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怎麼突然就換了一個掌櫃了呢。”
“那這麼說,有這先例放在這兒,且先不說他們是不是真以次充好害人了。
“那這樓裏有夥計被欺壓什麼,生怨的報復這酒樓東家,才做出這等事好像也是大有可能的啊。”
見大家想法被引導過來,那幾個帶節奏的人也連連點頭附和。
![]() |
![]() |
“可不是嘛!”
“不管是夥計報復,還是這酒樓以次充好的,總歸都是這家酒樓的東家有問題!”
“要他們沒問題,也不會出這些事兒不是?”
“這一樁一件的,可都擺在這兒呢!”
聽到他們的話,在場的百姓紛紛點頭,感覺有些道理。
不遠處的一處茶樓上,付芷兮靠在窗臺看着此時一品樓的場景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洛歌嗎?”
“是夠理智了,也有些小聰明,但還是差了些。”
“真是越來越期待結果了呢。”
真想知道,這一次,你們可還能像先前那般輕易逃過?
就在此時,洛歌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來。
兩人視線相交那刻,鋒芒畢露。
此刻一品樓外,羣衆再次議論紛紛起來,全都偏向了一個方向。
“這兩人就是酒樓的東家吧?”
“兩人都長得不錯,看着正經的,可心咋這麼黑呢?”
“你們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
“面上看着是好,可背地裏說不準是什麼樣呢。”
這些人說着,看着洛歌他們的神情也是有些厭惡之意一般。
看到這場景,二柱急了,樓裏的夥計們也是紛紛跑了出來。
“你們胡說,我們東家才不像你們說的!”林凜最是焦急。
“東家待人親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是!”
二柱看了眼洛歌,似乎是想到什麼眼睛一亮也跟着開口。
“剛剛那個人你說盧掌櫃下藥一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我們自己樓裏的人都不清楚這事兒,你們一個外人是怎麼知道的!”
“他下藥一事我們可從未聽說過,他跟胡掌廚偷拿酒樓銀錢的事我們倒是都知道。”
“他明明就是偷了酒樓銀子才被抓進去的,貪了前東家上千兩之多呢!”
“此事官府是有記載的,咱們酒樓的前東家也可以證明。”
“不信,你們將前東家請來一問便知!若不成,如今也可以直接問官爺!”
其他的夥計聞言也紛紛點頭附和。
“是啊,真不知道你們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滿口胡言!”
“我們樓裏天天做生意,東家他們也是常來的,我們東家到底待人如何,相信大家都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到!”
確實,盧掌櫃下藥的事兒他們早便已經封了消息,除了幫忙的二柱知道此事外,其他人全都是不知道的。
而貪銀子的事,卻是人盡皆知。
他們沒看錯二柱果然是個機靈鬼,此話不好由他們夫妻開口,因為面對此時的情況他們夫妻若開口就像是在狡辯。
而由樓裏的人說就不一樣了,一反駁了那人說假話。
二,樓中夥計這般幫他們說話,也間接證明了他們夫妻二人並非像剛剛那帶節奏的人所說的那般有做欺壓夥計之事。
若不然,夥計怎麼可能還會幫他們。
“是哎,好像他們說的盧掌櫃貪銀子被抓的事兒,我是聽說過的。”
“是吧?我好像也聽說過。”
“我也記得好像是這樣的。”
聽到二柱還有夥計們的話,在場的羣衆也紛紛反應過來。
想起來他們確實曾有聽說過這回事兒,但剛剛被人引導過去,一時沒想起來。
“什麼好像啊,這事兒就是事實,我還記得我當時還去官府看熱鬧了呢!貪了可多呢!”
“他們還用貪來得錢,置辦了不少田地家業呢!”
“這事兒我記得清楚,那下藥的事兒,倒是真沒聽說過。”
“我也是,我剛剛聽人說這回兒事還覺得奇怪呢!”
“我就記得明明是貪銀子才被抓,才換掌櫃的,咋滴突然就成了因為下藥被抓的了?”
“是啊,我也記得是這樣的,我們都記得是因為貪銀子了,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胡說滴。”
“是嘞,總不能同一個人犯的事兒,咱們還能記錯了吧?就記得一件,少一件?”
“那應該不可能吧?”
聽着衆人的話,那幾個帶節奏的人面面相覷,紛紛縮了縮噤了聲。
“不錯,此事我也可以為一品樓證明,一品樓前掌櫃貪酒樓錢財的事,正是由我們府衙接手的。”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人羣外響起。
是林雲他們,他帶着胡軍來了。
“捕頭!”先來到這裏的那兩個官差看到胡軍出現,也紛紛開口出聲喊道。
轉頭看到胡軍他們後面跟着的馬車,都不由愣了一下。
還不等他們問啥,老縣令就麻溜的從馬車上下來了。
後面還帶上了一個大牌匾,明晃晃寫着“救百童有功之人”一行大字。
走過來,老縣令一看到顧錦琛就咧開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