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你。”宋景煥言簡意賅。
“不錯嘛,成長了哦。”簡桑桑喜笑顏開。
“在你眼裏,我是有多是非不分?”宋景煥睨她。
簡桑桑嘿嘿一笑,她就是之前被原有的劇情先入為主了。
在原書裏,宋景煥可是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簡桑桑的。
管你是保護還是別的,總之不允許任何男人靠近。
像這種摟摟抱抱的行為,更是會讓他瘋狂。
最輕鬆的結果就是拖到牀上對她一陣醬醬釀釀。
要不然,就是把所有碰過她的男人通通都解決掉。
可現在看來,宋景煥也沒有書裏描寫的那麼偏執瘋狂。
想來這都是她的功勞。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險。”宋景煥板着張臉。
“那是個突發狀況,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杯子裏面裝着的竟然是硫酸。”簡桑桑解釋。
畢竟硫酸這個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弄到的。
“以後我給你派幾個保鏢。”宋景煥沉默的下開口。
“只是給我派保鏢嗎?我還以為你又要讓我不要接觸陸飛白,甚至想讓我退出娛樂圈了。”簡桑桑笑着打趣。
“我讓你這麼做你會聽嗎?”宋景煥反問。
“不會。”簡桑桑笑道。
“那我費這個脣舌幹什麼呢?”宋景煥白了她一眼。
簡桑桑當即討好的抱住了他的手臂:“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哼,你也就只會這麼一招。”宋景煥冷哼了一聲,但面色緩和了不少。
“管用就行。”簡桑桑將頭親暱地在宋景煥手臂上蹭了蹭。
她知道,他很享受自己的親近。
果不其然,宋景煥伸出手攬住了簡桑桑,將人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以後出門不可這麼大意。”
“知道啦。”簡桑桑乖巧的點頭,“對了,你來的這麼急,有沒有吃飯?”
“你覺得我還有心情吃飯嗎?”他看到視頻的那一瞬間,當即放下了手裏所有的事情趕過來。
雖然視頻當中簡桑桑被保護的很好,但他沒親眼見過還是無法放心。
“那正好,你陪我一起吃。”簡桑桑把宋景煥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轉身又去小窗口加了兩個菜。
之前特意讓他做給陸飛白的飯菜已經打包好了。
簡桑桑提起來,走回到了宋景煥的身邊:“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先去給陸飛白送吃的。”
“我去。”宋景煥起身。
“你去?”簡桑桑有點意外。
“他這次護住了你,於情於理,我都應該要去跟他說聲謝謝。”宋景煥開口。
“你還要去跟人說謝謝?”簡桑桑更加震驚了。
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不死不休的對手。
“怎麼,不相信我?”宋景煥挑眉。
“那倒沒有。”簡桑桑還是相信宋景煥的。
“那就把東西給我。”宋景煥說着就接過了簡桑桑手裏的飯盒。
“行吧,既然你都這麼堅持了,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簡桑桑笑了笑,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等我回來,不要亂跑。”宋景煥叮囑了一句簡桑桑,這才離開。
病房裏的陸飛白,正在翻看自己那條微博底下的評論。
看着粉絲們一個個都熱情的呼喚簡桑桑為嫂子,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不少。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陸飛白還以為是簡桑桑回來了,連忙收起了手機,重新端坐好。
卻不曾想,房門一打開,走進來的人卻是宋景煥,陸飛白臉上的笑容忽然就頓住了。
“怎麼是你?”陸飛白此時的語氣已經沒了半點面對簡桑桑時的溫和,反而是透着一股淡淡的疏離。
這才是真正的陸飛白。
看上去好像跟誰都很好說話,其實跟誰都很疏離。
也就只有在簡桑桑面前的時候,才會像個毫無心機的小弟弟。
只是簡桑桑很少看到陸飛白跟其他人相處時的樣子,也就沒能看明白這中間的緣由。
但宋景煥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食堂等我吃飯,讓我過來給你送吃的。”宋景煥不急不緩的把手裏的保溫桶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上。
陸飛白的眉頭不着痕跡的皺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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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只不過這件事情原本也是由你而起,你護着桑桑也是合情合理,我們之間就算是兩不相欠了。”宋景煥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病牀上的陸飛白。
“你跟我之間有什麼欠不欠的?這是我和桑桑之間的事情。”陸飛白定聲。
“她是我的女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宋景煥的神情淡然的多。
“宋先生也說了,桑桑只是你的女朋友,既然只是女朋友,你們就還不是一體,你也沒有權利代替她。”陸飛白迎着宋景煥的視線,一字一頓道。
宋景煥看着面前這個有點不知死活的年輕人,嘴角泛出了一絲冷意。
“陸飛白,不要卑劣的在暗處覬覦別人的東西,會顯得自己像是一只陰溝裏的臭老鼠。”宋景煥嘲諷。
“宋先生還真是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桑桑也不是你從別人那裏覬覦來的嗎?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你親大哥。”陸飛白毫不示弱。
病房裏的氣氛在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宋景煥的心裏已經涌上了一絲殺意。
就他的性格,他喜歡在所有事情剛剛有苗頭的時候就把他們掐滅在搖籃中。
就陸飛白這種膽敢挑戰他威嚴的人,放在以前,就算不弄死,也會把他丟出京市,讓他這輩子都沒有翻身的餘地。
可偏偏他是簡桑桑旗下的藝人,要是對他動手,簡桑桑必定是會受影響的。
口袋裏緊握的拳頭又緩緩鬆開了。
“不要把你跟我相提並論,我今天來這裏只是想要警告你一句,解決好你自己的那些破事,我不管你是死是活,但要是下次再讓你的事情影響到她,我就不會像這次一樣輕易的放過你了。”宋景煥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而病牀上的陸飛白,看着宋景煥那遠走的背影,錘在身側的雙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
他剛剛清晰的感受到了宋景煥對他的殺意,只是很快就消散了。
他不是對敵人毫不手軟的嗎?
為什麼又會突然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