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真的這麼做了,母親未必能安然無恙。
竟然如此,他是不是應該自私一點。
江慕白來到牀旁,看着處於昏迷的母親,語氣中盡顯無奈。
“母親,你會體諒兒子的對嗎?”
葉錦棠從侯府離開後正準備回去,卻到大白突然衝了出來,朝葉錦棠使勁搖晃着尾巴。
[女人,你沒什麼事吧。]
“你怎麼來了?”
看到大白的出現,葉錦棠有些詫異。
[當然是怕你被欺負,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我也是可以出一分力的。]
大白髮出汪汪聲。
聽到這的葉錦棠心情頗為複雜,這麼說來,你這只狗還怪好的。
大白搖晃着尾巴,對葉錦棠的這番話很是認同。
[那是必須的。]
[女人,我在這裏的時候還發現一個人,就是你之前提及的那個蘇雪柔。]
大白趁着這時將發現的事全都跟葉錦棠說了出來。
“蘇雪柔?”
葉錦棠神情突的變得凝重,要知道這時的蘇雪柔應該還在天牢中被關押着,等待着處置。
她要是出現,就意味着之前所見的那團黑氣再次現身。
不然僅蘇雪柔一人,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從天牢中逃脫,除非在這過程,蘇雪柔是藉助了外力。
也是因為此,才讓葉錦棠感到擔憂。
“你可知道人去了何處?”
葉錦棠對大白問道。
[知道,女人,你跟我來。]
大白說着就給葉錦棠帶路。
而在大白的帶領下,葉錦棠跟着來到一處小巷。
“救……救我……”
只見着一男子被掐住脖子,在看到有人朝這邊靠近時試圖朝這邊求救。
汪!
大白直接衝了出去,那團圍繞在男子身上的黑氣很快消散。
男子脫險後也看到了葉錦棠的身影,原以為他會在這時向葉錦棠道謝,卻沒想下一秒,男子卻像着了魔一般,突然從袖口中抽出利刃。
作勢就要朝葉錦棠的方向衝去。
葉錦棠擡了擡手,一張符紙直接扔了出去,夾雜着靈氣的符紙飛到半空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男子被這光芒所照到,手中的利刃也跟着掉落在地。
整個人痛苦不已,更詭異的是,這男子也在這光芒中消失不見。
大白震驚的不行。
[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有剛才的人呢?]
大白在附近打轉,試圖找尋剛才那男子的蹤跡。
“是傀儡。”
葉錦棠回答,想不到經過之前的事情後這些傀儡再次出現。
看來這京城是要亂了。
“回去吧。”
沒發現其他別的可疑的痕跡,葉錦棠也不再多留。
至於蘇雪柔,若是她真要搞事,無異於自掘墳墓。
等下次見着,她便直接送這人一程。
在葉錦棠與大白離開小巷後,蘇雪柔這才出現,剛才要不是葉錦棠的注意都被那什麼傀儡所吸引,再加上有那位大人的相助,她就要被葉錦棠給發現了。
一想到這,蘇雪柔的內心便帶着深深地不甘。
突然有些嫉妒起葉錦棠來憑什麼這個踐人就能沒有這樣的本事,她就要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東躲西藏的。
“大人,您接下來是不是該幫着我對付葉錦棠了。”
蘇雪柔小心的朝那團黑氣發問道。
“對付葉錦棠?”黑氣對蘇雪柔的話有所不滿。
“蘇雪柔,你沒看到剛才的一幕,就說以你的本事要是出現在葉錦棠面前無異於是在找死!”
這個葉錦棠遠比它所想的要厲害不少。
只可惜對方既不願意為他所用,哪怕它都已經提出合作,不然憑着雙方的本事,不管要做什麼,這兒的一切事物都將是他的囊中之物!
若不是因為如此,它也不至於再次找上蘇雪柔。
此時的葉錦棠已經到了回生堂中。
綠荷見着她回來,快步走了上前,臉上帶着些許擔憂朝葉錦棠道,“小姐,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可以這麼說。”
葉錦棠回了一句朝裏頭走去,說來也奇怪,今天一天,包括江慕白在時,她都沒有見着葉河,要知道這段時間葉河基本上都在回生堂中。
見綠荷緊跟在自己身後,葉錦棠發問道,“綠荷,你可有見着我父親?”
綠荷聽後一愣。
葉錦棠眸子微眯,見着這時隱約猜到了什麼。
“綠荷,你可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還是說我父親那兒出了什麼狀況?”
“小姐,是昨日葉將軍說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又怕小姐您知道會擔心這才讓奴婢暫先不告訴您。”
綠荷說這些話的時是低着頭的,不敢去看葉錦棠那邊。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隱瞞的。”
“我父親是一個人去的?還是說他還帶着什麼人。”
葉錦棠只是這麼聽着就覺得不對勁,尤其是這幾天她便覺得葉河的狀態有那麼些奇怪。
在看向自己時明有什麼話要說卻在欲言又止。
如今看來……這一切並不是……
“江遠也跟着葉將軍一同離開。”
“小姐,奴婢想葉將軍很可能是去軍營了。”
“軍營。”
葉錦棠輕嗯一聲,對此也沒再說些什麼,至於具體的事宜還是等葉河回來後再說。
“葉……葉小姐!”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葉錦棠擡眼看去,便見着冷風出現在她面前。
看到來人,葉錦棠自然而然的聯想到夜翎。
尤其冷風還是夜翎身邊的侍衛。
“出什麼事了?”葉錦棠朝冷風問道,隱約間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她似是意識到什麼,對冷風繼續發問道,“可是攝政王……”
冷風點頭,對此一臉焦急。
“葉小姐,請您前去救救我家主子。”
“人是在攝政王府?”
葉錦棠問。
“是。”
得到回答的葉錦棠不敢有任何的猶豫,按理說夜翎的狀況已經穩定住了才對,為什麼還會如此。
而且從冷風的神情來看,夜翎如今的處境很可能比之前的那些更嚴重。
想到夜翎會出事,葉錦棠心裏竟多了幾分焦灼。
來到攝政王府時,卻見院中已站着好幾位太醫。
這些太醫顯然與自己一樣也是為了醫治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