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看着彼此的時候,盛夏趕緊將楚世遠的手機拿出來,果然看到上面有了楚繼明的消息。
盛夏點開,楚繼明寫道:爸,我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你那邊怎麼樣?盛夏有沒有去找你?
盛夏和傅瀟兒都很激動,盛夏學着楚世遠的說話方式給楚繼明回了過去。
——盛夏來找過我,你放心,她那個蠢女人,我還是很輕易地就將她打發了,你放心,我現在沒事,倒是你,你怎麼樣?
那邊的消息回得也很快:我還挺好的,你放心吧,爸!對了,你得給我轉點兒錢,我需要生活。
——行,我會馬上轉給你。
——等一下,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去取款機旁邊,你轉給我,我立刻取出來,否則會被人發現。
——知道了。
盛夏拍着傅瀟兒:“趕緊打電話給傅北城,我把楚繼明的銀行號給他,讓他找人監視一下,看楚繼明在哪兒取款。”
傅北城也跟銀行那邊說了,讓他們先保留楚繼明的銀行卡正常,這樣才能找到人。
盛夏這邊跟警察局也進行了聯繫,還不忘同時拖着楚繼明。
當盛夏將錢轉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
“別緊張。”
傅瀟兒在旁邊說着,事實上她也緊張得不得了。
楚繼明有逃跑過的經驗,雖然說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好,萬一有漏洞的地方呢?
如果這一次抓不到他,那麼下一次就更抓不到了。
盛夏和傅瀟兒的手死死地攥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在等着手機什麼時候響起來。
大概是十分鐘之後吧,盛夏的手機突然響了。
盛夏和傅瀟兒都被嚇了一跳。
“怎麼辦,我好緊張?”
傅瀟兒抓着盛夏的手更緊了。
“我來接。”
盛夏也很緊張,但該來的總歸是要來。
佈置了這麼多,好幾方配合,應該沒啥問題。
盛夏按下接通鍵,並且按了揚聲器。
那邊是警察的聲音。
“盛小姐,人我們已經抓到了。”
那邊傳來楚繼明抵抗的聲音:“你們抓我幹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放開我。”
盛夏心裏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是的,楚繼明終於被抓到了。
盛夏說了一聲謝謝,就跟傅瀟兒一起去了警察局。
傅北城也到了。
他將小孟的父母給接過來。
兩個人聽說兇手已經被抓到,他們當然要來看看。
楚繼明在審訊室裏,一開始死活不承認,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道:
“小孟那個女人啊,踐得很,我說我沒看上她,她非說要跟我睡,跟我一起玩的那些朋友,都看到她當着我面前就將衣服脫了。”
“我這個人也是有原則的好吧,不是什麼人上來我都能睡,像是她那樣的,我連看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睡?”
盛夏的手已經死死地握成拳頭,如果不是有警察在,盛夏肯定會打死楚繼明。
警察還是很有手段的,包括他爸爸被抓,還有他曾經犯下來的案子都已經擺出來。
警察還跟他說,如果他拒絕承認也沒關係,都已經取證,只要證據存在,他被判刑也判得更嚴重一些。
楚繼明終於害怕了,將當天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媽的,盛夏說過我,我這樣玩早晚有一天會栽了,我就不相信,我爸玩了一輩子的女人,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我怎麼就能有事呢?我沒想到……早知道我他媽的就不玩那個該死的女人了,她真是害死我了。”
“那天我把她帶走之後,就拍下了視頻,她喝得跟死豬一樣,我玩得也不太盡興,我其實不喜歡這種處,但沒辦法,誰叫她是盛夏的助理呢?我要拿她的視頻來威脅她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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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都是成年人,我也讓她爽了不是?可是她醒過來,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又看到我,反應特別激烈。我跟她說,只要她答應我,幫我說服盛夏,就不將她被我玩的視頻發到網上去,可她根本不同意。”
“你說這都什麼年代了,被人玩了就玩了,我都說給她錢了,她居然還是選擇跳樓。媽的,真是晦氣!”
從頭到尾,就沒有聽到楚繼明的嘴裏說一句好聽的。
盛夏哭得不成樣子。
因為小孟不答應楚繼明,所以就跳樓了。
都是她的錯,是她的錯!
小孟的父母也無法接受一個這樣的男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女兒。
但總歸楚繼明是全部都交代了。
在楚繼明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盛夏。
即便是盛夏眼裏都是恨意,楚繼明還是大聲地喊道:“盛夏,你給本少等着,本少早晚有一天會出來,本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玩了你,讓你知道搞本少的下場。”
傅北城一腳踹過去,直接踹到了楚繼明的那快。
“你肯定是死刑,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死刑?
楚繼明已經忘記了疼,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警察。
警察用力地按了他一下:“想什麼呢?你害死三個女孩兒,強bao十幾個女孩兒,這麼多罪行,你還想好好活着?”
“不要,我不要死,我要活着。我要找我爸!”
“別找了,他也是死刑,因為他多次包庇你幫你犯罪。”
楚繼明還要喊,但是人已經很遠了。
盛夏來到了小孟的父母面前,她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他們的手上。
“這是小孟的工資,以及其他的該有的費用,我知道你們並不想看到這錢,可……我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我知道你們馬上就要走了,你們距離我也很遠,但是你們將來有任何事只要跟我說,我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我已經沒有了父母,你們就是父母,你們要是願意,留在京城也沒關係,我會把你們當親生父母來對待。”
小孟的媽媽還是將錢收了下來。
“盛總,你的意思我們明白,也謝謝你能這樣說,你是個好孩子,沒人希望會發生這些事,儘管我們心裏依然很難受,可我們已經習慣了在家那邊,京城這個地方,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不來了,這裏到處都是我女兒的氣息,我們……肯定是承受不了。”


