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觸的並不是很多,她入門的時候我已經畢業了,只是後來因為老師的緣故見過幾次,算是有點矯情。”宋景煥斟酌了一下開口。
“那麼說你們的關係也沒有交惡?”簡桑桑追問。
“深厚談不上,但也不至於交惡。”
“那是因為什麼原因呢?”簡桑桑有點想不明白。
剛剛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宋景煥的緣故才不想跟她合作,可兩人沒有交惡,這個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跟我說說吧,遇到什麼事兒了?”宋景煥溫柔的看着簡桑桑。
“是這樣的……”簡桑桑也沒有隱瞞,把事情的經過跟宋景煥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宋景煥聽完後,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她的脾氣確實是有點古怪,但她做事一向都有原則,絕不會無故遷怒。”
“算了,估計是人家沒看上我。不過老師好像就是喜歡性格古怪的人,收的學生也都差不多。”簡桑桑聽到這話也就沒多想了。
宋景煥看着他的眼神變得幽深了些。
咳咳……
“那什麼……我的意思是你老師就是喜歡一些有個性的學生,我這是在誇你呢。”簡桑桑立馬開始找補。
“別胡思亂想了,先吃飯,稍後我幫你問一問是什麼情況。”宋景煥倒也不至於因為這麼一句話就生氣,重新把筷子塞到了簡桑桑的手裏。
“好啊。”簡桑桑瞬間喜笑顏開。
原本還沒什麼食欲,這下肚子瞬間餓的咕嚕嚕叫。
跟宋景煥一起用完午餐後,簡桑桑就拎着空調的保溫桶回去了。
想着把自己遇到吳秀麗的事情跟夏麗說一聲,只是電話打過去那邊一直都無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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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忙去了嗎?
簡桑桑也就沒在意,夏麗的工作一般都是社交,手機靜音是很正常的事情。
於是準備驅車回家,可才啓動,手機就響了起來。
屏幕上閃爍的正是夏麗的名字。
簡桑桑一喜,連忙接通的電話。
“桑桑,你快來醫院。”只是她這邊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夏麗焦急無比的聲音。
“……”
簡桑桑掛完電話後,一路驅車趕去了醫院。
等到她趕到病房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坐靠在病牀上的陸飛白。
他的腦袋上還纏着一圈白紗布,臉色也有些蒼白。
“這是什麼情況?好好的怎麼就受傷了?醫生怎麼說?嚴重不嚴重?”簡桑桑快步走到牀邊,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陸飛白連忙開口。
“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事。”簡桑桑皺着眉看向一旁的夏麗,“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你之前在電話裏不是跟我說要去找吳導那邊瞭解情況嗎?”
“就是因為這事受傷的。”夏麗長嘆了口氣。
“他們那邊動手打人了?”簡桑桑蹙眉。
“也不是。”夏麗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跟你說想要去找吳導那邊瞭解一下情況,又想着,去都去了就帶陸飛白一起去看看,說不定也能給他爭取個機會。”
“只是我們過去了以後,他們那邊的人十分的傲慢,言語裏都是鄙夷,飛白一時間氣不過就跟人打起來了。都怪我,要是我不帶他一起過去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夏麗說到後面聲音低了許多。
“麗姐,這跟你沒關係,是他們欺人太甚。”陸飛白安撫。
“當真是吳秀麗那邊的人動的手?”簡桑桑聽完後聲音沉了下來。
“這我還能騙你?飛白都能幫我作證呢。”夏麗定聲。
“我知道了。”確定這中間沒有什麼誤會之後,簡桑桑就越發平靜了,扭頭看了一眼陸飛白,“你先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公道。”
說完後就轉身準備離開。
“桑桑……”陸飛白一看她這架勢就知道他要去幹什麼,出聲想要勸阻,可對方早就已經出了病房門。
“麗姐,你要不去看看桑桑,我怕她脾氣一上來跟人動手。”陸飛白看向夏麗。
“好,你彆着急,我這就去。”夏麗也是不放心的。
等到夏麗離開後,病房裏就只剩下陸飛白一個人了。
臉上的情緒立馬就收斂了回去,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沉聲交代了一通。
而從醫院裏出來的簡桑桑,直接給宋景煥打了個電話。
“吳秀麗現在在哪?”簡桑桑不等宋景煥開口就直接問道。
宋景煥覺得簡桑桑這語氣有點不太對勁,但還是如實以告。
得到了對方的地址之後,簡桑桑就掛了電話。
一路驅車趕去。
宋景煥有點不放心,正準備回撥一個電話詢問一下,齊安就敲門走了進來。
“老闆,我們這邊查到了一些有關於奧克斯家族的事情。”齊安的神情格外的嚴肅。
宋景煥一聽這話,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打電話的事情也就先放到了一邊。
畢竟以簡桑桑的身手,吳秀麗是傷不了她的。
就算兩人打起來,簡桑桑也覺得會是贏的那一個。
“說。”如此一想,宋景煥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齊安。
……
而簡桑桑此時已經到了吳秀麗下榻的酒店。
簡桑桑下車後,按照宋景煥給的地址,一路殺到了吳秀麗的房門前。
按響門鈴後就在門口等着。
大概過了一分鐘,門裏傳來一陣腳步聲,房門打開,吳秀麗出現在了簡桑桑的面前。
只是她的臉色要比簡桑桑還要來得難看幾分,不等她開口,就先質問了:“你是從哪裏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吳導,我知道你是享譽國際的大導演,但名聲大就可以隨心所欲嗎?”簡桑桑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情緒。
“隨心所欲?”吳秀麗聽到這話冷笑出聲,上下掃了一眼簡桑桑,她原本以為,她已經給她留了顏面,沒主動拒絕她,卻不想她居然自己親自找上門來質問她。
難不成她的電影要用誰還得經過她的同意?
“我這個人就是這種性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輪不到別人來置喙。”吳秀麗出口的話也就更加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