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瑞王府赴宴

發佈時間: 2025-10-15 13: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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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瑞王府赴宴

女子靠近蕭元,匍匐在他的腳下,溫柔乖順:“瑞王殿下。”

蕭元用左手輕輕擡起女子的下巴,神情溫柔。

女子見狀,順勢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脣往蕭元面前遞了遞。蕭元微笑着靠近,卻在兩人即將親密接觸的時候,狠狠將女子推開。

“她絕不可能做出這種姿態,記住這些日子本王對你的訓練,若是壞了本王的大事,本王必定讓你生不如死!”

女子連忙跪下,使勁的磕頭:“是,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蕭元任由那女子不斷磕頭,直至地上沁出大片血痕:“行了,起來吧。三日後,你還要登臺獻舞,若是破了像,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女子這才停下了磕頭,起身,站在了一旁。

“元信,送寧心姑娘回去,順便讓府醫爲她看看,確保她額頭上的傷在三日內能夠消失無蹤。”

元信:“是,王爺。”

轉身看向寧心:“姑娘,這邊請。”

寧心跟着元信一起離開。

蕭元繼續逗着手中的鸚鵡:“說,你該對本王說什麼?”

鸚鵡:“瑞王吉祥,瑞王吉祥……”

蕭元輕拈了一些鳥食,遞到鸚鵡身前:“你知道的,本王要聽的不是這個。”

鸚鵡連忙想要啄鳥食。

蕭元卻故意將鳥食拿遠:“本王說了,本王要聽得不是這個。”

鸚鵡伸着脖子想要夠,卻夠不到,接連說又說了兩句“瑞王吉祥”之後,忽然道了一聲:“瑞王登基,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元這才笑着將鳥食遞近。

鸚鵡歡快的啄着鳥食,完全沒有察覺危險的來臨。蕭元在鸚鵡啄食鳥事正歡騰的時候,直接伸手,用力的捏緊了鸚鵡的頭。

那比手掌大不了些許的鸚鵡,幾乎瞬間就被捏爆了腦袋,嘴裏還喊着它來不及嚥下去的鳥食。

蕭元鬆手,鸚鵡落地,他笑的依舊如往日般溫柔:“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你是該死啊。”

話落,重重的一腳又踩在了鸚鵡的屍體上,碎毛混合着鮮血濺起,轉身走出了房門。

炎王府內。

這三日對沈寧曦來說格外的漫長。

左等右等,盼星星,盼月亮,才終於等到了蕭翎帶她去瑞王府赴宴的日子。

下了馬車,沈寧曦才終於有了真實感。

沈家出事之前,她曾多次來過瑞王府赴宴。瑞王妃名爲衛思昭,乃當今聖上最敬重的太師唯一的孫女。

衛思昭知書達理,秀外慧中,不甚明妹,卻亦不孤冷。她十分喜愛牡丹,故而蕭元爲了讓她開心,在瑞王府栽種了許多牡丹。

品種稀有,品相絕佳,每當牡丹盛開之時,皇城中喜愛牡丹之人,便尋着由頭登門拜訪。最後,她乾脆在這個時候,經常召開賞花宴,邀請官家女眷前去賞花。

只是聽聞這些年,她因爲在懷第三個孩子之時落了胎,身體大不如前了,這賞花大會似乎也沒有再辦。

沈寧曦並非愛花之人,但是回想起那滿園的牡丹,還有衛思昭的笑臉,彷彿鼻尖又縈繞起了牡丹花馥郁濃烈的氣息。

只是,如今正是冬季,大雪紛飛,應當時看不見牡丹的。

下了馬車,入了內堂,屋內已經有不少人了。

裏面沈寧曦認識的人不少,但是熟悉的……幾乎沒有。畢竟從前她雖然時常出入宴會,卻只將這種事當做應酬,並未上心,絕大多數的時間和精力,都是跟在蕭翎身邊,想着那些膩膩歪歪的小女兒情緒。

蕭翎來了,蕭元主動迎了上去:“六弟,你來了。”

站在蕭元身側的是楚夢瑤,還有他的側妃——許琴。

許琴乃是兵部尚書家嫡女,模樣生的不錯,只是雖出生武將世家,身上卻沒有半分武將身上的英氣,反而溫溫柔柔的,輕聲細語。

楚夢瑤在看見沈寧曦的一瞬間,就炸了:“炎王殿下,你怎麼將她也帶來了?”

蕭翎神情冷漠:“怎麼,本王帶個丫鬟陪同,還需要提前跟楚小姐知會一聲?”

楚夢瑤臉色頓時難看至極:“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元笑着打圓場:“六弟,你別多想,夢瑤怎會有那般意思?她無非就是看見你身邊有女子,有些拈酸喫醋罷了。婦人心思,不必多想。”

蕭翎揚眉:“她何來的立場爲本王拈酸喫醋?”

意思明確,他和她之間並無關係。

楚夢瑤聽見這話,更是生氣,臉漲的通紅,先要發難,卻被許琴拉住。許琴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楚夢瑤才冷靜下來。

是,她必須忍,既然她認定了這個男人,那便一定要將他拿下。

等炎王殿下嚐到了她的好,又怎會再喜歡眼前這個樣貌普通,甚至有些難看的貨色?待她順利嫁給他,成爲炎王府的女主人,像眼前這樣的小踐人,還不是隨他處置?

“翎哥哥,夢瑤知錯了,你莫要生氣。至於這位……五兒姑娘,我當然不是覺得翎哥哥將她帶到這裏來不對,我是覺得驚喜。”

沈寧曦:“……”

驚喜?她怎麼半分沒看到。

不得不說,她五年前是真的沒有發現過,楚夢瑤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這般強大,她從前還以爲她是一個端方高冷的官家小姐,如今看來……確實是她不好,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蕭翎的身上,以至於皇城中大多數人她都好像不曾認識一般。

就好像趙玉芝……她曾以爲她只是與她爭鋒相對,言語刻薄,嘴踐無德罷了。從未想過,她曾對家中庶女做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

趙玉芝出事之後,沐子辰將趙尚書的事情呈到了聖上面前,聖上一怒之下,便要處置他。他又將所有的責任推給了現在的髮妻,最終皇上將他降職罰俸,趙玉芝的母親則被送到了皇城邊的尼姑庵,清修,讓其終日唸經,償還其罪孽。

在她看來,比起趙玉芝和趙玉芝母親的惡,戶部尚書纔是釀成惡果的罪魁禍首。

先是經不住佑惑,因爲自己的官途辜負青梨的母親。後又因爲愛意消散,放縱妻女對外室逞兇。最後,以一句不止,便將自己不作爲,不負責的行爲全數推給了當初將他扶上這個位置的髮妻。

他即便是降職罰俸,也比當初他擁有的官職大。

一個女人最愚蠢的行爲便是爲了一個男人所謂的愛意,將另外一個女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那所謂的愛意,說不定根本就是男人遞給你的一把刀,讓你捅向另外一個女人的武器。

然後,他便可以站在安全地帶,與你劃清界限,指責你的罪過,怪你沒有容人之量,以最小的犧牲,換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最重要的是,若是他本就見一個,愛一個,你除了一個,還會有下一個,無窮無盡。

要麼抓好手中的權利利益,要麼就想辦法對付這個言而無信,不忠不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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