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知道你跟他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發佈時間: 2025-10-15 18:3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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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猛然騰空,攬在她腰部的那只大手驀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你個變態,誰準你碰我了,趕緊撒手!”

楚雅君害怕的情緒到達了頂峯之後,也不顧會不會觸怒到對方,不斷在他懷裏撲騰掙扎。

甚至逮着機會,扭頭就直接一口,咬上了對方的臂膀!

孟卓從頭到尾,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將人抱得更緊密了。

呵笑聲淡淡:“變態?”

湊近她耳邊。

“雅雅才是小變態,否則怎會在我洗澡的時候,就摸進來了。”

“若非眼睛被矇住,豈不是被你看光了全身上下?那雅雅就必須要對我負責一輩子了。”

耳蝸處癢癢的,對方說完後還故意朝她耳朵裏吹了口氣,行為璦昧。

就跟知道她耳朵十分敏感,故意如此一樣。

全程,楚雅君一直沒有放鬆緊咬男人臂膀的口勁,肌肉塊很硬,但到底硬不過人類牙齒。

直到能明顯嚐出嘴裏瀰漫的血腥味,那種鐵鏽濃郁的腥氣,讓她生理性感到不適,才不甘心的鬆了嘴。

聽這變態的話,原來她剛剛開的門並不是通往屋外,而是浴室的門……

這也太背了!

楚雅君暗歎自己運氣太差,復而又恨恨的想,剛才就該咬下這傢伙一塊肉來才好!

她自己看不見,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卻看得一清二楚。

臂膀上被咬的那塊地方,印着深深的齒痕,蜜色血肉已經被尖牙刺破,從裏面滲出血絲來。

血液滴在地板上。

是痛的,但也很爽,這可是雅雅給他打上的標記。

不顧懷裏女人的抗拒和厭惡,孟卓固執的在妻子額頭落下一吻,珍而重之。

接下來他將人放回牀上,看見楚雅君嘴角還沾着自己的血,殷紅色澤,點點滴滴分佈在嘴角下巴,白嫩嬌軟的皮肉上綻放出猩紅的血花,美得孟卓眼睛也不眨,黑眸深處是一本滿足的癡迷。

“你……”

察覺到令人窒息的安靜,楚雅君預感強烈的不安。

她不由驚顫,“你想要幹什麼?”

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對方的意圖。

潮溼陰冷像劇毒蛇信子的觸感,在她嘴角下巴的皮膚上,反覆流連。

那是——

男人的舌尖!

他在舔舐她的臉部!

腥甜的血漬被捲入口中,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神情也隨之狂亂……

這個死變態!

楚雅君知道對方在做什麼的時候,差一點就要暈死過去。

她左右搖着頭,想要甩掉那種溼潤黏糊的感覺,但無濟於事。

對方直接手掌桎梏她的下巴,將她腦袋固定住,導致她只能像個待宰的小羔羊一樣,根本無法避免,任何可能即將到來的,更深一層的親密。

這個認知,讓楚雅君突然感到絕望起來。

她正面仰躺在牀上,雖然眼前什麼都看不見,是一片虛無的黑暗。

但又似乎在強烈的憤恨中,那黑暗裏憑空浮現出一張沒有具體五官的男人輪廓來。

她在眼罩下睜大眼睛,充滿恨意的目光化出如有實質的利刺,死死盯着那輪廓,恨不得上前直接殺了他!

“滾、開!”

她聲音嘶啞,但沒有任何用處。

待到猩紅液體全部被清理乾淨,那人這才停止動作。

他指腹蹭上楚雅君的脣角,因為憐惜而力道輕柔,將已經不存在的血絲擦拭乾淨。

“你真噁心。”

絕望之下,楚雅君身心俱疲,不再做徒勞無用的掙扎了。

她心知肚明,在一個體格力氣絕對遠遠強大於她的男性面前,所有的掙扎不過就是在激發對方的獸性而已。

“我只是想要愛你而已。”

那人說。

楚雅君嘴角牽起諷刺的笑容:“哦,那真是不好意思,你的愛,讓我感到噁心,想吐。”

力氣比不上,所以不惜用最惡毒的言語,試圖刺傷這個神經病。

“是嗎?”

身前這個情緒明顯不穩定的男人,語氣驟然危險了起來。

肩膀被他用力攥住,對方話音詭譎。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會讓你適應的。”

話落,楚雅君甚至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炙烈且不容拒絕的熱吻,就疾風驟雨般吞噬了她。

用力之狠,彷彿經年剋制了許久,帶着毀滅和發泄。

“唔唔!滾……唔……”

脣舌之間的進攻和對抗,過了約莫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久到楚雅君以為自己真的就要窒息在這裏了。

她嘴脣發麻,暈乎乎的時候,腦海裏卻驀然出現了她一直極力避免想起的一個人。

是孟卓。

對她千嬌萬寵的丈夫。

結果她現在,卻渾身癱軟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

哪怕是被迫的,楚雅君也感到十分自厭和愧疚。

她甚至不敢想,如果自己有幸能活着從這個變態手下逃脫,回去以後要怎麼面對自己的家庭,怎麼面對孟卓?

察覺到另一方在走神,本來有些不滿。

直到冰冷絕望的淚珠,沿着眼罩下緣的縫隙流淌,沾溼了他的脣峯。

嘗進嘴裏,是鹹而澀的味道。

孟卓逐漸失控的行為,立刻像被定住了一樣,僵硬在原處。

她在哭……

剛剛激流涌動甚至亢奮的血液,霎時冷卻,眼尾偏執的薄紅隨之消散。

就像是一個發作的精神病人,在清醒過來之後,面對眼前被自己毀壞的一地狼藉,感到無措又驚慌。

他都幹了什麼……?

他在親手摧毀他的寶貝。

瘋狂不安中,孟卓小心翼翼擡手,去擦拭楚雅君臉頰上幾行錯亂的淚跡,孩子一樣哄道:“不哭不哭,雅雅……”

“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楚雅君聽見男人慌張淆亂的嗓音,只覺得這人莫不是真的精神上有問題。

完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落在一個真的精神病手裏,自己還能有命活嗎?

情緒極致緊繃過後,就是極端的疲憊。

更何況,中了迷藥的後勁又涌上來了。

於是,在那神經病輕柔的佑哄中,不知不覺,她竟然就這麼昏睡過去,意識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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