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葉錦棠一愣,面上帶着遲,她似是想到什麼朝夜翎露出一抹淺笑。
“我現在不是站在這裏並無大礙。”
夜翎聽着她平靜的語氣,心疼更甚,“本王知道你的本事,可這些人的言語……”
“有關尚書府的事你不必管了,由本王來處理,至於回生堂本王更不會讓那些人靠近一步。”
“回生堂本就是醫館,若是派人前來,只會造成更大的影響。”
葉錦棠道,“放心吧,這些人的言語傷不到我什麼。”
就江慕白和蘇雪柔,要不是這兩人還有書中的光環氣運,她早就動手了,更別說讓她繼續在自己面前蹦噠。
夜翎雖說是攝政王,能用身份將當下的身份壓制住,可之後呢,就算她們之間有合作,總不能一出了事就讓夜翎出面。
那她所做的又還有什麼意義。
而宮中。
蘇雪柔這兒顯然沒這麼幸運。
“六公主,您將我帶進宮不知有何事?”
被夜清這麼盯着,蘇雪柔內心越發沒底,她不就是說了一句夜清的不好嗎,誰知道這位六公主就跟發了瘋一般。
竟是真的讓人將她帶了進宮,也不知道翠兒有沒有將這件事稟報慕白哥哥。
若是不能儘早離開,她怕是凶多吉少。
“何事?”
夜清冷哼一聲,聲音間帶着怒意。
“蘇雪柔那日在尚書府你是故意跟本公主提及回生堂,與葉錦棠有關的事。”
夜清說到這時目光死死的盯在蘇雪柔身上。
“你想借着本公主的手對付葉錦棠,好坐收漁翁之利是嗎?”
蘇雪柔瞳孔驟然一縮,身形輕微的顫抖了兩下。
一種恐懼在席捲而來。
她縱然是有這樣的心思,可六公主怎麼會知道,難不成是葉錦棠?
對!一定是夜清在回生堂這期間,葉錦棠說了什麼。
意識到這點,蘇雪柔又氣又惱,心中更是恨不得將葉錦棠這個踐人給千刀萬剮。
可當下她身在宮中,早就聽聞這位囂張跋扈……必須先穩住夜清,出宮才行。
“六公主您誤會了,我就算是再多的膽子也不敢算計您,有關姐姐被毒害一事確是事實,我也並未說假。”
蘇雪柔小心觀察着夜清的臉色,緩緩說道,“六公主您就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夜清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眼看着夜清露出困惑,蘇雪柔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對着夜清小心翼翼的說道,“六公主,您想想為何事情發生到現在,葉錦棠以及她所開的回生堂還能相安無事。”
“這完全便是歸咎於她背後有其餘人相助。”
一聽到相助二字,夜清的面色便陰沉下來,顯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經歷。
“不就是她手中有父皇所給的令牌。”
蘇雪柔搖頭,繼續對着夜清循循善佑道,“六公主,在我看來這件事並非如此,雖說葉錦棠是曾經救治過太后娘娘,可這也不足以讓皇上所給令牌。”
“我想這大概是因為攝政王殿下。”
“你說什麼?!”
夜清語調陡然提高,情緒一時變得憤怒,對着蘇雪柔繼續質問道,“你是說葉錦棠跟本公主的皇叔也有關係?”
“不錯。”
蘇雪柔眼看着夜清動怒,連忙點頭。
“六公主您有所不知道,攝政王殿下先前還多次幫助葉錦棠化險為夷。”
“貴妃娘娘到……”
兩人正說話之際,外面傳來宮女的稟報聲。
還未等夜清和蘇雪柔兩人反應,貴妃便已大步走了進來。
“侯府二夫人,不知你剛才說的那位葉小姐跟攝政王之間是何關係。”
“貴……貴妃娘娘……”
被貴妃這麼一問,蘇雪柔整個人頓時顯得心虛,很顯然她剛才的話是被聽到了。
跟夜清說這些,完全是為了讓這位六公主轉移目標,不至於將所有的事情都拽着自己不放。
前者她還能用只言片語糊弄一下,可眼前這位貴妃娘娘顯然不行。
回生堂中。
葉錦棠正在屋中替蘇禾醫治,以當下的情形,再過一兩天,蘇禾便能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經過這段時間以來,她對靈力的使用更加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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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將人帶進去外,不管是以意識的形式進入空間,還是直接整個人進入空間,都毫無問題。
最重要的事,她發現空間中原本被迷霧掩蓋的地方開始逐漸顯露出來,連帶着空間的地方也擴大不少。
她隱隱感覺這空間似乎還能通往某個地方,甚至是超脫這個世界的存在,或許等這些屏障全部消失,才能知曉後邊的事。
汪!
大白的聲音傳來。
「女人,那個攝政王是不是暗戀你,我每次都有見他偷偷看你。」
聽到大白話的葉錦棠直接一個問號。
“你身為一只狗知道的倒還挺多的。”
大白搖晃着尾巴。
「女人,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嘲諷我。」
它也是也有了解到最新的事情的好嗎?
「要不然我再帶着小弟過去,給你出氣。
“小弟?”
葉錦棠突然想到那日在侯府見到的那些,不禁覺得好笑。
“是說又要召集那些狗去圍攻侯府。”
大白點着腦袋。
「不行嗎。」
“你要是被人抓了起來,別喊我來救。”
……
尚書府。
江慕白從回生堂離開後便來到尚書府中,靠着葉錦棠是不可能了,當下要想將蘇雪柔從宮中帶出來就只能藉着尚書府這邊的勢力。
更何況尚書夫人跟六公主的母妃,宮中的貴妃娘娘還有親戚關係。
若是由着她們出面,最為合適。
唯一讓江慕白感到心煩的是,蘇雪柔不過是尚書府的私生女,再加上蘇禾的死直接找尚書夫人定是不行。
江慕白很快來到書房,見到蘇尚書。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見着蘇尚書時,江慕白拱了拱手,朝他行了個禮。
對於江慕白面上的恭敬,蘇尚書顯然是極為受用。
他看向江慕白,出言詢問道,“慕白,你這麼急着來找本侯,不知有何要緊的事。”
這幾天因為蘇禾被毒害的事,他已經感到焦頭爛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