。
她的皮膚就像嬰兒的肌膚一般,又香又軟又滑。
江菀棠感覺自己越來越難受,意識開始變得渙散,突然她用力睜開了眼睛。
殘存的理智,讓她突然一把推開了邵伯卿。
邵伯卿一個不備,直接摔了一個大屁墩。
“哎呀,江菀棠,你真的是。”
江菀棠煩躁地蹬着被子:“快點,我難受。”
“好好,我這就給你輸液。”邵伯卿趕忙起身,然後開始給她輸液。
待紮上輸液針後,江菀棠明顯變得沒有那麼煩躁了。
邵伯卿坐在牀邊,靜靜地看着她的小臉。
他的腦子像過電影一樣,循環播放着她和他的點點滴滴。
突然他勾起了嘴角,然後俯身湊近她的小臉親了一下。
江菀棠緩緩地睜開眼睛,然後蹙眉看着他:“老實點兒!”
邵伯卿抿脣看着她:“我又救了你一次,但是不是白救的,要收利息的。”
“什麼利息?”
邵伯卿湊近她,突然吻了一下她的紅脣。
“這就是利息。”
江菀棠原本褪去的紅暈,此刻再次浮了上來。
她蹙眉看着他:“這是耍流氓。”
邵伯卿眼睛含笑地看着她:“我是你男人!”
江菀棠垂下眸子,然後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邵伯卿一直守着江菀棠,直到液體全部輸完。
待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後,便直接上牀抱住了她。
“你幹什麼?”江菀棠推着他的胸口道。
邵伯卿湊近她的小臉道:“利息還不夠。”說完他便掰過她的小臉,再次吻住了她。
然而就在這濃情蜜意的時候,江菀棠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於是她不管不顧的,直接推開了他。
“你·····你趕緊起來。”
邵伯卿雙頰通紅,眼神裏滿是意猶未盡:“怎麼了?”
江菀棠:“你要去看看柳如意,然後跟她吐槽一下我的不好。”
邵伯卿蹙眉,臉上滿是不情願:“明天····明天再說。”說着他再次捧住了她的小臉。
江菀棠見狀,直接上手狠狠掐了一把邵伯卿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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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趕緊走!”
邵伯卿直接被江菀棠踹下了牀,邵伯卿無奈,只能依照江菀棠的意願,去找柳如意了。
柳如意看到世子來了,頓時激動地眼淚都下來了。
“世子爺!”她直接激動地撲進了邵伯卿的懷裏。
邵伯卿趕忙用胳膊擋住了她的身體,避免了和他的親密接觸。
“世子爺,您終於來看如意了,如意都想死您了。”
邵伯卿表情不自然道:“我好幾次都想來,只要是世子妃每次都攔着。”
柳如意聞言,頓時鬆開邵伯卿激動道:“世子,如意就知道,這些日子,肯定不是您的本意。”
柳如意說着,眼淚頓時再次決堤了:“我就知道,都是世子妃,我就知道是她。”
柳如意再次哭倒在邵伯卿的懷裏,邵伯卿也能是強撐着身子,儘量和她保持距離。
邵伯卿在柳如意處待了一個時辰,把世子妃罵得一分不值。
柳如意對於邵伯卿的言論,沒有絲毫的懷疑。
她始終堅信,她是強過江菀棠的。
臨走前,邵伯卿也把自己不能留宿的原因,歸咎到了江菀棠身上。
柳如意爲此,對邵伯卿是既同情是又心疼。
第二天,邵伯卿還專門吩咐後廚,給柳如意送去了燕窩。
柳如意因此,得意的恨不得按上喇叭,在整個王府喊一遍。
江菀棠對於她的反應,完全是意料之中。
江菀棠刻意忽略掉了,丫鬟們的議論。
她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蕭側妃用妹藥的事情,告訴給王妃。
王妃聽到這件事,自然是氣憤不已。
想到蕭側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勾飲王爺,她便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
江菀棠:“母妃,這件事咱們不能操之過急,最好是抓蕭側妃一個現行,否則她是不會認罪的。
而且邵伯承巧舌如簧,也定會幫蕭側妃糊弄過去。
要想把事情鬧大,還需得父王切切實實的認識到,蕭側妃的惡劣行徑,讓父王來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